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呃……好,唔,好吃。”

“嗯,我也觉得好吃。”天天都想吃。他把她的舌勾出来,肆意吞咽她的津液。

“乖乖,再多流一些,让我进去好不好?”他何必问她,戴好安全套的肉棒已经贴着她阴蒂处开始碾磨,待碾出她淋漓的花液,花穴里便又被塞进一根无名指。

“唔,好胀……啊……”戚林漪含着希让慈的唇瓣抱怨,下意识缩着肉臀想躲,却夹得他手指更紧。

“你吃得下,更粗的你都吃得很好。”希让慈吮她的唇珠,在这种时候他总能想到各种话语来夸她,也幸好他有一副好嗓子,不管说出什么淫言浪语,都能把它包装得体面动听。

戚林漪只能听出他的迫切,却不知道他正承受着什么

酒店的套对希让慈来说实在有些小了,勒得他额间青筋直跳,于是忍不住开始想要去那汁水丰沛的地方躲一躲。

哪怕那里其实对他来说并非“清净之地”。

怎么都有的吃,我也要吃!(气呼呼打开我的零食柜)

第110章 | 0110 乖,吃进去

希让慈话是那么说的,但也没有冒进,两人隔着一个经期没有做,他摸到入口就知道,不能因为自己的急切伤了她,于是很细致给她做着扩张。

垂眸,看见她半遮半露在水面上的小小奶子,乳尖硬挺挺的,像树梢上长势喜人的果子,高调亮着相,等待有人前来品尝。

于是他不请自来,轻托起她,将她一条腿架在浴缸边缘,旋即埋头,大口大口吃起她的乳肉来。

他吃过一回雪媚娘,那是还在辜念真公司的时候,公司安排的下午茶。

他不太喜欢甜食,那天吃完只觉得甜腻到喉咙发痒,更加不喜,猛灌了好几口浓茶才压下。

这会儿吞吃着她的柔白,只觉得口感很相近,连带着对雪媚娘的回忆都开始自动美化起来。

他用唇瓣紧紧吮着乳肉,舌尖绕着乳尖打转、上下拍打,换着节奏和花样逗弄它。

最后牙齿叼着那一颗,轻轻往外拽着。

“嗯嗯……不,哈,会坏掉的,不许拽了……”戚林漪垂眸看着自己胸前风光,紧张得穴口乍然缩紧。

“不会的。”希让慈安抚地亲亲她唇角,本打算再去抚慰另一团白萸,却一时舍不得离开,又同她唇舌交缠到一起。

手在水下不断进进出出,戚林漪受不住,数次险些咬到希让慈的舌,希让慈不在意,追着她要吃她的唇和舌。

最终戚林漪自己躲开,改为趴在他肩头,憋不住叫声的时候就用牙齿去叼他肩部结实的硬肉。

希让慈觉得她像家养的小猫,偶尔张牙舞爪,但是把手伸过去却只会轻咬重舔。

他笑着把她脸转过来,食指和中指扣开她的唇瓣,探进去摸她前排牙齿:“疼不疼?”

戚林漪被他指奸到浑身发软,没骨头似的立不住脑袋,颠来倒去中看不清他脸,有些恼了,一口咬住他的大拇指,用以稳定自己的头颅。

“嗯,乖,吃进去。”希让慈眸色瞬间变深,喉头发痒,余下四指固定住她下巴,把大拇指往更深处探,他感受着舌面上细小的颗粒凸起,拇指轻轻画着圈。同时,身下的手也在穴内转着圈的抠挖她,带出淫靡的黏液。

戚林漪一手半抓住他粗壮的手臂,另一手抵在他胸前,乖顺吸着他的大拇指,两颊凹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小猫又变成了小狐狸。

她此刻眼角眉梢尽是媚意,眼里只有希让慈。

真好,又是那个在床上风情万千的她了。

“还想吃别的吗?”他觉得自己怎么疼她都不够,从她唇角顺着下颌一路亲到耳朵,舌尖在外耳廓舔舐一圈后直直伸进她耳道中,搅弄出一道极其淫靡的声音。

戚林漪耳朵太敏感了,才一下就绷着小腹:“啊啊……不,不,我不行了……”边抖边叫着泄了出来,因为舌根被压着,她的声音并不清晰,可是这种时候,混乱和模糊不清才是意乱情迷的催化剂。

希让慈感受指根到指尖处浪潮般的夹弄和无序的抽搐,他鼻息滚烫全身紧绷,已然憋到极致。

戚林漪扭着腰歪着头要躲开他,这是高潮时下意识的反应,身体好像知道自己承受不住更多的刺激,于是展开推拒,要悄悄消化那层快慰。

可希让慈这回不想放开,他狠了狠心,手稳稳固定着她的头,另一只手从穴中快速撤出来,继而捏着她臀肉抬起,劲腰一送,手一松,把自己的粗长尽根没入她的窄穴,灵舌也再次强势钻入她的耳道。

他真的……

恨不能填满她身上所有的洞。

好男人应该奖励多一根鸡巴,谁同意?

我很怕蛇,但我很香蛇蛇两根鸡巴的设定。(流口水)

图片很糊我知道,你们忍一下。

第111章 | 0111 没有人会对星星说谎

戚林漪一刹那失声,只猛吸了一口气,继而颤叫出声,但那不是痛呼,而是爽到不知所措。

她尚处在高潮中,哪能经受住这样的刺激,一时不晓得到底应该先把方才自己亲自含进口中的指头吐出来,还是缩着脖子把那不断刮弄舔舐自己敏感耳道的长舌驱逐,亦或是,用柔软却强势的穴道把他粗长的男根夹住不让动。

可她到底有心无力,哪一个都没做到。

希让慈已经轻而易举托着她开始上下顶弄抽插,每一下都有水花在身边扑开,像船桨划出的白浪。

他又痛又爽,被不合大小的安全套箍着,根部安全套外的地方充血变得更加硕大,他次次全进全出,插得戚林漪一时出气多进气少,叫也叫不出来了。

戚林漪手指在他后背和后颈处无意识抓挠着,她只是想攀住点什么,可希让慈的肉一块儿块儿的,又硬又滑,根本抓不住,她觉得自己宛如雨中浮萍,风浪中无声讲述颠沛。

希让慈浑身充血,耳朵都如唇色般红艳,他一下下亲着戚林漪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怎么都亲不够似的。

“呜呜,你怎么……”戚林漪闭着眼摇头,发出“哼哼”的哭腔,却和先前真正哭泣时不一样了,这会儿带着很浓的娇憨意味。

“嗯?”希让慈用耳朵去贴她软软的唇瓣,他的耳廓温度比戚林漪唇部还高,这样贴着觉得温凉又熨帖,舍不得离开,便缓缓蹭她,像一只求抚摸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