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翡劲腰征战,这玉道紧窄,春深水满,密密匝匝地软烂相就。

这香馥娇软的柔滑肥美忒是缠绵紧窒,吸缠绞裹,似万千小舌舔吮不休,当是难守难攻,可不是惹得她快美难休,不由地力发如虎,挺身直捣。

这纵深直推之下,每一次皆是结结实实地入到最深,如此酣畅快美,其乐甚是无穷无尽也。

云轻翡愈发得了做男子的妙处,狂野恣意,再看高高在上的仙尊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妩媚不可方物,更被自己顶撞得胸乳翻滚,花枝乱颤,漾出的雪浪滚滚如海上月升,山间岚雪。

她滚烫的掌心猛地收拢,将那波澜壮阔的丰盈雪浪握得越发紧实。

再听他口口声声叫着自己爹爹,这种逆乱伦常的偷欢情乱,矛盾,禁忌,一身欲焰灼灼燃烧,真真似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尤其当玄暮之颤抖着又缩紧了小腹,随着那一股浓稠花浆兜头淋了过来,更是激得她心头发狂,身下狂风暴雨般的大力挞伐,尽根露首,一鼓作气,肌肤相击,乒乒乓乓又是几百余下。

这一路乘风破浪,直挂云海,把那娇柔鲜嫩的粉肉插得娇烂软绵,连那两片被插得合拢不起的荷花瓣儿,都被打磨出那许多胶白的飞沫旖旎。

玄暮之咬紧牙关,却仍不止不住口中那虚软无力的浪荡嘤咛。

断续难支的呻吟,急促杂乱的喘息,徘徊在这快美难当的当口,身下娇瑟着勉力吸绞着那所向披靡的雄浑大物,又晕陶陶地牵连出春潮带雨,似排山倒海一般倾囊而来。

他身处其中,好似桅杆趁风。

被这风狂雨骤一通狂顶,魂儿飘飘,杆儿晃晃,差点都快厥过去了。

浮浮沉沉间,弱体难拘,一任东风摇曳,头目森然,眼前隐隐发黑,唇中还要猫儿叫春般娇颤颤地唤了起来,藕臂搭着云轻翡的宽肩阔背泣泪不止,还得主动去亲他的唇角。

“爹爹,不行了,再,再弄下去,之之的小命,小命今晚就得交代在这儿了……晕乎乎的,不可了,万万不可了,爹爹的体力如此之好,那,那小厮哥哥不过弄了一炷香的功夫就给姐姐治好了,怎,怎爹爹要治这许久……”

“这,这自然是因为爹爹威武,爹爹又岂是寻常男儿可比?”

旷日持久,云轻翡满心自得,待她的之之乖乖又哭喊着丢了数次。

她才终于力有不逮,底下翘勃如铁才到了那日暮途穷的关口,射意迫在眉睫,又连连冲刺了数十下,才狠狠扎入那翕翕微开的花眼中,使那滚滚阳精突突而去,泄了个汹涌激荡……

第18章 | 0018 18 不知妹妹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又是新的一夜。

玄暮之吸取教训,索性连云轻翡的小竹屋也不回了。

他从藏书阁出来后,同样掐了个隐身诀,径自往他从前闭关修行的山洞里去了,若非他还要在藏书阁寻到将他俩身体换回的法术,他早就不要在凌霄宗待了。

云轻翡今晚一如往常,乐陶陶地去了山腰的小竹屋却扑了个空。

小之之,躲着她是不是?呵,就算他逃到天边也逃不开她神通广大、法力高深的翡爷的手掌心……

她勾了勾食指,食指上立马出现了一条红绳。

同时山洞里正盘腿修行的玄暮之,感受到中指好像被什么牵引了一般,摇晃不停,再一看,中指上莫名出现了一条被圈起的红线。

他情知不妙,还没等他捏诀遁走,风流洒落、丰姿轩昂的云轻翡就凭空出现在他的眼前,神秘兮兮地向他展示了她手指上同样系着的红绳,一头一尾,分明是同一根。

“这就是千里姻缘一线牵的妙处了,不管小之之在哪,我都能找到你的可小之之为什么要跑到这鸟不拉屎的破山洞?为什么不在我们的老地方等着哥哥啊?哥哥又不是洪水猛兽,小之之,做什么要避着你的翡哥哥呢?翡哥哥很伤心,心如刀绞……”

翡哥哥?还真一天一个自称。

呵,玄暮之不想和她多废话。

只专心对着中指上的红绳掐诀,盼着将这破绳速速切断。

“哎呀,小之之,别费力气了,你又忘了,翡哥哥我现在可是大乘修士,我的一线牵你要是能把它当普通绳子给轻易弄断,翡哥哥我还要不要面子了,我这一身的大乘修为可不是吃素的哦之之别忙了,良宵苦短,那我们来做正经事呗!”

云轻翡挥了挥她飘逸的雪色广袖。

偏僻的破败山洞霎时就大变模样,成了一家金灿灿的首饰店铺。

店里飞阁流丹,挂画叁轴,古炉香烟龙喷雾,宝瓶珊瑚云吐虹,端的是是珠光宝气,璀璨夺目,玄暮之被迫换了一身民女装束,怯生生地站在铺子门口。

他局促地理了理自己身上的碎花罗绮衫,又扶了扶鬓边簪上的茉莉珠花银簪,最后摸了摸揣在袖子里的刺绣荷包,才拎着裙摆扭扭捏捏地走了进去。

可恶,这妖女果然是花样百出,常玩常新!!

昨日还只是小小的傀儡术,如今居然又对着山洞施了变化术。

今日变化术和傀儡术一起上阵,明日又是什么?他辛苦修行百年的大乘修为,就是让她用来施展各种光怪陆离的荒唐法术,来搞这档子所谓的“正经事”的吗?

玄暮之不免暗暗心惊,妖女天赋惊人,若换成旁人用了他的身体,纵然拥有他的大乘修为,却也定定不能在这短短数日内精通这许多高深法术,如此下去,必后患无穷。

当然,比起妖女用他的大乘修为,去祸乱天下苍生。

现在只逮着他一人祸祸,已是万幸了!

只是不知,今晚她又要怎么折腾他了。

连玄暮之自己都并未发现他的心境变化,竟由一开始的愤怒抗拒,隐隐往习以为常的方向发展了。

他现下被傀儡术胁迫着走进铺子。

好像寻常的凡间民女逛铺子似的,被眼前架子上琳琅满目的首饰看花了眼,挑挑拣拣,才终于从里头寻摸了一只看起来不大昂贵的金戒子。

“小二哥,这只戒子可怎么卖?”

他举起戒子询价,怯生生的声儿低若蚊蝇。

今个儿妖女又要他扮演什么?这扭捏胆怯的作态,还真的让他甭提多心累了……

“什么小二哥,本少爷是少掌柜的!”玄暮之背后的柜台处就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没好气地抱怨道:“大声点,本少爷没听见,哟,看你这荆钗布裙的,就知道兜里没银钱了!本铺子可不招待你们这种买不起好东西的穷酸货色,打烊了,打烊了!本少爷还急着去万花楼找乐子,去晚了花魁娘子可就”

玄暮之额心跳了跳,转身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