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击打着腿根的软肉,留下一个又一个棍状红印。
青年已经被他完全操开了。
“你的里面好温暖好舒服,小伶。”陈禹川又吻上嘴唇,舌头使劲往里伸着,几乎要够到青年的舌根,而醉酒失去意识的青年也软软地任由对方粗暴顶弄,无论是口腔还是肠道。
淫水越插越多,鸡巴在后穴里翻搅,能听到淫水流动的响声,粗黑的阴毛被流出来的淫水弄得湿漉漉,亮晶晶地粘成一缕缕,随着他的操干次次拍在平滑的会阴。
甚至穴口也被拍出白沫,长时间的抽插中青年的后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巨物,穴口终于又恢复了原本的嫣红,翕动着被肉棍击打贯穿,被榨出淫靡的甜汁。
苏伶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的下体像被什么东西劈开一样往里捅着,都快被捅开了捅裂了,他难耐地摇着头,眉心皱到一起,终于感受到自己身上好像覆了个人,伸手想把人给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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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快起来……”他咕囔着低喘,喘得又促又急,胀痛与快感一齐涌上他的大脑,来源也是同一个位置,被男人用鸡巴抽插的嫣红后穴。
他意识恍惚,即使喝了那么多的酒,被人这样强行按在身下操弄也差不多该醒了,肠道里的异物感实在明显,于是他在还没有完全回神的时候,下意识地缴紧了后穴。
被破开的感觉更明显了。
还有他不能忽视的酥麻快感。
他眨了眨眼睛,面对着雪白的天花板上下晃动着身体,都是他穴里的鸡巴努力的结果。
这是间浴室……
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如潮水般翻涌过来的快感也终于让他彻底回神。
他定睛一看,覆在他身上的、丑陋的脏东西又插在他肠道里的,正是他高中时期的学长陈禹川!
“你怎么又、滚开!”这个认知轰地一下砸到后脑,苏伶瞬间气红了双眼,伸手就想把男人推开。
但一股酸涩感刺痛着他,身体僵硬了一下,就在这一刻后穴里的鸡巴趁机重重撞进了肠道深处。
“啊啊啊啊!!”苏伶还没反应过来,那根火热的鸡巴就在那一瞬射精了。
比肠道更烫的精液瞬间从马眼里喷射,一股强烈的水流击打在娇嫩的穴眼,那里就像被击穿。
男人持续地射出大股大股的白精,把整个肠道烫得哆嗦,痉挛着夹紧。
苏伶恍恍惚惚地被内射,也跟着潮吹了。
同样大量的淫液从穴心分泌喷洒,顺着穴口流淌出来,导致他的下身一片水液,表面看上去是浴缸里带出来的洗澡水,实际上凑近一闻却有股甜骚味。
鸡巴拔出,大团大团粘稠的白浊液体顺着肠道流下,也一起积聚到双腿中间,温软艳红的小口沾着浓精呼吸着战栗着,堂而皇之地告诉所有人,这口穴已经被人插满了射爆了。
“小伶,你酒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又是那张脸,又是那个声音,另苏伶恐惧挣扎的噩梦。
他要逃。
明明还在高潮中酥软着身体,却勉力抬起一条腿照着腿心的鸡巴就往上踹,把这东西踹坏了才好。
与此同时翻过身体爬起来往下跑。
“小伶,你跑什么?”右腿刚沾到地,刚才踹过去的左腿就被男人捉住了。
手掌揉捏着脚踝,捏得色情,苏伶双腿大开着,腿间的白液掉落得更多,顺着腿根往下滑落,一路流到脚背。
粘腻的触感让他厌恶地蹙眉。
单腿站立的姿势并不能很好地保持平衡,下一秒苏伶就踉跄着摔倒了。
“你看起来很不舒服,让学长照顾你吧。”男人的脸上写满了关心,手上却毫不含糊地把他整个人都扣在自己怀里,然后胯下一挺,就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再一次插进来温热的后穴里。
“不!放开我!你这是强奸!!”苏伶剧烈地挣扎,四肢乱踢乱摆,有好几下甚至都打过男人英俊的脸。
可陈禹川只要掐紧苏伶的腰,重重往里操进去,所有的挣扎就会全部停止。
青年像失去了发条的人偶一样,任他摆弄。
苏伶不想承认,他也是有感觉的。
随着对方的抽插越发粗暴,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鸡巴在穴里横中直撞,死死刮着前列操过,再戳入内里的肠心。
明明是在被人当做玩物,明明那个本不是用来插入的穴口在被人蹂躏。
可是随着对方一下一下地撞进去,他的快感也一波一波地窜向四肢百骸。
实在是太舒服了
与之相比,肠道被撑开被刮磨的痛感根本不值一提。
苏伶混乱着思考这是怎么回事,他记得上次他刚被开苞的时候分明是只有痛的。
直到被那男人调教的后来,身体才渐渐适应了被人淫奸的舒爽。
为什么、为什么?
这明明是第一次
他不敢再细想,男人凶蛮的操干也容不得他细想,他整个人都要被对方操得散架了。
紧紧桎梏着他的腰身,上下提着他在自己的巨物上来回窜动,脚尖都快够不着地,空中的唯一支点只有那根硕大鸡巴。
如果双手松开,他的腰肢上一定是两个紫红的狰狞手印。
但纵使这样他也不会屈服,还在顽强地伸着退把对方踹开,即便这会让他摔落在地。
“陈禹川!放开我!我不会原谅你!”他大吼着,被对方撞得断续,脖颈上的青筋都鼓起,被对方注意到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