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他喘息着,拇指恶意地刮过自己肿胀的龟头,带出一声低沉的闷哼,“用那个假的…插进去…用最大档…让我听声音。”
昭意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脸颊和腿心。她颤抖着拿起那根还带着包装袋凉意的假阴茎,拆开,按下了底部开关。强烈的震动嗡鸣瞬间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她红着脸,咬着唇,在江煜灼灼的注视下,分开双腿跪坐在床上,浴袍滑落堆叠在腰间。她握着那根震动不休的假阴茎,圆润光滑的龟头抵住自己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微微翕张的穴口,腰肢一沉,缓慢而坚定地将它一寸寸吞了进去!
“啊!” ? 被冰冷坚硬的异物瞬间填满撑开到极限的感觉,混合着疯狂的高频震动,让昭意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破碎的尖叫。强烈的快感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她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动。”江煜的命令如同催情剂,他的喘息也粗重得吓人,手机画面清晰地显示着他握着自己粗大阴茎的手在快速撸动,手掌包裹着柱身发出黏腻的水声,“自己动…用点力…对…操…再深点…”
昭意被体内疯狂震动的玩具刺激得几乎失神,她呜咽着,本能地扭动腰肢,让那根假阴茎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滑腻的爱液,每一次顶入都重重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淫靡的水声和她抑制不住的娇吟透过听筒清晰地传到江煜耳中。
“呜…太深了…啊…顶到了…江煜…”她胡乱地叫着,一只手无意识地揉捏着自己一边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握着玩具的手柄,用力将它更深地捅进身体最深处。
“夹紧…”江煜的声音也染上了失控的喘息,撸动自己阴茎的速度越来越快,掌心摩擦龟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像夹我那样…用力夹它…对…操…叫给我听…”
昭意被体内堆积的快感逼到了悬崖边,她失控地夹紧腿心,内壁的软肉疯狂绞吸着那根震动不休的假阴茎,花穴深处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她尖叫着,身体弓起,脚趾死死蜷缩,眼前一片空白,潮吹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就在她尖叫着达到顶峰、身体剧烈抽搐的瞬间,屏幕里也传来江煜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他绷紧的腰腹猛地向上一挺,浓稠的白浊精液有力地喷射而出,有几股甚至溅到了手机屏幕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白斑。他粗重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撸动的手慢慢停了下来,沾满了黏腻的精液。
屏幕两端,只剩下彼此粗重、满足又带着极致疲惫的喘息声。房间里弥漫着情欲散尽后的慵懒和一种奇异的亲密感,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隔空交合,穿透了万水千山,将两人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
江煜办公室的灯彻夜未熄。巨大的电子地图上,红点跨越国境线。周临川站在他身侧,指着一条加密传输的复杂金融数据流,声音冷冽:“资金流向指向这个离岸公司,但需要更底层的穿透。”
夏见晴顶着两个黑眼圈,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屏幕代码飞速滚动。“给我十分钟,周队!我试试从他们上次用来洗钱的那个艺术品拍卖平台后台漏洞进去…找到了!穿透了!最终受益人名单出来了!”
周临川的目光扫过夏见晴专注的侧脸和屏幕上跳出的关键信息,冷硬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松动了一下:“干得好。”
昭意巴黎公寓的窗台上,摆着一束刚送来的新鲜鸢尾花。她面前的平板电脑亮着,屏幕上是一张刚刚完成的手绘电子稿,设计繁复精美的婚礼请柬。中央是缠绕的藤蔓与听诊器、画笔交织的图案,底部是优雅的花体字:林晚 ? & ? 陆清和。
她拨通视频,屏幕那头是林晚兴奋到发红的脸。“意意!太美了!清和说他从没见过这么特别的请柬!”林晚举起左手,无名指上钻戒的光芒在镜头下闪耀。
昭意笑着,指尖轻轻拂过自己无名指上那圈简洁的铂金光泽:“恭喜你,晚晚。一定要幸福。”
窗外的巴黎灯火璀璨,而她的心,早已飞越重洋,落在了那个男人身边。新的挑战各自铺开,但他们知道,无论多远,那条指向彼此的航线,永不偏离。
030第三十尾声(H)
清晨的阳光带着暖意洒进卧室。念念穿着小鸭子图案的连体睡衣,摇摇晃晃地走到大床边,努力踮起脚尖,小胖手拍打着床沿:“妈妈…爸爸…起床!”
