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礼亲着年听雨汗津津的侧脸,下身从缓而重逐渐急切,猛烈且暴躁抽插,Omega被撞得浑身哆嗦,控制不住地呜咽都堵在了喉咙处,他像是被欺负得太厉害的小兽般无助呻吟,柔软的臀肉被撞得乱晃,陆知礼紧紧掐着他的腰往里冲撞,像是等不及好好享受美食的饿极了的野兽,眸子隐约有些泛红。
占有欲十足舔吻怀里人光滑的后背,留下斑驳的暧昧痕迹。Alpha一边抽插,一边舔着年听雨后脖颈的腺体,用牙尖研磨,试探着咬开,迫切挺动下身,在年听雨身上打下自己的标记,让自己的信息素从里到外浸染Omega全身。
陆知礼身上也冒出了汗渍,在挺动的瞬间从下巴流动紧实的肌肉曲线,一路下滑没入腰腹处。他像只性感迷人却又危险的优雅豹子,年听雨被他肏干得像是瘫软了的泥,无力躺在alpha的怀里,身体里吃着的那根性器让他无力反抗,快感像是翻涌的海浪,一下又一下将他冲到高处,又重重坠下来。
黏腻光亮的交合淫液顺着肏肿了的小穴口流出,粗长的阴茎在穴口进进出出大开大合抽插。年听雨嗓音沙哑甜腻,嘴角流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小腹被撑得鼓鼓涨涨的,床单上也被洇湿了一大片。
陆知礼闷声粗喘着,在年听雨耳边一遍遍呢喃着爱语,嗓音沙哑低沉,“年年,宝贝,我爱你……我好爱你年年,嗯~里面好热好紧,唔年年好嫩,怎么都肏不够……”
Omega早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身体完全打开配合压在他身上粗暴顶撞的男人,啪啪啪的抽插声逐渐急速频繁,年听雨短促呻吟着,浑身控制不住战栗抽搐,熟悉的暖流在腰腹涌动,随着大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喷射进最深处的生殖腔内里,年听雨也射出了些许淫靡黏腻的爱液。
第五章 omega被诱哄陪吃饭、下药灌酒发情
Omega脸色潮红陷进身下的床铺上,陆知礼微微喘着平复呼吸,这次的易感期来得猝不及防,他倒是没什么事,只是苦了他的宝贝。他低头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年听雨,埋进他颈窝嗅了嗅自己的气息,呢喃道,“年年,我爱你。”
他将年听雨轻轻抱起来走进了浴室,帮Omega清理好身体。热水在身体流淌时陆知礼才发现自己胸口的咬痕,应该是年听雨哭着跟他求饶的时候咬出来的。
还是个小野猫。陆知礼宠溺一笑,勾着唇亲了亲年听雨的手指,帮Omega擦干净身体后便和他相拥而眠,美美进入了梦乡。
年听雨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陆知礼的身影,他在床头柜上发现了alpha留给他的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一行字像极了陆知礼本人的性格,“宝贝,我先回公司一趟,我给你点了些早餐,你趁热吃。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落款还是个歪歪扭扭的爱心,丑得很。年听雨嘴上嫌弃,可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浮现出的甜蜜笑意。
下床走几步便感觉大腿内侧酸软无力,他咬着牙扶着墙走进浴室洗漱,看着镜子里脸颊泛红嘴唇红肿的模样,暗骂陆知礼是条狗,脖子上都被咬出了红痕,无奈他只能挑了件高领内搭。
简单喝了点陆知礼准备的甜粥,肚子里舒服了很多,年听雨还没有从昨晚的折腾中完全恢复,现在又昏昏欲睡。正窝在沙发里眯着眼,房门突然被推开,安玠大大咧咧喊着年听雨的名字,把Omega的困意都扰散了,“年听雨!听雨!”
“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吗?今天和我一起去陪赞助商吃饭。今天我们就不是雇佣关系了,就当作好朋友约饭,知道吗?”安玠自以为脸上的笑意完美无瑕,实则善意只是浮于表面,眼底透着算计,年听雨被他突然地示好弄得摸不着头脑,可是自己既然早就已经答应了安玠,现在也没办法想说辞拒绝了,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我知道了安哥。”
“行了,这就对了,那你准备一下,我们待会儿去商场逛逛,既然要见赞助商,我们不能穿得太上不了台面,你现在这样就肯定不行。”安玠抱臂扫了眼年听雨身上地摊货的衣服,翻了个白眼,又立马挽着他的手臂,“你别嫌我说话难听,我不是嫌弃你。”
年听雨拘谨地摇摇头笑了笑,“我知道。”
安玠实在过于热情,年听雨推辞不了,只能匆忙换好衣服,只来得及给陆知礼发了条消息,告诉他自己和安玠吃晚餐,可能要晚回。没得到陆知礼的回复便和安玠出门去了。
年听雨被迫穿上安玠替他挑选的透视装衬衫,黑色的薄纱内里的雪白肌肤若隐若现,甚至都能透过衣服看见胸口两粒红豆。下身紧身的牛仔裤紧紧包裹着挺翘饱满的臀肉。
“安哥,为什么要让我穿成这样?”年听雨皱着眉,心里隐隐察觉出哪里不对劲。可安玠现在已经没了耐心,那位老总已经给他发消息催他过去赴约了,他掐着年听雨的胳膊把人往约定的餐厅扯,支支吾吾也没有解释清楚。
老总订了一间包厢。安玠带着人敲开门,沙发上已经围坐了两三位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听见动静益启看向安玠和他身边的Omega,眼里闪过毫不遮掩的淫欲,挥挥手,“站在那儿干嘛?啧,进来坐,快快快。”
安玠陪着笑,推着年听雨坐在男人中间,“王总,让您等着急了吧?这是我的助理,年听雨,专门陪我的。”
那位王总的目光在年听雨上身打量着,他抚摸着下巴,和身旁的老总对视一眼,大家心知肚明,端着酒杯以惩罚迟到为由,半威胁半诱哄着就让安玠和年听雨两人喝下高浓度酒。
安玠当然知道他们的如意算盘,可他在这个圈子里混久了,精明得很,只抿了几口酒便扶着脑袋说自己有些晕,想去一下卫生间。
老男人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青涩的年听雨身上,暂时无人顾及安玠,安玠顺利逃出了包厢,年听雨见他离开心慌意乱,连忙起身想和他一起离开,可是有人搂住他的腰,摸他的大腿逼着他喝酒,他眼睁睁看着安玠扔下自己离开。
房间里没了别人,这些人也不装了。那位王总直接压在年听雨身上,肥手胡乱摸着Omega的胸口,嘴里念叨着下流的荤话,让人恶心至极,“小雨是吧?别装了,你要是把我们陪好了,以后你想要什么都给你,要资源有资源,嗯?乖,让我摸摸……”
年听雨厌恶地看着他油腻的猪脸靠过来,猛地打了他一巴掌,却被对方恼羞成怒打倒在沙发上,耳边一阵嗡鸣,身上的薄纱都被撕烂了。他脖子上的吻痕牙印也都暴露无遗。
“切,都被人操过了还装什么纯情?欲擒故纵?”
