云轻翡喏了一声,挑着柴火往柴房去,一边行一边还以手拍拍胸脯。

“什么肯不肯?主家大方,我今日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悔,夫人有甚劳累事,小人读书不得,就这一把子力气,夫人只管说就是。”

“说来,也不知小哥你且婚否,家里可有美貌娘子等着你回家?”

“小人这家里混不吝就一人,哪有婆娘瞧得上我这穷苦樵夫,夫人说笑了。”

云轻翡大步流星在前,玄暮之小步跟在后面。

他满心爱慕地瞧着头前的威武身形,又开始了自说自话:“本是看他身形壮硕,如今再看面貌,也是个俊朗非凡的,想奴家如此美貌,只要这小哥儿尝到奴家的妙味,不怕他不上笼!”

云轻翡进了柴房,弓腰放下担儿。

手脚麻利地将那两大捆柴儿给放好。

玄暮之就趁着她忙活时,悄悄掩了门扉,站于一旁观望。

这柴房狭窄,不等樵郎转身,这美貌夫人瞅准机会猛一转身,装作崴了脚,惊呼一声便疾速往那壮实的滚烫怀里扑了过去。

云轻翡大吃一惊,身子一歪。

他急忙抱住往他怀里倒了过来的红衣美人,口里惊道:“主家夫人这是怎了?这一倒,可唬得小人魂儿出窍了。”

“哎呀,奴家这不小心崴了脚,这下可疼得钻心儿,怕是站不起来了,还望小哥扶扶人家……多谢樵哥了!”

“夫人这话说的,这有甚好谢不谢的。我们男子汉大丈夫,有人跌在身前,自当出手相扶了,哪有任夫人您这一弱质女流摔倒的道理?”

听着云轻翡扮的这樵郎憨憨一笑。

玄暮之自知妖女这话意有所指,可不是控诉那时她在他身前跌倒,他却不肯相扶,还一手将她拂出十数丈之远……

他心中冷笑,可俏脸又贴近云轻翡尺寸,呵气若兰,香喷喷的热气儿喷在她的半边俊脸上:“哥儿,莫要动,就让我靠着一会儿,唔,脚,脚好疼,可是站不住咧……”

云轻翡觉得自己半边脸上麻痒痒的,怀里被这香馥柔软扑个满怀。

这一身的香气四溢闻得她鼻间发痒,耳根发红,憨厚地张了张嘴,张口结舌:“夫,夫人您这脚还疼吗?能不能自己站着了……您身上好香,您这身上是不是除了熏香炉子,是不是还带了火,烧得小人……小人头上,身上都汗浃浃的……浑身既难受又好受的,也说不出来什么究竟……”

玄暮之靠着自己原来那副身体精壮结实的胸膛,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现在的身体。

控制不住自己浑身发软,软绵绵地将胸前两只翘耸饱满的奶儿往云轻翡身上乱蹭,他又取了袖口的丝帕在手,殷勤地擦了擦眼前樵郎哥微红的俊脸。

“胡说什么?奴家身上哪来的火?哥儿脸还红成这样,怕不是嫌弃奴家太胖,太重了,抱不住……奴家还没怪你这一身石头似的腱子肉,把人家胸脯给压得又痛又麻……不信你看,奴家胸口被挤得可难受了……樵郎哥好坏的心眼,还倒打一耙,怪人家太重?”

“不,不是……夫人香香的,柔柔的,全身都是妙的,你看您哪里胖了,哪里重了,您这窄溜溜腰儿,仅三指宽一截,小人我这一只胳膊就能环住了……您,刚要小的看什么?老天爷,好个乖乖,夫人的奶子好,好白,好大,这软软的,跟刚出蒸笼的大馒头似的,好像,好像还真的是被小人给压得要跳出来了……”

第22章 | 0022 22 藏了一个水涟涟的水帘洞

低头见那衣襟处雪色流溢的两团娇软饱满,云轻翡看得是呆若木鸡,喉头冒烟。

“小人这通身热燥不堪,骨头都酥酥的,跟得了怪病似的……平时小的挑六百斤重柴禾疾行十里地,也只冒个毛毛汗了,今儿个就抱抱夫人,就汗得跟下雨似的…… ? 别说夫人您胸前的大馒头要被挤出来了,小人裤裆里那玩意儿好像也跟竹竿似的想跳出来了,小的怕是抱不住您了,还是先把您放下吧……”

她一脸的忠厚老实,还有一点点的不自在。

赶忙脱了身上的汗衫扑在地上,露出了衣衫底下结实有力的壮躯。

小心翼翼地搀着怀里的娇夫人,躺在自己铺好的衫子上便想急急要走。

“小哥莫走,你先前明明应了奴家的,奴家可有一件天大的事儿要你做,小哥都没做,人怎么就想走了,莫不是说过的话,就跟那泼出的水儿……”

俏夫人哪里肯依,急忙拽住樵夫的裤腿不放。

玄暮之恨不得剁掉自己拽着裤腿的纤长手指,抬眼又看云轻翡此刻打赤膊的上半身。

啧,没眼看,没眼看,想他从来衣衫妥帖,何曾会有如此衣衫不整的轻狂模样?且也不知妖女是否为了坐实她的樵郎身份,还将他通身的肤色给涂黑了一两个色度……

“不不不……小人一口唾沫一个钉,我拿了主家的银钱,主家夫人您有何事,小人万死不辞!”

云樵郎急得厉害,喘气若牛。

她着急地擦了擦脸,那满脸的汗珠儿若急雨般扑扑跌落。

玄夫人娇滴滴的嗯了一声,大着胆儿,拉着樵夫一起坐下,倒了那娇媚柔弱的身子过来,偏在樵夫壮汉胸前。

偏头又瞧见壮汉胯下那处的高高隆起,似小小山包。

玄暮之看自己眼也不眨地盯着那处儿,头偏也偏不开,眼闭也闭不上,亦觉通身痒极,痒的那毛孔儿都似张开了般,却又溢不出那痒虫儿,该死……

他还伸出纤纤玉指摸了那山包,眼中脉脉含情。

“哟,樵哥?你这里是怎么了?”

云轻翡觉夫人这温香投怀,不自在地讪笑了笑。

她这通身燥热得无从泄火,被那柔柔一摸,不由低头看自己胯下愈发突突而起的大玄鸟。

“这,这……小人也不知怎地,里头那玩意儿别别闪闪的,跟一只长了翅膀的大鸟似的直往上窜,又跟埋在火炕似的,烧的很,热的很……偏偏我那裤裆厚实裤袋老实,死死的兜着不放,这长长鸟儿怎么也挣不出头去。且不管它了,不知主家夫人您是何事?”

“奴家呢,是要问小哥借一样宝贝物件使使,那本钱只有男人有,我们女人家是没有的。只它因人而异,大小长短软硬不一,偏偏又是女人家离不了的,随时随处都用得着……若小哥儿愿借与奴家用用,奴家这柴火钱加上一番,还当另付你银钱呢。”

“夫人说的这宝贝物件,小人可没有的,小人家徒四壁,哪有什么宝贝?”

玄夫人也不言语,若葱根剥皮的纤白十指慌慌的捞至云樵郎裆下。

触着那根火烫烫硬梆梆的的大棒,另一手再沿着樵郎哥的那麻绳裤带解了,急匆匆地就想往那里头探,这才吐了口风。

“可不就借小哥这大本钱嘛?”

“夫人,这,这可万万不行的,甚物都可以与你,只是这物件恐不能给你用!不是小人舍不得,俺娘说没了这命根子,就跟那白面太监没甚两样,小人又怎能传宗接代?不行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