昭意迷迷糊糊睁开眼,腰间还环着江煜沉甸甸的手臂。她侧过身,亲了亲女儿红扑扑的小脸蛋,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念念乖,妈妈这就起。”
楼下花园里传来热闹的说笑声。周临川一身休闲装,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刚学会走路像个小炮弹一样冲向花丛的儿子。夏见晴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水杯,脸上带着无奈又温柔的笑意。另一边,林晚挽着丈夫陆清和的手臂,指着那丛开得最好的蓝色无尽夏,不知在说着什么,陆清和低头看着她,眼神专注而温柔。
……
老宅的后花园里,成片的无尽夏绣球开得正盛,蓝紫粉白的花球沉甸甸地压弯了枝头,空气里浮动着草木和泥土的清新气息。昭意坐在画架前,阳光透过枝叶缝隙,在她身上洒下跳跃的光斑。她的画笔在画布上涂抹着温暖明亮的色彩,画中是江煜。他穿着简单的灰色T恤,结实的手臂稳稳抱着一个穿着嫩黄色小裙子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小女孩“念念”正努力地试图从他怀里探出身子,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想去够趴在江煜脚边、睡得正香、肚皮一起一伏的大黑猫“煤球”。画风温暖明亮,再无半分旧日的阴霾。
“猫猫!”念念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小手指着画布上煤球的位置。
江煜低沉的笑声响起,他抱着女儿走近画架,俯身亲了亲念念柔软的发顶,又用下巴蹭了蹭昭意的鬓角,纠正道:“是煤球叔叔。” ? 他的气息温热,带着阳光和青草的味道。
昭意放下画笔,笑着回身,指尖轻轻点了点女儿的小鼻子。
夜色温柔地笼罩下来,花园里亮起了暖黄的庭院灯。客人都已散去,空气里还残留着烧烤的烟火气和孩子们追逐嬉闹的余音。念念玩累了,被保姆抱去睡了。煤球也蜷在窝里打着小呼噜。
昭意独自坐在露台的藤编秋千椅上,仰头望着墨蓝天幕上璀璨的星河。夜风吹拂着她散落肩头的发丝,带着无尽夏的淡淡花香。
温热的胸膛从背后贴了上来,一双结实的手臂带着熟悉的力道,将她整个圈进怀里。江煜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带着细微胡茬的触感,声音低沉,像大提琴的弦在夜色里轻振:“在想什么?”
