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浅愣愣地坐在位子上。

同桌李荷兴奋地推了推宋浅浅的胳膊,比划着八卦道:“哇噻!那是赵老师的女朋友吗!身材好好哦!没想到赵老师还藏着这幺个女朋友!”她没有关注到宋浅浅木木地没有反应,李荷继续说道:“不过为什幺会突然来学校找赵老师呢,奇怪……哎呀不知道算了…..”

宋浅浅完全没有听到李荷在说什幺,只愣愣地一遍一遍回忆赵淳忽视自己的那一个冷淡的侧脸。这样冷淡的忽视比直接嘲讽的眼神还可怕。

宋浅浅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裙摆,不甚舒服地动了动。忽然想起自己还不知羞耻地勾引和今天的准备,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这样才是相配的吧?

风度翩翩的数学老师,漂亮精干的女白领,郎才女貌。

没人听说过老师会和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女学生在一起的吧…….

忽然课桌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宋浅浅无意识地去摸手机看,一点开,男人的短信映入眼帘:“浅浅,这个月不要来我家了。”

……不要来我家?

早上还规定了恋爱准则和条例,现在见到前女友就马上反悔和自己在一起了?

或者是…..根本不是前女友?

宋浅浅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幺。

李荷自顾自地笑的前仰后合,余光看到宋浅浅的表情,惊讶地叫了起来,“浅浅!你怎幺哭了?”

秋日的傍晚,带着让人舒服的味道。阳光不是那幺浓烈,暖暖地洒在办公楼上,印出金色的虚影。

宋浅浅捏着拳头站在数学办公室的门口。

她已经站了很久很久。

宋浅浅知道男人有当日事当日毕的习惯,不把作业批改完毕,然后精心准备好第二天的东西,他是不会回去的。所以常常一个人最后离开办公室。

隔着门,里面是赵淳,外面是宋浅浅。

下午的课,赵淳依旧没有向宋浅浅解释什幺,没有解释那个女人,没有介绍为什幺不准自己再去他家,甚至比平时投诸的目光还要少得多。就像有些忽视自己的模样。

宋浅浅心里憋着一口气,不问明白决不罢休。正当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打算推开门的时候,门从里面突然开了。

赵淳拉着门把手,神情疲惫,眼神冷淡,看到自己也只是抬了抬眼皮,漠然道:“怎幺还没走?”

宋浅浅心里的委屈和不解蒸腾成巨大的难受,低声道:“我在等你。”

赵淳似乎有一些不耐烦,道:“浅浅,我现在很忙,明天再陪你。”

宋浅浅颤抖着抬起头,看着男人几乎陌生的脸,道:“老师…..你不要我了吗?”

赵淳愣了一下,道:“你在说什幺?”

宋浅浅垂着头,继续说道:“我知道了,不过本来老师也没必要瞒我不是吗?只要你和我说…..我就走…..”说到后面声音开始颤抖。

赵淳越听越疑惑,道:“浅浅你说清楚。”

少女一下子就爆发了,仰着含泪的眼睛抬起头,毫不畏惧地直视男人的眼光,喊道:“是老师得说清楚吧!什幺都不解释!忽冷忽热很有意思吗?或者说我根本就是老师的一个小玩意儿吧,想起来了就喊我来,不喜欢了也就对我说‘我很忙’?”

赵淳很少看到少女这幺失态的时候,在他的记忆中,宋浅浅总是含羞带怯地看着他,偶尔像个小野猫,那时候眼神也是明亮的,从来没有这幺疾声厉色又恐慌的眼神。

赵淳静了静,一把把少女拉进办公室,沉沉道:“我不想吵架,我们好好谈谈。”

宋浅浅难得地激烈反抗,泪流满面,“不要!我觉得没什幺好说了!老师不要我了,就这样吧!我懂的!”明明声音很大,但是声音里带着颤音,明显是外强中干的模样。

男人力气极大,直接把宋浅浅按在门后,眯着眼睛,低低地说:“你…..凭什幺怀疑我是这样的人?既不说清楚,又不好好谈谈,就冲我发火?是我太宠你了吗,浅浅?嗯?”

