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他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喑哑:“我怎么配合你?”
祁长安狡黠一笑:“不需要你配合,我来就行!”
那本惹事的话本子便被她随手往榻下一丢。
纤指微动,她伸手便将苏诺的寝衣剥开。
玄色衣衫下,是一具结实精悍的肉体。
旧痕纵横交错,是卫国的勋章。
她的指尖轻轻滑过一道狰狞的疤痕。
身下肌肉骤然紧绷,引来一阵细微轻颤。
祁长安想起那晚问他,疼吗?
他说,初时疼,后来杀红了眼,便没了知觉……
指尖一转,向下游移。
小手落在他坚硬腹肌上,反复流连。
往日她一碰,他便会攥住她手腕,眸色沉沉。
眼下他被缚住,还不是任她为所欲为?!
苏诺声音暗哑,满是隐忍:“长安,你想做什么?”
“你别动。”祁长安轻笑,干脆在榻上站起,转至他身后。
背肌遒劲,脊线深陷,一路向下没入寝衣。
嗯,手感亦是不错。
嘿嘿!
“小小诚不欺我……”她轻声自语。
指尖微动,欲将那寝衣再往下寸许。
未想,一声脆响。
玄色锦带,应声而断!
天旋地转间,她已被那人反压在榻上。
“你……”
惊呼未出,便被一个滚烫的吻尽数吞没。
嗯,眼不能视物,感官果真敏锐数倍。
祁长安死死咬住指节。
膝盖无意识蹭着身下蚕丝软被。
一片片薄红,迅速在细嫩肌肤上晕开来……
过了几日,祁长安在太子殿荡秋千。
聂小小抱着一摞话本子进来。
她将书往旁边桌上一撂:“哟,谁惹我们太子妃殿下了?”
祁长安瞥她一眼,幽幽叹气。
聂小小眼珠一转,凑上前去,压低声音,“莫非……事不顺利?”
祁长安控诉:“他挣开了,他一下子便挣开了……”
“哦,这我倒是没考虑周到!”聂小小一拍脑门。
“表哥常年征战,那力气,自不能与寻常人相比!”
她摸着下巴,眼神发亮。
“你等等!”
话音未落,人已翻身扎进那堆话本子里。
一阵悉悉索索。
她终于寻出一本,献宝似的递过来。
“就这!适合你!”
祁长安心存疑虑,接过一看。
封面上赫然几个烫金大字:《相爷掐腰轻点儿宠》。
她眼角一抽。
聂小小见状,用力拍拍胸脯:“真的,信我!”
……
作话:番外不会有IF线,傅跟祁、谢与祁都不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