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拆开自己的长发,随意地甩了甩,纤细白皙的手臂环过他的脖子,亲昵地抱住:“别戴了,射进来吧。”

樊子鸣呼吸一滞,接着变得更加剧烈起来,他情绪激动,但尽力克制着,慢慢地把顾璃放倒。

他捧着她的脸注视了片刻,对着那微张的粉嫩菱唇吻下去。

她的口腔内是他熟悉的甜软,丁香小舌开始主动与他纠缠,唇齿交错,呼吸交缠,吻到极致情动时,他忍不住抚上了她的雪乳,恣意玩弄揉捏。

“嗯……唔……”

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哼,长腿也情不自禁地缠上了他的腰,把围在他腰间的那条唯一的浴巾蹭掉,踢到了一边,立刻就感觉到了一根火热的大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腿心,她被烫得一抖,小穴里忍不住又湿了。

两人吻得难解难分,顾璃逐渐感觉下身传来阵阵空虚和轻痒,耐不住抬起长腿,来回蹭了他两下。

他很快懂了,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唇,在她的两腿之间端正跪坐起来,一手扶着自己粗热的男根抵住了湿哒哒的洞口。

“小璃……”他有了一瞬间的犹豫。

身下女孩目光温柔缱绻地望向他:“放进来,你就是一个真正成熟的男人了。”

樊子鸣听了这句话,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腰胯坚定地往前一挺,粗长肉茎一下子捅进去了一半多。

“啊……”

小穴里爱潮泛滥,但丝毫不影响它的紧致和窄小,插进去的瞬间顾璃差点以为自己被撕裂了。

男人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刚才好像顶破了什么,低头看去,果然有几丝鲜红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渗出。

“小璃……”他震惊地看着她,“你是处女?”

是她主动找上他要开始这场恋爱演习的,又说这游戏有趣,她觉得很有意思,看起来就像挑上了他这个人,想要随便玩玩而已。

更何况她在他面前一副恋爱经验丰富的老手样子,还说要一步步调教他、指引他……

如果她自己也是第一次,那么这一切算什么?

樊子鸣愣在了床上。

顾璃强忍着被撑满的饱胀与酸麻,勉强朝他笑了笑:“你别乱想,我可不是菜鸟,这是后面补的处女膜。”

男人疑惑:“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让你体验一次破处的感觉,以后比较有经验嘛。”顾璃气鼓鼓地嘟起嘴巴,“你还要不要做了,不上不下地卡在这里,不想做的话就拔出去。”说着抬起长腿准备踢他。

男人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踝,用力反压下来,将她两条长腿按成了M形,因为身体角度倾斜的关系,剩余的半截肉棒也“噗呲”一下子戳进了小穴。

两人终于完全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了。

樊子鸣心里虽然有疑虑,但并没有再开口去质疑顾璃的解释。

这只能算中途发生的一个小小的插曲,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下身的肉棒被小穴里紧致湿滑的内壁用力挤压吸咬着,令他浑身舒爽到了极致。

果然,插进女人小穴里的感觉,跟平时自己用手解决真是天差地别。

他还想再好好体会一下里面的软嫩湿热,顾璃已经难耐地扭了扭腰,用甜腻的嗓音催促:“你动一动吧,我……呃……”

习惯了听从她指令的男人刚听到前半句就开始动作起来,小幅度地挺动着腰胯,保持着棒身的前半截一直埋在她身体里,后半截不停地抽送,一点一点地把穴口肏开。

丰润的爱液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一股一股地涌出,渐渐冲淡了刚刚的那一抹鲜红。

汁水沾湿了耻毛,在两人的私密地带糊成了一片,肉棒进出时带起了轻微的水声。

等到这细窄的甬道被肏熟得差不多了,肉棒才开始慢慢加大了幅度,一点一点,到最后几乎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爱液不知不觉间涂满了整根棒身,让它的抽送无比顺畅湿滑。

“嗯……好深……啊……撑得太……满了……”

“舒服吗?”樊子鸣的嗓音黯哑。

“……嗯,舒……舒服……哈啊……啊……”

男人挺胯撞击的动作越来越疯狂,节奏也越来越快,撞得顾璃的身子一下下往上移动,每次刚被撞远了点,又被男人拖了回去,势必要让两人的性器彻底紧密的嵌合。

“子鸣……啊……轻、轻一点……”顾璃在这激烈的肉体交战中已Qqun:97/76/12/93/5经连续高潮了两次,被肏得几乎意识混乱,赤裸美艳的身体剧烈上下晃动着,那一双高耸的雪乳更是疯狂颤动,波涛汹涌。

肏入迷的男人偶然一个抬眸,立刻被吸引了注意,他稍稍缓和下来,俯下身去吃那一对跳动着的香乳,乳尖的两颗红樱桃被他的口水浸润得嫩红凸起,白嫩乳肉上也留下了男人的两排牙印。

“疼……别咬……”顾璃带着细软的哭腔轻哼着,面色潮红,眼角挂着刚刚高潮时的泪珠,惹人怜爱。

樊子鸣心里的某个角落忽然一阵酸胀。他抬手拭掉了她的泪,温柔抚慰似地吻她。

下身抽插的速度逐渐放缓,但依然深深顶入到她身体的最里面,唇舌交缠时也模仿着下身抽送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探入她口腔,吻到银丝缠连时,肉棒最后一次深深地插入,随即喷射出一大股火热的浓浆。

顾璃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

樊子鸣拔出自己略微疲软的性器,看着被他肏开了的粉嫩小穴口一小股一小股地吐出黏稠的白浊。

淫靡又勾人。

跟学姐恋爱演习吧9

顾璃是在傍晚的海风中醒过来的。

睁开眼睛瞧了瞧,窗帘窗户都已经打开,隐约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海浪潮水声。从窗口涌入的风也带着点海水的咸腥气息。

四下一看,房间里只剩她一人。

她的身体好像被清理过了,套上了一件棉质的睡衣,床上好像也收拾过了,之前地板上翻得乱七八糟的行李箱也已经重新整理好,放到了一边。

樊子鸣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