“后面说不定都被操烂了,别管他了,直接上,让他舒服了就不装了。”
几个老男人都解着裤腰准备霸王硬上弓。年听雨拼命挣扎,可是双腿被按住,身上骑着二百斤的老男人死死压着他,“放开我!放开!别碰我!滚开啊!”
年听雨发了疯似的拼命挣扎,手指甚至划伤了老男人的脸,胸口的项链被嫌碍事的老男人扯下来扔到了一边,本就廉价的项链经不起折腾,甩在了桌角便裂成了几片。
Omega看着地上的项链,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同膝盖撞向了老男人的胯间,身上的王总惨叫一声从沙发上跌坐在地上。年听雨跌跌撞撞爬到了碎掉的项链面前,捧着碎片痛哭,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一件东西,现在碎掉了,什么都没了,拼不好了。
陆知礼在年听雨离开不久就回了宾馆,但却发现年听雨发给他的消息,几乎是在看见安玠两个字的一瞬间,他便觉得不对劲,眼皮子狠狠一跳,他连忙拨通年听雨的号码,响了一阵迟迟没有人接听。
Alpha意识到不对劲,急匆匆开车出门。年听雨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他咬着牙逼自己镇静,没办法只好打给安玠。
“喂?陆总,您怎么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啊?有事吗?”安玠的声音听上去并无异议,甚至有几分惊喜。
陆知礼揉着眉心,不耐烦质问他年听雨的去向,“你把年听雨带到哪儿去了?”
安玠一愣,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小助理会和陆知礼有关系,又惊诧又嫉妒,他犹豫着该不该把年听雨的事告诉男人。
“赶紧告诉我!他要是出什么事,我绝对让你付出代价!”陆知礼心慌意乱,他紧紧攥着方向盘逼问安玠,面色阴沉晦暗,像个来自地狱的恶鬼。
“陆总.....不关我的事,是,是年听雨逼着我牵线搭桥,他说他也想做明星,想,想要资源,我没办法才”
“他在哪儿?!”
安玠被他的怒吼吓得一哆嗦,“他在玫瑰酒店的包厢,6,613.....真的不关我的事陆总,我什么都”
电话被挂断了,陆知礼急忙转向,一路疾驰赶往玫瑰酒店。
包厢内,年听雨下巴被人死死掐着,男人狞笑着往他嘴里灌酒,Omega手里紧紧握着项链,眼角涌出眼泪,摇晃着脑袋,绝望地看着头顶的吊灯,“唔唔……放开我,嗯嗯放开……”
“放轻松宝贝儿,待会儿让你欲仙欲死你就不躲了,乖乖,”王总往酒里加了颗白色药丸,等它完全化掉后推到年听雨嘴边,逼迫他喝下去,“乖乖喝了绝对舒服,嗯?喝呀,喝呀!”
几个老男人没了耐心,举着手甩了年听雨几巴掌,把人扇没意识了,使劲儿灌下去,尽管年听雨拼命咬紧牙抵抗,但掺了药的酒还是有少量钻进了喉咙。
药效发挥得很快,年听雨的身体慢慢变得滚烫,他控制不住脸色潮红,身体扭动着溢出压抑的喘息声,身边几个老男人摩拳擦掌,准备享用眼前的小白兔。
陆知礼穿着黑色的外套,眉眼清冷,凌厉又分明的棱角借着身后的灯光变得格外显眼,睫毛长长的耷拉着,浑身上下一股子褪不去的冷意。
像是感应到王总的目光,漆黑而又深邃的眸子落在王总身上,目光下蛰伏着若有若无的威胁压迫感,像是睁眼的野兽,不轻不重,不急不缓,还压在年听雨身上的王总硬生生打了个寒战,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和往这来的路上的火急火燎完全不一样,陆知礼努力压制住心里嗜血般的疯狂,年听雨还好好的,年听雨还没事儿。
陆知礼此刻才体会到年听雨对他的重要性,没有年年,他会死,是真的会死,陆知礼在刚才来的路上已经把一切可能都想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