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叫得这般淫荡?”

“啊、哈啊……要、坏了…”

你狠狠拉扯了一下那细线,顿时三处敏感点都被刺激到了,时怀紊夹着你的两穴又缩紧了些。

“哪有一国之父的样子,完全就是个荡夫。”你还在说些污言秽语刺激他:“倒不如把你卖到停雀楼去,当个万人骑的婊子算了。”

真是变态。

时怀紊虽不承认,但被你这样对待过几次后他身体已经变得奇怪了,甚至脑海里开始自动浮现出各种下流的玩法,越是粗暴他越兴奋。

“啊!这样…进来了……唔”

“肏里面……哈啊、快些,好痒……”

他扭着腰催促你的下一步动作,你特意取了那双头的器物,前后都给他堵得满满的,每次动作都能磨擦到箍着银环的肉粒,激得他狠狠颤抖。可你觉得不够,拔出阳具,往外室寻那案几处去了。时怀紊刚回过神,却感觉一阵冰凉从下身传来。

“!!”

“哈啊…嗯、是什么…”

你把冰块往他前后穴里各塞了几块,时怀紊身体被低温冻得一激灵,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你狠狠捅了进去。

“啊!?”

冰块被双头器物送到了最深处,前面直接顶入了孕囊,把那刚生完孩子好奇恢复紧致的壶口硬生生顶开了,他后面那处穴也是被压在肠结入口处。火热的内壁被冰块刺激得有了反应,直接绞紧了,而外面还在一下下不停向里撞着。

“唔…好爽…哈啊啊…好棒、嗯……”

“还要……唔嗯、淫穴…还要!”

之前教他的话已经能够融会贯通了,时怀紊身体内部脆弱的地方被冰块棱角刮得生疼,但他却从中获得了莫大的快乐,甚至因为疼痛前身又硬了起来,却被你用圆环箍住,原本白玉似的茎柱被憋成了紫红色,似乎下一秒就要坏掉了一样。

你攥起他的手腕,迫使他仰起身子以便可以入得更深,冰块直接被一次又一次地捣入最深处,时怀紊挺起上身,细线一下子绷紧,把他三处性器官拉得生疼。

“好痛!啊啊……要掉了……唔、哈啊……”

“舒服吗?”

“呃嗯!舒、哈嗯……舒服……再快些……”

即便如此他下贱的身子还是传来了快感。冰块在他层层媚肉深处,渐渐被体温融化,随着你的动作捣出白沫来,更多的却是在交合动作下流了出来,排泄感让他下意识想夹紧不让液体流出来。

“尿出来了一样。”

你感叹一句,他被你这番话刺激得又是阵意味不明的呻吟,你觉着他忍不住了,解开前身的环让其射了出来,却听见他哭着喊到:“唔!……不、要尿…哈啊!尿…不行!”

他不断挺着腰,直到身前白浊射干之后尿意还没停止,身后又被不断肏弄着,时不时挤压到膀胱,他只觉得再也忍不住排泄欲望,竟是直接像路边那公狗标记地盘一般尿了出来,软下的性器淅淅沥沥漏着尿,打湿了半边衣裳,你随意拿块布替他擦了擦就把人搂着往床尾处顶去。

接着,你将双头性器拔了出来,时怀紊下身被肏弄得像花一样大开,内层有些肉都翻出来了。由于暂时合不拢,融化的冰水便从敞开的两处穴口淌了出来,打湿了被褥。

他还因这绝顶快感而不停痉挛,眼眶里被眼白占据,不由得伸出舌头,一幅被操坏了的表情,你将人转过身,夺了小嘴便舌吻起来,尽管他已经失神,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勾着你的舌共舞起来,暧昧的涎液在你二人口中交换着。

“怀紊,你有了皇女,这次该替我怀了吧?”

“唔…好…嗯唔……”

你也不管他是不是因为神志不清答应的你,压了压他的小腹,把剩余的水排出来,抄起性物注入了体液便插进他的孕囊里,那处小口一开始还勉强闭着,直到你磨了又磨,才打开一个小口。

孕育孩子的地方被硬生生叩开了门,时怀紊猛地震了一下,孕囊被奸淫的感觉让他又一次高潮了,下身猛地喷出一股淫水。你好容易干到他的深处,有一下没一下地研磨起来,他却忍不住了哭着求你:“之辰……快些动!操里面…呜好痒……”

之前学的那些淫言浪语在欲望的驱使下被凤君全部吐出:“别只蹭,之辰用力一些……嗯唔!?”你顺着他的意思向里插了进去,顶头被小口箍住,很难想象是生过一个孩子的人。你使劲捅了进去把孕囊口操开,进到那处柔软的巢穴里不断搅动。

“被播种的感觉喜欢吗?”

“哈啊啊啊!喜欢,唔好喜欢!咿啊!”

“要坏了哈啊!呜呜要被操死了!不行……呜啊啊!!”

人前尊贵的凤君被身体里进进出出的粗大性器折磨得眼神涣散,原本劲瘦还有着漂亮人鱼线的腹部也凸出一块性器的轮廓。他一次又一次高潮了,还不忘伸出舌头同你求吻。身下不断吐出腥臭的淫水,你稍微拔出来一些便冲了出来打湿床单。你在性器顶头灌了自己的体液,又一次横冲直撞地捅进那不可侵犯的小房间,一直到体液全部灌了进去才拔出来,又拿了塞子堵住,以防大开的花户留不住你的体液。

时怀紊已经脱力了,这般动作也只是让他腰弹了弹。你不欲继续刺激他,只是帮他擦了擦下身。

【是否避孕?】

【否】

【时怀紊已受孕成功】

女帝今晚肯定不会来了,于是你干脆勾着时怀紊的腰,在坤宁宫里搂着她的凤君睡了一晚。

“起来!”你被人猛地摇醒了,迷迷糊糊中看到了时怀紊羞恼的脸。“你做了什么?”

“怎么啦?”你懒洋洋地,还伸了个懒腰,看着他身上点点红斑,还调笑到:“做了你?”

他顾不上听你开玩笑,身体里熟悉的感觉让他惊吓不已:“你给我注了体液?”

“是啊。”你无所谓地开口:“怎么了,你自己答应了。”

“你可知!”他气得不行:“这被发现了我俩都得死!”

“不对。”他起身,也不顾身体赤裸,肌肤上斑驳红痕还未消去。时怀紊来回走了几步:“是诛九族的罪!”

时怀紊狠狠瞪了你一眼,自己安慰起自己来:“应当是怀不上的,就一次,怎么那么容易就怀上?”

“肯定怀上了。”你漫不经心地打破他的幻想,搂着他的腰,手下精瘦有劲的触感让你忍不住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