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窑子里玩得就是花,你竟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器具里翻出来了地牢里的刑具,只是比起真家伙,手上显然是助兴用的器物更加精致了些。你强行拉起他的手,命令尘月伸过脖子来,把那死刑犯用的枷锁套了过去,奶白的肌肤被木板一压就显出红印来,他头手都被夹在刑具的木板上,尘月委委屈屈地看过来,你却铁石心肠忽视了他的目光。

身子还在发情,尘月只觉得体内空虚骚痒,奈何双手被架住无法疏解,他喘着开口:“叶大人…嗯求、求您……”

没说完,话就被你截断了:“需要什么自己挑,这儿花样那么多,随便拿一个都能得趣。”

尘月这下便叫起苦来,双手和脖子都被木板束缚住,他根本够不到你故意扔在地上的玩意,只能趴下身子用手勾,奈何压到了挺立的前身,他又是一阵颤抖。你见他挑了根双头蟒柱,却不过来操弄他,而是让鼎鼎有名的停雀楼头牌自己塞,可尘月根本做不到,就这一小会他手腕上已经有了红紫的斑斑点点。

你终于大发善心拿了他手里的性器,却没有如他所愿戴在自己腰间,而是直着放到地上,让它立起来。尘月到这还没明白你要做什么,却见你固定好器具,往顶端注入了些东西后又坐回床上,抱起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大人……”

“这样可以止痒了。”

竟是要他自渎!

尘月愣在原地,手足无措,纠结了好一阵,最终红着脸怯生生地看向你:“大人,这……”

他妄图你能对着这幅好皮相生出那么丝丝怜惜之情,可你却视若无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拿出手串盘了起来,他见你丝毫不为所动,眼底漫起屈辱的水光,褪下底裤,张开双腿后他竟还抱有一丝侥幸,抬眼望向你,没有夹紧的穴湿漉漉地滴下水来,打得那双头蟒纹玉柱泛着光亮。

你随手抽了根男子挽发的丝带,将他眼睛蒙上,朦朦胧胧的祥云薄雾罩在眼前,又不至于完全看不见,刑具束缚他不能动弹,眼睛又被绑住,尘月下意识想谄媚几句求个好,你却直接截断他的话头:“受孕的东西有了,怕你羞耻眼也蒙了,自己好生用吧。”你竖起一根手指:“就这一次机会。”

尘月没想到你竟如此铁石心肠,但又舍不得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遇。他缓缓地向挺立的玉柱坐了下去,你没喊一声停,直到前后都整根没入了他的身体里,你才勉强露出满意的表情。

由于双手被束缚住,他只能横跨着张开腿,用身下两口摩擦吮吸性器才能勉强缓解体内的欲火。人前千金难得一请的停雀楼魁首在你面前自渎个不停,原本他心底还抱有那丝丝矜持和侥幸,此刻也因着这般屈辱而彻底粉碎干净。

不管李家郎中还是这位御史大人,在她们眼里自己不过是个血统不纯的玩意,他如何配得上郎中正夫之位?

他翠色眸子蒙上水雾,长睫骚动着眼前罩着的祥云布条,在其上洇出两团深色。

就在他自尊濒临崩塌之时,你拉下了那片布料,将它系在尘月勃发的前身根部,硬生生止住了高潮。

尘月半蹲着,闷哼一声睁开眸子,刺眼的光亮从你身后打过来,迫使他微微眯起眼来。你爱怜地用指腹抹去尘月脸上的水珠,摩挲着他的头顶。

“别哭啊,怎么还包起泪花来了?”

