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

少女被他吻得脸颊酡红,痛楚的神情慢慢被陷入情欲的迷乱代替,双手渐渐揽上了他的后背,无意识地轻抚着男人坚实的背部肌肉。

长长的一吻结束,他轻吁一口气,终于开始了下半身的动作,怕直接抽插伤到她,就先轻缓地摇动着肉棒,在那紧窄的宫口反复碾磨扩张,等感受到它松软了些,才试着慢慢抽送,一次又一次地将硕大的棒首顶入内腔,不断把宫口撞得更酥更软。

“呀啊……”

顾璃被顶得宫口发麻,销魂的战栗感一波一波地从下腹涌向四肢百骸,全身都陷入了一股难言的酸软,那反复进出的棒首还带着伞状的沟壑,每次撤出时都像倒钩一般勾扯一下宫口的软肉,激起她一阵阵难耐的酥痒。

她控制不住地声声娇哼着,忍不住想夹紧双腿,然而男人牢牢禁锢住了她的身体,爬满青筋的粗壮手臂带着绝对的力量压制抓紧了那白嫩的大腿根,死死地摁在床上,杜绝了她一切想要逃避或反抗的可能。

顾璃被撞得阵阵发抖,每次男人那巨物的根部亲密地贴上她的花户,体内深处那硕大的棒首就猛地冲进了宫口,简直让她欲仙欲死。

好难受……可是又舒服得不行……

最开始的疼痛已经完全被火热蚀骨的快感覆盖,男人的动作也渐渐加剧,粗长肉茎开始大幅度地送入拔出,带着水淋淋的黏腻汁液整根抽插不停,肉根的囊袋快速拍打在泥泞的花户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将不断溢出的淫水飞快地捣成泡沫。

“啊啊……不要……嗯啊……”

激烈的宫交让少女紧紧地抓着男人的后背,在疯狂的起伏颠动中甚至挠出了几道红痕,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的肆意冲撞,一次次碾过宫口的酸胀与酥麻,她恍然间舒爽得一阵激灵,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

男人感到一阵热流包裹了柱身,与此同时穴肉内壁的层层褶皱拼命蠕动起来,推挤按压,前端的棒首又被紧缩的宫口像一张小嘴般不停地吸吮咬弄,从未体验过的双重刺激让他猛地倒抽了口气,急剧地肏了数十个来回,一个深插挺进宫口,滚烫的热精放纵喷射,像水枪一样打在宫腔内壁上,逼得少女又是一阵剧烈颤抖和哭吟。

她丢了魂一般地瘫软在床上哭泣了片刻,声音越来越低,在男人彻底平静下来之前,先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之后,顾璃发现自己竟然一觉睡到了正午时分,而空荡荡的家里也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枕边放着一个包裹,里面是孟长毅留给她的一些银票和碎银,还有一封简短的信。

他说昨日匆忙,还有些其他的居家物品没有置办齐整,让她可以慢慢来,挑选合自己心意的东西,一点点把这个小宅院填满。如果感觉一个人生活不便,就先买几个仆人丫鬟伺候着,千万不要累到自己。

他会尽量在一个月之内结束西北战局,回到她身边。

顾璃叠好了信,收进昨天刚买的一个妆奁木匣子中,取了一张银票出来,将其余的存放仔细,就出了门。

这座北域的边境之城虽然她未曾来过,然而北域原本的国土面积也不大,整体的风俗人情都很类同。

因为是由从前的游牧民族发展而来,北域子民一开始的生活都是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男女之间也没有严格大防,在性事上也比中原大庆开放许多。除了高官贵族,民间普通的夫妻结合并不需要三书六聘之类的完整礼仪或者父母之命,哪怕只是两人私下的口头盟约也会受到祝福和承认。

北域女子也并不忌讳抛头露面,因此单独立了门庭的女户也不罕见,像顾璃这样一个人住一间宅子,自己去集市上采买东西、置办生活用品之类的,在周围百姓看来简直再寻常不过了。

