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中不知从哪得了消息,为了升官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手上事情还没放下,尘月这边就递了信来,说是生下了一个儿子。

她忙不迭地赶往了小院,尘月哄着儿子喝奶,见她来了害羞地侧过身拢了拢衣襟。他怀中小小一个团子,因着生父带有异族血统,整个人白生生的,眼睛滴溜溜四处看着,流转间偶能窥得一丝碧色。

“不愧是我儿,如此伶俐!”李郎中笑着逗了逗他,搂着尘月心啊肝啊地腻歪半天,才道出了这次来的目的。

“即是我李家的血脉,倒也不好流落在外。我同家中夫郎说道过了,事情都办妥了。”

尘月装出一幅欣喜若狂的样子,心底却依旧警惕着后话。只听李郎中继续说道:“孩子还是抱给夫郎养,有个李家大公子的名头,你也随我回府,做个乳父,好好养育咱们的孩子。”

果不其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尘月心想,就像你说的那样,奴终究还是奴,李郎中就从未想过为了他得罪镖局实际掌权的少爷。可比起外室私生,郎中之子确实更上得了台面,虽然不舍自己血肉认别人为父,他还是咬着牙答应了李郎中,随便收拾收拾就抱着孩子上了马车,随李郎中回了府。

有了李郎中分担,你轻松了许多。军中有吴惯控制着,资金也有虞野管着商行,寺庙那边被你的人守得死死的,钰州可以安心养胎,等太妃孝期一过孩子早就生下来了,交给琼州养在寺庙里便是。你忙忙碌碌了大半年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下了,午后小憩,你枕在小爹腿上,秋池观贴心地为你揉着额角。

他张开嘴,欲言又止,你见他看上去有些为难便主动开口询问:“小爹有什么事吗?”

秋池观本不愿麻烦你,但如今妻主依旧卧床不醒,他只能寻求如今当家做主的长女帮助。秋池观叹了口气:“唉,还不是之韫那孩子。才给他定下了右相时家的次女,等他一及冠便成婚,谁知庚帖聘礼都交换了,他不愿了,非要悔婚。”

“右相如今是帝王外戚,堂堂凤君之母,哪能说悔就悔?”

没想到之韫也到了定亲的年龄了。你拍了拍秋池观的手示意他放心:“小爹莫愁,我去劝劝之韫。”

他得了你的话总算稍微放下了心,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你手又不老实地勾进了他的裤腰,再往下伸,在腿根处捏了一把,秋池观没制止你,只那张脸肉眼可见地慢慢红了起来,腿间涨起了一块鼓包,胯间的布料也被泌出的蜜液洇湿了一小团。

你二人动作愈发大胆,周围的侍从也被屏退,沉浸在情欲之中,你们都没发现原本紧闭的门扉打开了一条小缝。

叶之韫早就知道长姐不愿成亲是因为心有所属,可没想到同她心意相通的人竟是她的继父,自己的亲爹!

他躲在门后,看着自己同母异父的姐姐和亲生父亲“啧啧”地吃着嘴儿,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火,他一向敬爱的长姐把手指插进秋池观的穴中搅动起来,自己在外端庄守礼的父亲双腿大开,用肉穴使劲含着她的手指,好容易两人交叠的双唇分开了,他嘴里就胡乱淫叫起来。

什么“之辰”“好女儿”“妻主”混杂在喘息和呻吟中,他看见长姐拿出了圆柱形的器物,教导公公为他启了人事,叶之韫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本该离开,装作不知晓这间屋里发生的事情,可他鬼使神差地又朝门中看了过去。

当那根粗长的器物进入他父亲身体的时候,叶之韫听到他发出一声似欢愉又似幽泣的长吟,接着便有节奏地颤着身子淫叫起来。衣裳散落在榻上,秋池观坐着侧对着他,挡住了长姐的大半个身子,他只能看见那根进进出出的性器。隐隐约约间不知长姐吩咐了什么,将军府的当家主父竟像个小倌馆的妓子一样,开始自己揉起胸乳,撸动下体。