“我…奴这般低贱……”

你凑过去,俯下身来,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指尔,交缠的呼吸增添多少暧昧,你是不知,但尘月恍惚间竟生出了亲吻的欲望。他痴痴仰起头,你却并没有更进一步,而是逗他般侧过脸去。

“莫要妄自菲薄。”你又捧起他的脸,这样优秀的骨相,异域血统的野性和中原的柔和完美地糅合在这张脸上。你的目光一寸寸扫视过他的五官,直到尘月都生出不适,你才像恩赐般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

尘月微微瞪大眼,感受到那一触即离的感觉,你扶着他的肩膀向下一摁,那柱体就连根没入他身体里,看那长度和他小腹微微凸起的幅度,估摸着差不多大半柱身都刺进他孕囊中了。尘月仰起头不由得颤抖起来,你把他的头掰过来,迫使他望着你的眼睛。

“看清楚我是谁?”

“御、御史大人……”

“你怀了谁的孩子?”

“御史大人……”他没说完,便被你捂住口鼻,窒息的绝顶快感混杂着身体的高潮迫使他又痉挛了几下。

“谁的?”

“叶大小姐……”

又一次窒息让他明白这是个错误答案。

“谁的?”

漂亮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尘月贪恋地望着,甚至想要故意乱说再次受一次窒息般的折磨,说到底,他也不知这究竟是奖励还是惩罚了,但还残存了些许理智提醒他现在要求你办事。尘月心底生怕得了你的厌弃,还是乖乖回答了:“之辰……叶之辰!”

【是否避孕?】

【否】

【尘月已受孕成功】

你终于解开布条,为了奖励他的诚实,也因为你确实玩得很开心,甚至还加大了【春风一度】的运转,使得尘月这最后的高潮来得无比绵长,甚至最后都吐空了身下还淅淅沥沥滴着水。

由于玩得太过头,他没有办法立刻闭合穴口,又怕那来之不易的体液从孕囊中流出来,他小心翼翼地爬到床头,拿出较小的性器塞进穴里堵住孕囊口,又将器尾的带子束在腰间,你见他可怜还帮他将带子打了个结。

做完这一切后,尘月跪在你脚下,身体里又涨又有异物感,还疲惫不堪,但他竟久违地生出了一丝满足。

“多谢大人恩赐。”

你扶起他坐下,脱下扳指递给他:“过不了多久应该她就会来赎身,你若有事去长安坊寻我。”

你知此事成了,扫扫衣襟刚想离开,却听尘月沙哑着嗓子问道:“若是无事……”

你转过头去,看见尘月垂下眼帘:“若是无事,也能去寻您吗?”

你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尘月没听见回应心下一沉,随着脚步渐渐远去,他内心莫名生出寂寥与惆怅,此时听见远远飘来一句“随便你。”他抬起头,忙不迭追到房门口,却只看见晃荡的珠帘和停雀楼层层叠叠的纱幔。

第44章番外2 当面偷腥(蔺修竹)

狭小幽暗的空间,两个人呼吸无可避免地交缠在一起。隔着木板和厚厚的被褥,蔺修竹的妻主正在小憩。

蔺修竹煞白了脸。他早知今日妻主和那群同僚出去找乐子,这才叫了你来,好长时间没见,两人说着就搂到床榻间。可不知少傅怎地没留在停雀楼,同她那相好寻欢到天明,只用些膳便回了府。好在她醉得迷糊,没发现床底的小动静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可不能被发现。

他心里一紧,额角也密密地渗出汗来,脑子赶忙想起法子来。

蔺修竹急得不行,你的手却不老实起来了。衣带早就在方才亲热中解散开来,虽背对着你,但很容易手就能顺着腰间向下探去,摸到滑腻的肌肤。蔺修竹虽不似飞星常年习武,腰间却也恰到好处,多一分壮硕,少一分又太过清减。你手暧昧地抚摸起来,他身子一僵,似是没料到你竟如此大胆。

本以为忍忍就好,谁知你的恶趣味倒更进了一步。原本似坠未垂的衣带被你直接抽下来,环抱过蔺修竹腰间腰,将那丝绸布条系在他身前玉柱根部,又紧紧打上结。

“你!”他小声惊呼,又怕动静太大吵醒妻主,撞破自己同你在床下的腌臜事,只能忍着体内骚痒,用气声吼你:“怕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