她花了大概十日时间,将原本朴素简单的宅子装饰一新,添置了许多小物件,后院的一片土地也让她移栽上了部分花树花苗,另一部分种上了些适合北域风土气候的瓜果蔬菜,又单独用篱笆圈出来一小片地方,买了几只小鸡仔和小奶兔养了起来。

又过了些日子,左右隔壁的邻家也同她混熟了,知道她男人外出,自己一个人在家,就时不时地关照着她,需要帮忙的时候,从来都是带着北域人惯有的热情豪爽向她伸以援手。

越在这里生活,她就越发地感觉到孟长毅挑选的这处地方有多么适合自己,感激之余,心里对他的思念也日渐加深。

距离他所说的一个月期限还剩下最后的七八天,西北的战况也不知如何了。

但愿他一切平安。

0108 来和亲的异国公主49

月黑风高之夜,一个敏捷的身影翻进了东二街的某个小宅院。

他从内侧把大门的门闩拉开,走出去将外面那匹喷着响鼻的马儿牵了进来,栓在了前院里的一棵树下,再把门关好。

借着昏暗的夜色环视了一下已经风景大有不同的小庭院,他的眼中透出柔和,慢慢扬起了嘴角。

她果然将这个小家打理得很好。

他脚步匆匆地走向某间小屋,心里的思念像浪潮汹涌般翻滚而来。

推开屋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安静睡在床榻上的娇柔少女。

他轻轻地走过去,在床榻边俯下身,认真看了一会儿她恬静的睡颜,解了自己的衣衫躺到她旁边,动作轻缓地伸手搂住她。

回到她身边,仿佛一切都恢复了宁静祥和。

睡梦中的少女似有所感,轻轻地转动了一下身子,肩膀触碰到他的胸膛,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来。

在漆黑的夜色中隐约看到身前的男人,她显然吃了一惊,猛然半支起身子,慌乱地伸手去摸一旁小桌上的蜡烛。

男人立刻温柔出声道:“公主别怕,是我。”搜叩叩dhao:一八七六dd二四一六捌三

“阿毅?”

听到熟悉的声音,顾璃由惊转喜,点燃了一个小烛台借着火光一看,果然是他。

“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抱歉,”男人也坐起来,伸臂将她拥入怀中,“回来迟了。”同她说好一个月的,结果硬是耽搁了快一个半月。

当初离开之后,他就快马加鞭地赶去了西北军营,结果发现接替他镇守西北的周将军刚刚被梁国人偷袭,伤势还不轻,只能日日躺在营帐里。

西北的边防军原先都是他孟长毅的部下,本就对新上任的周将军这个总指挥还不甚熟悉,又逢主帅被敌军重伤,更是狠狠动摇了士气。另一方面,西梁军为这一战又准备得充足,因此最开始的三五日间就被攻下了一座城去。

孟长毅到了之后,出示了虎符,周将军知道他在西北素有威名,没有丝毫犹豫地就把他迎入了主帐。

将士们听闻了消息,也都纷纷精神为之一振,不仅自己人,连敌军都认得他这张脸,一时都不敢再大肆进攻。

之后他便根据当时的情况制订了反攻的策略,领着从前的部下们一举夺回了被侵占的城池。一战之后,基本就反败为胜,心怀报复的士兵们热情高涨,杀敌无数,一路将残余败走的梁军撵回老巢,追着揍了个哭爹喊娘。

等收拾了残局回到军营,他才知道周将军在首战之后就收到了朝廷那边传达过来的皇帝口谕,说是因前方战事吃紧,秘派英武将军孟长毅协助退敌,令他二人通力合作,击败梁军,保全国土。

听了这个消息,孟长毅就知道新皇是不准备追究虎符的事情了。这令他稍微有些意外的同时,也对东方浩鄞暗自多了几分认同。

比起先帝,这位他曾经看在眼里的太子殿下或许更有明君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