昭意放松地靠在他怀里,指着头顶那片浩瀚的星海,声音轻得像梦呓:“你看…星星在笑。”
江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深邃的眼眸映着星光。他没有看星星,而是低下头,滚烫的唇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带着岁月沉淀无比珍重的吻,声音低沉而坚定:“嗯。以后你的每一夜,都有我点灯。”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额角、眉梢,最后精准地捕捉到她的唇。这个吻起初是温柔的,带着安抚的暖意,如同流淌的星河。但很快,那温柔之下蛰伏了整晚属于江煜特有的霸道和浓烈的占有欲便汹涌而出。他的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深入、搅动、吮吸,掠夺着她口腔里每一寸甜蜜的气息。一只大手早已顺着她宽松的居家裙摆探了进去,粗糙的指腹揉捏上她一边饱满的乳肉,捻住那早已悄然挺立的乳尖,恶意地拉扯揉搓。
“嗯…”昭意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身体深处被他的吻和揉捏点燃了熟悉的火焰。
江煜的吻沿着她敏感的颈侧一路向下,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锁骨上,留下细密的战栗。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噬咬,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情欲的颗粒感:“从五岁那年…你抱着那个破画板,闯进我眼里的那一刻…到现在…”他抬起头,在朦胧的月光下,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像燃烧的星核,“…昭意,你都是我的光。唯一的。”
昭意的心被这句话狠狠撞了一下,酸胀又滚烫。她抬手,纤细的指尖带着无限眷恋,轻轻描摹过他眼角在岁月里悄然增添的几道极浅的笑纹。她的声音也染上了情动的沙哑,回应着他,也诉说着自己的永恒:“而你,江煜…”她主动凑上去,吻上他带着胡茬的下颌,然后是温热的唇,“…是我的星屑。永不坠落。”
衣物在喘息和纠缠中迅速滑落。江煜将她更深地压进藤椅里,藤条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月光毫无遮拦地洒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白皙的肌肤泛着珍珠般柔润的光泽。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胸前颤巍巍挺立的两点嫣红,平坦的小腹,最后落在那片在夜色里显得更加幽深的神秘丛林。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青筋虬结的紫红色阴茎抵上她腿心那片早已湿润泥泞的花园入口。圆润硕大的龟头被滑腻的爱液包裹,轻易地挤开那两片柔软的花唇,抵住湿热紧致的穴口。
“看着我。”江煜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危险。他的腰腹猛地一沉!
“呃啊!”粗长滚烫的阴茎瞬间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狠狠贯穿到底!熟悉的、被完全填满撑开的饱胀感混合着细微的刺痛,让昭意仰起脖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脚趾瞬间蜷缩。
江煜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他俯下身,含住她一边乳尖用力吮吸啃咬,同时腰胯开始凶狠地律动起来!每一次都用尽全力重重撞入,臀肉撞击在她柔软的腿根上,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啪啪”声。湿滑紧致的肉壁被那粗硬的巨物疯狂摩擦,每一次顶入都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带出汹涌的汁水和灭顶的快感。
“江…江煜…太深了…啊…慢…慢点…”昭意被他顶得身体在藤椅上不断弹动,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她的手胡乱地抓挠着他汗湿紧绷的脊背,指甲在他肌肉虬结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慢不了…”江煜喘息粗重,汗水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砸在她胸前白皙的肌肤上。他掐住她的腰,将她更重地按向自己,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凶狠,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宫口,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夹紧我…昭意…像以前那样…用力夹…操…你的小逼…还是这么会吸…”他低吼着,用最直白粗俗的话语刺激着她。
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层层堆叠。昭意感觉自己像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船,唯一能抓住的锚点就是他滚烫的身体和凶狠的撞击。她被他操得神志昏沉,只能本能地收缩着花穴深处的媚肉,疯狂地绞吸着他进出的阴茎,每一次收缩都换来他更重更深的顶弄。
“要…要到了…江煜…啊…用力…操我…再用力点…”她失神地尖叫,脚趾死死抠住藤椅的边缘。
“一起…”江煜嘶吼着,最后几下冲刺又快又重,几乎要把她钉穿在藤椅上。他猛地低头,狠狠咬住她纤细的颈侧,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齿痕。同时,一股滚烫的精液有力地喷射而出,重重浇灌在她抽搐痉挛的花心深处!
“呃!”昭意发出一声长长的高亢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花穴深处喷涌出大股温热的潮吹液体,与他灌入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极致的灭顶快感如同电流席卷全身,眼前是炸开的绚烂星河。
江煜伏在她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滚烫的汗水浸湿了两人的身体。他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体内余韵未消的剧烈收缩,粗大的阴茎还深深埋在她温暖的巢穴里,被痉挛的软肉温柔地吮吸着。
露台上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喘息声,和远处花园里夏虫的鸣叫。星河无声流转,亘古长明。藤椅在夜风中轻轻摇晃,见证着这具缠绕的躯体,印证着那句刻入骨血的誓言星河长明,爱意永恒。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