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大喊傅厉承来救我。

可嘴却被堵住了。

泪水不停滑落。

傅厉承难道真的不要我了吗?

难道,他喜欢的人,变成这个很坏很坏的女人吗?

手脚被人按住,匍匐在我身上的男人不停地换。

他们将奇形怪状的东西塞进我的身体。

看我痛苦挣扎的模样,笑哈哈得说:

“啧,孕妇真不错,是个傻子的孕妇更不错了,和个雏一样。”

“不过我也很像搞到像悦姐那样的尤物啊,可惜她是老大的所有物了。”有人遗憾道。

我机械得看向说话的人:“傅厉承的所有物,是什么意思?”

那人解释道:“就是他的女人, 只有他能像我们对你这样对她。”

“哈哈哈你有病吧,和傻子废什么话,她能听懂吗?”

我却听懂了,好像的傅厉承,只和那个叫悦姐的好了。

他不和我好了。

胸口痛痛的,比身下还痛。

好希望,傅厉承能再喜欢我一次。

以后我再也不像他说的那样,乱发脾气了。

......

自从那天后,我就被黑黑的链子绑住,只能待在这个房间里。

每天每天,都有不同男人来找我玩那个游戏。

我好累,可是反抗就要被打。

粗粗的棍子打在身上太痛了, 比玩游戏还痛,我只能忍着。

可这些天,傅厉承都会从房间外面经过。

我熟悉他的声音,熟悉他的脚步声。

可我每次喊他的名字,都会被人捂住嘴巴。

有一次,傅厉承还真的打开门来看了。

我眼中迸发光亮,不停挣扎想要叫他,却只能发出“呜呜”声。

可他见有个男人在与我玩游戏,露出了很讨厌我们的神情。

凶凶得骂了句:“狗玩意儿,怎么到处发情!”

又关门出去了。

我眼中的光又熄灭了。

一次又一次。

渐渐的,我眼前总是浮现傅厉承的样子。

我把趴在我身上的男人都想成是傅厉承的脸。

想到是陪他玩,我就不会痛苦

有些时候,我能看见小小的窗外,有烟花展开。

在圆圆的月亮面前,像大月盘盛着一朵很美的花。

这个时候,我就会对傅厉承露出笑。

“很美对吧。”

然后他说:“傻子,干 你还把你干美了?”

那一瞬,梦就醒了。

4

房间里黑了又亮,亮了又黑。

好像过去了很多个白天,又好像过去很多个黑夜。

我脑子里雾蒙蒙的,数不清了。

来了几个傅厉承,我也记不清了。

每次有个人趴上来,我就开始唱傅厉承曾经给我哼唱的小调。

每当我害怕时,傅厉承都会搂紧我唱这首小调。

柔柔的,轻轻的,会赶走我所有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