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敢在唇齿之间放肆。
随即,拉好她的衣衫,手臂用力,将她整个人拢入怀中坐起。
祁照曦的唇瓣微肿,泛着一层诱人水光。
她眼尾泛红,气息不稳,整个人软在他怀里。
指尖无力揪着他的衣襟,细细喘着气。
沈晏将头埋在她颈窝,呼吸滚烫。
身体里的燥动,叫嚣着,几乎要冲破理智。
他从未如此迫切。
想做驸马。
想日日见她,夜夜拥她。
想光明正大,将这抹艳色刻进骨血。
随时随地……
再这么下去,他早晚会失控。
沈晏墨眸微沉,心中已有了计较。
得尽快。
从皇太后那儿入手。
……
慈宁宫
皇太后半阖着眼,捻着一串紫檀佛珠,神情淡漠。
沈晏一身绯色官袍,静立于殿下,身姿笔挺如松。
良久,那淡漠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哀家就这么一个女儿。”
皇太后凤眸微抬,那目光似能穿透人心,直直落在他身上。
“听闻,你已将名下私产,尽数移到了崇宁名下?”
沈晏垂首,声音平稳无波。
“回太后,正是。”
皇太后捻佛珠的手一顿:“你就不怕,哀家为崇宁另择驸马?”
她语调不变,压迫感扑面而来。
“那些好不容易攒下的家业,到头来,打了水漂?”
沈晏抬眸,迎上那审视的目光,眼神清澈而坚定。
“若殿下心仪此人,”他顿了顿,一字一句,“且他能比臣做得更好。”
“臣,愿将此私产,作为殿下的陪嫁。”
空气,静谧。
皇太后凤眉轻挑。
这沈晏,倒是会给她挖坑。
一要崇宁心仪。
二要比他沈晏做得更好。
他未提家世,不问出身,只求那人对祁照曦好。
这点,倒是大气。
这满朝文武,愿对女儿好的,不止他一个。
可愿将她奉于心尖,时时置于性命之上的,怕是只有眼前这一个。
皇太后缓缓收回目光,重新落在佛珠上。
“退下罢。”
“哀家乏了。”
她再没看他一眼。
沈晏躬身行礼,未再多言一字。
转身,悄然退出殿外。
殿门阖拢,殿内重归寂静。
那串紫檀佛珠,又缓缓捻动起来。
“圣上可都听见了?”皇太后眼皮未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