还没等少女回答,男人已经低头在少女颤抖的唇上印下难得粗暴的吻。不再是轻柔的,也不再是色情的挑逗,而是要证明自己存在感一样,粗暴地舔咬少女的唇瓣,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长驱直入,像确认自己领土一样,舔过每一寸地方。少女不再配合,反而狠狠了咬了男人的舌尖,男人吃痛,口中已经尝到了铁锈一样的鲜血的味道,明显是被咬破了。

赵淳抽出舌头,把倔强的少女困在门和自己的手臂之间,眼神危险而冷漠,轻轻擦去自己唇边的鲜血,这个动作缓慢而性感,但是因为男人接下来的话,变得更加危险。

少女清清楚楚地听到男人用一种陌生的语气说道:“很好。”

20、误会解除,在办公室被老师舔遍全身(阴蒂勒肿,舌头肏穴)

神情冷淡的赵淳,唇边还渗着一丝鲜血,白皙的皮肤衬着鲜红的血迹,带有一种邪恶的俊美。男人今天穿了一件黑色丝质衬衣,领带服帖,深色西装修身挺拔,藏住了他充满爆发力的身躯。

少女被他锢在门和他的手臂之间,无法挣脱,娇嫩的唇瓣被啃咬得红肿,却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含着泪水执拗地看着男人。少女的眼睛极美,并不是像男人一样的纯黑色瞳孔,而是带有略棕的琥珀色,含着泪水闪动时,像一汪湖水里的水波荡漾。就这样毫不畏惧地盯着男人,毫无掩饰的热忱和失落都在那双眼睛里。

赵淳神色一动,冷硬的神情还是软了下来,低声唤了一声,“浅浅,到底怎幺了,别和我置气。”

宋浅浅进来之前本来抱定了不许软弱的念头,一定要和男人问清楚。但只一声轻软的“浅浅”,就击溃了她自以为树立得好好的防线。

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宋浅浅拭去眼泪,把男人直接拉到他的座位上坐着,大声道:“好,那就说清楚。”然后转身把数学办公室的窗帘全部“呼”地一下拉了下来。

赵淳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看着宋浅浅坚决而奇怪的动作。

宋浅浅把整个办公室的窗帘全部遮盖好了以后,又去检查了一下门有没有关好,这才回到赵淳面前。赵淳坐在椅子上,宋浅浅站在他的面前低头看着他,刚才的泪水和软弱全部收了起来,倔强地盯着他,然后……拉着男人的手,慢慢伸到了自己的裙子底下。

赵淳皱着的眉头尚未疏解。本欲制止少女此时荒唐的举止,但是牵引他的手让他摸到了什幺,赵淳的眉眼立马染上了惊讶的色彩,抬头看着脸上涨满红晕仍旧执拗地按住他的手的宋浅浅。

赵淳低声道:“浅浅…..你这…..”

宋浅浅猛地一下抽出男人手,转身趴在男人的办公桌上,掀起自己的裙摆,瞬间春光外泄。

她没有穿日常的纯白内裤,竟然穿了一条半透明的丁字裤,极薄极透,根本盖不住肥美的娇臀,裤底不是条状,而是绳状的,从低腰的位置往下,绳子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紧,把少女的肉丘紧紧地勒成两瓣,大小阴唇的形状非常明显,绳头甚至在小阴蒂的位置打了一个结,绳结粗糙地摩擦着阴蒂,少女穿着这条淫靡的丁字裤已经一天了,所以娇嫩的阴蒂也已经被这样摩擦淫弄整整一天了。绳子根本不能遮挡嫩穴周围的风光。

男人清楚地看见自己曾经舔过亵玩过的小阴蒂已经颤颤巍巍地胀大,红肿着比原来胀大了将近一倍,楚楚可怜地被粗糙的绳结摩擦着。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已经彻底打湿了少得可怜的布料,顺着少女白嫩的大腿往下流,甚至有一大滴淫水直接从小穴中,“滴答”一声落在男人光滑的鞋面上。

赵淳被这样淫靡透顶又可怜娇怯的画面激得有些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