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反应过来,只听“咔哒”一声,自己竟被锁住了前身性器,一圈圈的铁环上有小刺,若是勃起定会被扎得很疼,你将顶端小小的钉子捅进马眼,下部两大小塞子分别塞进两穴。做完这一切后,时怀紊又抖了抖。

“下次见面我再来取下,免得我的狗又被皇帝肏了。”

“若是陛下发现……”

他惊恐开口,你笑着拍了拍他的头,说道:“怀紊怀着孕,怎能承受圣恩?也让宫里其他嫔妃受些恩泽吧。”说罢伸手发动【春风一度】,将技能维持在发情边缘,又不到丧失理智的程度。

【是否保持状态】

【确认】

【时怀紊当前状态:发情(轻微)】

竟是要让他在这种心痒难搔的情况下待上好几天,时怀紊下意识想反对,但见你眼色,他一下腿心便软了,只讷讷道出一个“是”来。乖孩子当然会有奖励,你轻轻吻了吻他,示意自己要走了,时怀紊又叫出那哑巴宫人将你领出宫。

上了马车,一路走那偏僻小道回家后,还没踏进卧房就见秋池观在你门前提灯等着。

人还没走进,他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膻精味混合着淡淡的花香酒气,往下一看,你衣角处还有暧昧不明的水渍,秋池观心下一沉。

便是紧急到这上面去了?

你见小爹面色复杂,连忙上前亲亲热热牵起他的手往屋里走,却拽不动。秋池观闷闷开口:“赴约赴了花约,之辰长大了,有了情郎竟也不告诉小爹。”

“哪有什么情郎!外面那些野花根本抵不上小爹一根手指头。”你搂着他的腰在他胸前蹭着,在门口这般他生怕被人看见,连忙推着你进了房门。

“不过是同僚递来帖,想着喝喝花酒,到一半我便觉着无趣,那些庸脂俗粉哪比得上小爹你,赶忙拒绝他们回家了。”

一阵鬼话把他终是哄开心了,秋池观俯身回搂住你,两人又是亲密地吻了一会,你谎称喝得头疼,秋池观知你酒量差,倒也不闹你,替你更衣洗漱后便回了屋。

【作家想说的话:】

新年快乐!

Y

第21章21 残雪初晴

这之后又被时怀紊喊着去了几次昭阳殿,他似乎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天天淫叫着求你更狠一些。翻年后贵妃身子重了,实在不能再做,你终于轻松了些,专心应付小爹,偶尔去长安坊见见蔺修竹。

就这样平平稳稳过完元宵后,是时候启程了。回湖州又是一年不得相见,秋池观明显十分不舍。但无奈送行时多少双眼睛看着,你也不好做得太过,只能牵起他的手,指尖在掌心轻轻勾了勾。

“小爹莫急,再等最多不过三年。”

他感受到掌心微痒,反手握住你的:“早些返京。”

春日这时探出头来,地上积雪初化,露出浸润的大地。马车带着你又向来时的路去了,秋池观的身影越变越小,渐渐缩成一个黑点望不见了。

又是几日奔波终是回到了总督府。此般回京,听皇上的口风,升二品已是十拿九稳了。你拿出收到的密信,将军府的私军传来边关战急的消息,不日将会禀报皇上请求征兵,希望湖州把握好机会。

你沉吟半晌,思量再三。因为走了仕途,叶将军比起你,更喜欢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副手,她手上这兵权多半落不到你手里。

想要拿捏这部分兵力,必定要插人进漠北军,把权力分化过来,你才有一线机会。

湖州虽大,向来富庶,你又总与文官为伍,思来想去武功看得过去,野心大却好掌控的,竟只想得出齐飞星一人,可惜男子不得参军,一时间你陷入了僵局。

实在找不到人,你刚准备放弃,却从旮沓角落里找出来一个莽撞的身影。

第二天你差人召来吴惯。突然被传唤到书房,她第一反应是惶惶不安,生怕自己犯了什么事,却见你面色无异。

“坐下吧。”

吴惯连道不敢,束起手老实站在你书桌旁。

“漠北战事正胶着,湖州征兵一万支援,我欲往军中派位督头。听说你向来一身好胆,有勇有谋,对此可有想法?”

吴惯心下一紧,竟是想让她打头阵,主动赴那绞肉场和叶将军那边夺权,她连连摆手:“大人高看小的了,不过小打小闹罢了。更何况家中刚诞小儿,实在是不敢冒这个险。”

你不说话,定定地看着她,吴惯被你盯得忐忑不安,却听你突然笑了。

“无碍。若你不愿我也不强求。”

听你这般说,她刚松了一口气,又被你接下来的话攥得呼吸不过来。

“既你不愿,那镖局寿宴那事,我便报了齐镖头,向她卖个人情。”

吴惯猛地抬起头,舌头僵住,浑身绷紧,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您怎会知晓……”

“不然你以为是谁打昏了你?”你执笔写着信,没去看也能知道她定是面色发白。

虽不知这京官如何知晓她痴缠飞星公子做出的那些糊涂事,但无论如何,她不能用命去替你抢势力。此前一直无后,家中终是添了一女,她怎能放下夫女,把命豁出去打仗?

于是一番思索后她跪了下来:“实是小的色欲熏心,大人若告了镖头,怎么处罚都是应当的。”

你纸上笔墨一顿,又继续书写起来。你本就没期望这件事就能收服她,吴惯这人胆大却并不是无谋,而她见你不说话,以为此事虽不能善了,但总归逃过一劫。

她刚想出声告退,你轻声开口:“你可知章开是怎么没的?”

吴惯一听,终于反应过来,双腿发软,竟是直接瘫倒在地。她听出你话间的威胁,终知这督头之位不由得她当不当了。

“是破釜沉舟,搏个大好前程,还是……”

“选择权在你。”

你没有再说,搁笔将信纸揭起,轻轻一吹,吴惯牙齿打颤,身子发冷,心底不禁绝望无比。你也不催她,看着她伏跪在地上半晌没回答,终是一阵可惜,吴惯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