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在为她难耐的呻吟合奏。

戚林漪悟得了什么一般,抬头一看,自己鼻尖距离那根炽热的昂扬竟然不过寸许……

她方才亲到的地方哪是什么腹肌,根本就是在男人敏感的鼠蹊部位点火。

然而她不但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口感好极了,韧而薄的皮肤下方是他清晰虬结的筋脉,蜿蜒的走向延伸出他张牙舞爪的渴望,而她柔软湿润的唇瓣轻易就能将其折服,所有凶戾皆化为他一声催人潮湿的喘息。

她像有瘾,很想再听。

于是埋头,把吻落下。

终于赶出来了,可能会有点粗糙,之后再修吧。明天不一定能更了,存稿一滴都没了,万一明晚加班就更不了了。

第044章 | 0044 会弄脏,你的脸

先前那一吻,希让慈明白是源于失误,也因此毫不设防、倍受冲击。然而这接连落下的第二个、第三个吻,则让他在颤抖和快慰之余,生出极大的惶恐来。

他从不奢求戚林漪来取悦自己,将她所有的主动都视为恩赐,独自咀嚼着渎神时分的禁忌与阴私。

而此刻她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双唇在他原先毛发肆意生长的地方温柔逡巡,犹如麋鹿在泥泞的树林沼泽中寻觅青草般。

那里的皮肤有多敏感呢?是她清浅、不规律的呼吸每一次落下,都像飓风掀起惊天波澜,惹他频频震颤。

他很清楚记得戚林漪表达过对于女口男的厌恶和排斥,当然,这并非是戚林漪当面对他说的,仍然是他通过视奸戚林漪微博得知的。

尽管目前这种情况并不能算是口交。

希让慈不敢在这种时刻揣度戚林漪的任何心思,被情欲催动的人,言语、行为、眼神,一切都可以不作数。

戚林漪几乎有些沉迷于玩弄那一小片肌肤,看它无法自控地抽动,连带着手中巨物也在发抖。

并且,她惊喜发现,自己凑得这般近她几次三番因被希让慈嘬吻着屄口往上逃窜的时候,山根甚至还和手中的性器紧密贴合过,竟丝毫没有闻到任何令她不喜的气味。

她是个嗅觉极其灵敏的人,也因此在第一次和希让慈亲密接触的过程中,就闻出他身上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很合她意。

想来也是,一个男人饮食干净克制,不烟不酒,又有运动的习惯,总是不会难闻到哪里去的,而多巴胺的分泌让彼此闻起来更加诱人。

当她淫虫上脑吧,此刻全然忘记先前自己私下里立下的flag绝不给男人口交。她无知无觉在自己性癖的边界开垦着,学着希让慈那般,用舌尖去勾画描摹,如灵蛇滑动至茎身底部的时候,希让慈突然猛然翻身而起将她压住了。

“不能这么玩。”他眼睛都憋红了,话却还是用轻柔低哄的方式说出来,刚亲过她下面那张嘴的唇瓣,转头又来亲她上面的嘴,红润湿濡,带一点腥甜,戚林漪自然是不会嫌弃自己,与他彼此交换着津液。

她虽然没有直接亲到他的那根昂扬,但心里仍然产生一种彼此正在交换最私密体味或是信息素的刺激来。

有一点可惜的是,戚林漪能感觉到自己差一点点就成功把他弄射了,此刻听到他这句话,手又摩挲着探下去要作乱。

“唔,为,什么?”她被叼住舌头,手也在希让慈肋下被拦截,包进温热大掌里,像温柔的禁锢。

“因为……会弄脏,你的脸。”

戚林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当时贴得那般近,的确是会遭遇颜射的情况,可她当时沉迷于自己“玩弄”希让慈的乐趣中无法自拔,压根没有反应过来,而还有一种可能是也许她真的并不排斥被那样对待,因而完全放松。

可她分明看片自来都不喜欢女主被弄一脸精液,因她总觉得这个过程,男人高高在上握着他的凶器,仿佛在进行一种凌虐女生、物化女生的活动。

而这会儿她自己沉浸在其中时,又是另一番计较和体会。

旁观的时候,她带着清醒的审判视角,而沉浸其中的时候,她则只想顺从欲望,也许“脏污”本就是性爱过程中不可或缺的元素之一。

谁清醒的时候愿意吞咽别人的体液?

而沉沦性爱的时候,大家只怨情潮不够汹涌。

“嗯,那就弄脏吧。”她用舌尖勾舔了下希让慈的下巴,视线如她腿间蜜液般粘稠,惑人唇瓣张合间又补充了句:“我这人凡事讲究有来有往,反正,你不也被我弄脏了吗?”

假期结束,开始搬砖也重新回归po18。这周我会非常忙,工作量是上周两倍,我会尽量更的,凌晨两点之前没有更新就是没有了哦。

之前零点更新都是存稿定时发的,一点以后都是我现写赶出来的,有点短,大家将就看看吧~

第045章 | 0045 你想要我吗

希让慈的黑眸和他此刻的脸一样,闪着晶莹的光泽,听闻此话,笑意渐染,“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戚林漪用空着的那只手指尖在他胸前殷红划拨着,神色佻达,一副流氓相。

本就不善言辞的男人,到了这种时刻,自然也憋不出什么骚话来,付诸于行动永远是他最踏实的解决路径。

探身从床头柜上拿安全套的间隙里,他不住揉弄着戚林漪滑嫩的臀瓣。

戚林漪则眼睛亮亮地,看着希让慈给自己狰狞的分身戴上那层半透明的桎梏,视线上移与他对视,被他黑眸中的火热燃得浑身发烫。

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牢牢拢进男人充满热意的胸膛里,性器直愣愣硬邦邦抵在她娇嫩穴口,未几便开始上下厮磨着。

临阵磨枪,滋滋乱响,攻势渐明。

这会儿再看,那层半透明的膜哪儿是桎梏,分明是放纵野兽出笼的密钥。

希让慈应当是世界上最有耐心的猎人,不仅用性器将她磨得开始呜咽颤栗,龟头还数次因着大量爱液的顺滑被送进窄而幽深的穴口,他愣是硬着头皮抽了出来,继续在外间徘徊试探着。

这般探而不入,磨而不插的边缘性爱如今的的确确是不能完全满足戚林漪了。

她于高潮中感受到更深层次的痒和渴望,小腹抖动规律如同汹涌海浪,像是急切想要捕获绞缠着什么。

而这份频频落空的期待,让她穴道开始酸痒难忍,连带着嘴上呜咽声都愈发明晰。

希让慈一手控住她细软的腰,另一手拨开遮住她脸的乱发,虎口卡着她下巴,低哑问道:“戚林漪,你想要我吗?”

是谁在卑劣地以床笫间的淫言浪语假作真心之语?

只要戚林漪此刻睁开眼,就能看见面前男人那过分认真的神色分明与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并不相衬,可惜,她始终饧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