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放心,沈大人只会是您的!”喜姑在一边轻声道,声音柔顺。

祁照月听了,嘴角扬起:“还是喜姑知道我喜欢什么。”

这世上,还有谁能比得上她身份尊贵?

沈晏,只能是她的!

旁人,休想染指!

小宫女恭敬地候在房门外,只觉得这初夏的风冷得刺骨。

……

佛诞当日,白马寺人山人海,摩肩接踵。

香客们虔诚祈愿,僧侣们诵经声声,将这百年古刹衬得愈发庄严肃穆。

经了昨日那遭子事,沈老夫人也没心思吃斋念佛。

只待听了住持的早课,给佛祖上了香添了供,便带着一行人回府。

才踏进府门,李主事便迎了上来。

“老夫人、少爷,你们可回来了!”

李主事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神色焦灼。

沈老夫人眉心微蹙:“出什么事了,这般慌张?”

秦氏刚经历了昨日那遭,心力交瘁,只想回院里好好歇息。

她无所谓地摆摆手。

“傅大人不是时常过府?有何大惊小怪的。”

往日傅简堂来,不过是与沈晏谈些公务,喝喝茶,下下棋,犯不着这般兴师动众。

李主事却一反常态,脸色凝重:“傅大人此番,带了官差,还……还押了表小姐在大堂。”

官差?

秋娘!

秦氏脚步一顿,心头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凌曦下意识看了眼沈晏。

第115章 老夫人救我!

沈晏面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沈府正堂,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

傅简堂大马金刀地坐在下首,手里端着茶盏,却一口没喝。

堂中央,席秋娘被押跪在正中。

她认识傅简堂,或者说,只是单方面的认识。

傅简堂时常来沈府寻沈晏,她自小在沈府长大,见他无数次。

昨儿个被贺明阁那禽兽折腾,今儿个一大早,又被人从秋芜院叫到了大堂。

刚进门,啥情况都没弄明白,就被人一脚踹在膝弯,硬生生按跪在地上。

任谁也不会给对方好脸色。

席秋娘咬着牙,死死瞪着他:“傅哥哥,这是何意?”

傅简堂轻笑一声,身子微微前倾,语气玩味:“我与你无亲无故,还是唤大人的好。”

他与沈晏是发小,与沈家表小姐却只是点头之交,当不起这声哥哥。

“至于何意?”他重复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觉着有些好笑,“我以为你知道呢!”

“京兆府昨日在天醉楼发现了禁药,这是那龟公的供词。”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身后的官差。

那官差也是个有眼力见的,双手接过。

席秋娘皱了眉。

天醉楼?

龟公?

那与她有何干系?

官差接过纸张,缓缓展开,在那席秋娘的跟前一晃。

白纸黑字,还有那落款之名与红手印。

“看清楚些,上面还有艳秋和刘强的名字!”官差将供词又往席秋娘面前送了送。

“他们皆已挨了板子,本衙还是劝姑娘想清楚再回答。”

席秋娘瞳孔骤缩,身子抖得像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