叶之韫怎么也想象不到,那双教他习字抚琴,替他煲汤纳鞋的手也能这样下贱地爱抚自己。叶之韫看着房中那般淫乱的景象,心里一下子乱了。

为什么是爹爹,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撞见亲父与长姐行不伦之事,他第一反应不是感到恶心,而是不甘。叶之韫咬着下唇,手指绞紧了衣角,向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树枝。他生怕房里的野鸳鸯察觉到了有人在窥视,也不继续看了,转身跑回了房间。

夜深人静,蝉鸣透过窗纱传来,叶之韫向来守礼,但今日竟鬼使神差地裸着身子上了床。他闭上的双眼在黑暗中睁开,双手探向被褥下未着寸缕的身体。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叶家二少爷的房里传来动情的喘息声,随着他声音愈发动情,在压抑过的高昂后,朦胧的尾音处传来一个禁忌的名字。

【作家想说的话:】

出去玩两天!

第38章38 诱姐

近几日叶之韫有些奇怪。

他最近似乎在避着你,你答应了秋池观,本想和他说两句,可即使偶然遇见,他也毫不犹豫掉头就走。

你知道叶之韫傍晚消食后会去叶将军书房寻几本杂书,坐在里间软榻上消遣。他摆明不愿见你,你无奈,只能傍晚去书房里堵人。屏退了下人,你怕他再跑,就从侧边窗子翻进去,蹑手蹑脚地往里间走去,刚想推开门缝看看他在作甚,就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被迫压抑的闷哼勾起甜丝丝的呻吟,动情喘息又被房中人捂住。黏腻水声混杂着皮肉碰撞的拍打声。

之韫的声音你再熟悉不过,而方才在做什么也不言而喻,随着节奏加快,你推门的手僵在半空中。

虽说男子未出阁不可不知检点,但他是你同母异父的弟弟,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新婚之夜再帮着掩饰一下,他还是能名正言顺地嫁进时府。你本来准备先离开,下次再来寻他说道,可之韫在里间发出声似呜咽的哭声,让你一下紧张起来。

莫不是被胁迫的?

念及此你着急地回头,也不顾弟弟的情人还在,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

就在你推开房门的一刹,里间的情事也走到了尽头。

“之韫!”

“哈啊……阿姐!”

房里只有叶之韫一个人。他勾起脚尖,双腿夹紧了自己的手。你曾牵着他的手一同长大,他那双被你教习着学习抚琴作画的手如今指尖抠进了自己的花心,撸动自己的性器。

在你进门的时候他刚好把自己干到高潮,嘴里不断胡乱叫着“阿姐”“之辰”,大腿的肌肉随着刺激不断颤抖着,脖子向后高高昂起,颈部迸出克制的青筋。

叶之韫转过头来,眼里还湿润着,见是你,恍惚了一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瞬间煞白,脸颊旁簌簌落下了泪珠。

“阿姐……”

他知道羞耻了,瑟缩起身子不敢看你,你这下才明白了,他不愿成婚还一直躲你,是因为对你有所肖想。

一时间你不知如何是好,只当他年少不懂事。叶之韫高潮时你刚好进来,吓了他一跳,手没堵住,榻边还有几滴飞溅的体液,你随意拿帕子擦了擦,也不嫌弃就那样坐下了,坐过来时他又朝里缩了缩。

“之韫,我是你长姐,这是乱伦,明白吗?”

叶之韫不说话,垂着头,额前的发丝遮住他的眼睛,你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见他没有反驳,你又继续说道:“时家一向显赫,右相次女虽说承不了爵,但性格温顺,在朝中也有个一官半职,还有个凤君哥哥撑腰,你成婚定是享尽富贵。”

你顿了顿,又开口道:“不要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

如今女帝尚有几分能活,右相一派你根本开罪不起,这婚他就是不愿也必须成。叶之韫没有说一个字,你无奈准备先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呜咽声。

“为什么……”

“为什么爹爹可以,我就不可以……”

你的脚步停下了,转过头眯着眼看了过去:“……什么?”

叶之韫从没见过你露出如此表情,吓了一跳,整个人瑟缩着颤抖起来。

毕竟是亲弟弟,你见吓到他了,压下心底不虞,耐着性子询问起来:“莫怕,之韫提到父亲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