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

见他稍微回复意识,你皱起眉发问。被人这般算计你着实有些恼怒,语气便有些强硬。

“是小人家里……”

虞野声若蚊蝇,你见他似乎是受了无妄之灾,一同被下了药,倒也不好向他继续发火。但那药后劲很足,又一阵阵传来,你本来还能压抑住,在屋里倒腾翻找出去的钥匙,虞野这边已经受不住了。

他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如今有外女在他更是不好开口求救,清醒没多久又春意满脸,在床上弓起腰扭了起来。

屋子被你翻得乱七八糟也没找到法子,你转头一看,见虞野整个人像烧迷糊了一般,皮肤又烫又红,嘴里也嘟囔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你本该找个地方躲藏,但无奈虞野状况越发不对劲,茶水已经被你给他冷敷倒完,若是再放任下去恐会危及身体。于是轻道一句冒犯了,勾着他的腰倒在了床上。

褪去粗布麻衣他一身好皮子便展露出来,蜂腰细腿,修长有力的手臂一看便是惯会做活,此时却不由自主地搂着你整个人贴了过来,他说不出求欢的话,只会在那哼哼唧唧。

“章家夫郎,醒来可莫要记得这件事。”

往他身下那道肉口一探,他身子一震夹紧了,你将手指伸进狭窄的甬道来回弯曲着,不断刺激穴壁,虞野呻吟起来,大声喘气。

“唔……哈啊、手指…嗯呜……”

你观察着虞野的反应,手指在穴道内不断探寻,直到发现按到某一处时他身子猛地震了一下,便开始重点照顾那处黏膜。

“哈、呀啊…嗯…怎么……嗯啊、不行、啊啊啊”

在你指尖的冲刺下他便泄了第一回,大股蜜液从里喷了出来,沾了你满手,花穴还一抽一抽地,又吐出汩汩液体,打湿了大腿。见他状态稍微好了些,本打算离去,却发现他还是眼中迷离,又喘了起来,于是你叹了口气,取了角柜里刚翻出来的粗木物什安上。

“章夫郎,此番帮你解药我可是吃了大亏。”

你将他翻了个身,如家犬一般伏跪着,为了避免意外结胎,你扶着腰向后庭慢慢送了进去。

“呼啊…呃、呜呜……妻主、呜……”

由于软穴已经又红又肿,因此你入得十分顺畅。虞野艰难撑着上身,臀瓣拱起,你一动,他便被那粗大阳物刺得向前一探,于是你只能控住他的腰使他不能动弹,在泥泞的后穴里深入浅出。

他从未想到用着后面也能这般舒爽,身子又痒又酥麻,肚子像被捅穿了一般。妻主只会毫无章法地肏弄他,平日里更是谩骂他是个生不出蛋的鸡,他如此不知廉耻躺在外女身下,竟感到从未有过的痛快。敏感点被细细碾磨着,你按住他的下腹,让他体内肠壁挤压,庆吟可以清晰感受到阳具的形状,被他印入了脑海。

随着动作虞野甩起头来,身子颤抖得愈发剧烈,呻吟也更加高昂,由于药效,每你挺腰他身前蜜穴和阴茎便喷出一股汁液。

老实如他说不出淫言浪语,只能无助地发出些意味不明的话语。“呜……哈啊啊、过了、啊啊”

交合之处不断吮吸着,随着你拉出阳具总会缠出依依不舍的壁肉,又被猛地送了回去,整个人被外女的气息包围,从里到外被打上了你的印迹。

好容易抽了出来,虞野被你肏得入了迷,本该想要离开,但寻着冰凉的感觉他竟是又贴了过来,臀肉夹着阳具来回磨蹭,你不忍他这般又把性器送了进去。

虞野在这攻势下塌了腰,无力地趴在床榻上,随着抽插动作一抖一抖。你给他弄到又去了几次,情迷意乱到脱力,终于出来了,已被插得湿软的穴合不拢,黏腻的腺液从张口的小嘴里流出,淌了满腿,他脑袋像被融化了一般,腿已快支撑不住,身上的红晕也慢慢褪去了。

【人夫图鉴收集成功】

【点亮图鉴:虞野】

【祝您游戏愉快】

你估摸着差不多了,打理打理自己,把身上擦擦干净。离开时发现原本紧锁的门开了条缝,你谨慎地推开门,准备悄然而去,却转身遇到了章开。她一副怒不可言的模样,但见是你又叹了口气。

“见您走不动路,小的好心将大人您送回家里醒酒,没曾想!”

“若是叶大人……那小的也只能将他献上了。”

你皱起眉,已经肯定这厮不安好心,但毕竟奸淫了她人夫郎,把柄在人手上,你也只能先暂时稳住她再细细打算。

“章开,这般是我的不对,若往后有事尽管来寻我。”

章开得了你这一句话,刚要喜笑颜开,猛地想起不对,又硬生生憋出一张憋屈脸,笑意未褪,整个人显得十分滑稽。

在你走后,章开回到房中。此间只余她夫妻二人,各怀鬼胎。

章开心里乐开了花。不枉她寻了那弄情散,那叶大人毕竟是朝廷命官,只弄了一些到酒里,自家这糟糠夫却是狠狠食了大半包,不交欢铁定解不了欲,她实在不信,本就对自家夫郎有念头的叶大人会不动情。

这不,借了他的身子换富贵前程,听说这叶之辰还是镇国大将军之子,拿捏住她的把柄自己岂不是……

章开心里乐得不行,仿佛已经看见自家加官进爵,京城大宅迎娶十八房夫侍,转眼就看见自家夫郎这一幅被蹂躏后的模样,又是一阵辱骂:“你这般不自爱的肮脏男子,娶你我真是受狠了那个窝囊气。”

而虞野如以往一般沉默着接受她的谩骂,心底却挂念起刚刚那位大人。其实早在初见你护他那一下,他便记住了你,私欲藏心底不能言说,此般委身与你,心底更是多了股莫名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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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2 积薪候燎

章开以为你上钩,是日日等,夜夜盼,想着你何时再来寻自家夫郎,然而你这几日公事繁忙,根本无暇顾及此事。

她见等不到人,以为你吃过便腻,对虞野已无 兴趣,被人戴绿帽子的屈辱感便后知后觉地上了心头。

尽管是这厮自己引人入了夫郎床帏,但章开却佯装不知,且床笫间愈发粗鲁起来,嘴里一口一个“荡夫”“贱狗”,手上也不停,打得虞野身子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也有了淤青。

而一次酒后她终是吐了真言,骂虞野无用,下了药也留不住那京官的心,被虞野听了去。他又是惊又是怒,逆来顺受惯了的泥人也有了几分血性。

你照常办公完毕回了府中,见门口一道身影和下人拉扯个不停。见你来了守门家仆终是送了口气:“大人,这男子自称与您相识,说有事相商非要见您。”

一看竟是前不久和你有过亲密接触的虞野,你恐他抖搂出不该说的,示意下仆不必拦了,带着他到了说私事的厅堂。家仆沏了壶茶,虞野看上去状态极差,你又命人端了些糕点示意他垫垫。

“怎么了?”你见他没有精神,便也不摆起那副官架子,温和问道,你这般好说话是他没料到的,虞野怔了怔倏地跪下了。

“求大人救救贱民!”

你忙伸手扶,他却不愿起,被你强硬地拖了起来:“有什么事便说,别动不动就跪。”

“大人可否还记得……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