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是慢走,后来速度越来越快,他飞速回到自己的住处,从窗外跳进屋里,平躺在床上盖紧被子。

白江月全身火热,这才意识到自己胯下硬如烙铁,鼓鼓囊囊下裤凸起一团。他恨恨地揉了两下,苏伶被掩在人身下半遮半露的纤白身体又浮现在眼前,还有那张与白日里不同的泛红的脸和低低的喘息,他胯下硬得更痛了。

“您恋慕苏伶?可是您难道不知道他是教主的人?”

“整个魔教都知道咱们右护法大人没几天就要去一次教主寝宫,您猜他是去干什么?”

“不信您就自己去看看。”

白日里左护法的话在耳边反复,与刚刚听到的苏伶沉沦中的声音交织回响,白江月脑子越来越乱,他沉着一张俊脸,双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探进去,握住粗红的肉棒上下撸动。

渐渐他的呼吸也越来越凌乱粗重,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心却越来越冷。他绝望地抚弄自己,自虐般回想父亲寝宫里见到听到的一切,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苏伶苏哥确实是父亲的人,为什么他的苏哥要喜欢父亲?怎么就偏偏是父亲?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他就是一个卑劣的偷窥者,白江月红了眼圈,可他又庆幸他看到了苏哥不同寻常的一面。那样披散的乌发水润的凤眸红软的双唇,是他夜里都不敢幻想的梦。

苏哥,他的苏哥。冷淡又温柔的苏哥,他为什么要知道这一切?他今晚为什么要冒险藏进父亲的寝宫!

为什么苏哥不能喜欢我心悦我?他近乎执拗地想着这一点释放了出来。

他就不该和左护法说话!白江月捶床,这样就不会知道苏哥的另一面,他就还是以前什么也不知道的他,每日和苏哥在一起离得近些就很幸福。

苏哥真的喜欢父亲吗?那老头子都多大了值得他喜欢?既然苏哥喜欢男人,怎么才能让他喜欢我?

白江月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想骗自己苏哥是被迫的,可是被迫的哪会露出那么欢愉的神色?若真是强迫,他定会不顾一切也要把苏哥救走,可无论是对方的声音还是表情,都告诉他苏哥自己也很享受。

原来苏哥喜欢居于人下……我还这么年轻,难道不比老头子强吗?老头子能动几分钟,能让苏哥爽吗?

嫉妒之中的白江月忽略了他父亲才四十多岁,也正值壮年威风堂堂的事实,习武之人更显年轻,白枫根本称不上老头子。

为什么不能是他跟苏哥,他一定做得比父亲更好,让苏哥更舒服!白江月意识发散,想到这里如梦中惊醒一般,当即坐了起来。

他和苏哥……把今晚看到的景象中的父亲替换成自己,他压着苏哥,苏哥那样从没见过的情色表情是在他身下做出来的,在他耳边喘个不停,或许还会叫他快点慢点……

白江月又硬了,揉了一把再次解决欲火。完事后他向窗外看去,外面似乎要天亮,然而他丝毫没有困意。

在床上翻滚,他彻夜未眠。

【作家想说的话:】

避雷攻看见受与炮灰男做

第40章 39“要他来做你的第一次倒也合适。” 章节编号:7040745

如果说前一晚只是摧毁了少年单纯的恋慕之心,那么第二天之后天真的白江月就是彻底被消灭了。

那天早上,白江月不等苏伶去他那里,早早来到苏伶的院子找他练剑。在苏伶的教导和白江月自己的刻苦下,白家秘籍已被白江月修得第八重,还差一重即可圆满。

以十几岁的少年之态达到如此境界,实在是天纵英才,可惜不知为何教主从来不让他出教,否则江湖上迟早会有白江月的姓名。

他们二人照例在院子里起武,可白江月实在是心不在焉,状态差到差点伤到他自己。

苏伶无法不察觉,便停下对白江月道:“少主心不在剑上,不如回去休息一天。”

像是从浑浑噩噩中惊醒,白江月苍白着一张脸,对苏伶勉强笑道:“不,我没事苏哥,我们继续。”

“不,少主的心现在是乱的,这种状态动武也易走火入魔,今日不如请回。”苏伶不为所动,白江月繁杂的心绪太过外露,一眼即知。

就这么想让我走吗!也是了,昨晚跟我爹折腾到那么晚,现在想必很累吧!

白江月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自从八九年前起容貌似乎无一丝变化,明明将近三十,却还是那样年轻俊美,长眉入鬓凤眼漆黑,早勾得他的心不住乱跳,可当事人却一概不知,甚至还跟他的父亲在一起后,第二天神色冷淡立在一边赶他回去!

“不,我不回去。苏哥你想赶我走是不是,我不会回去。”白江月像是脑海中又浮现起昨晚即香艳又令他愤恨的景象,执拗地站在原地。

恍然间隐约听见一声叹息,而后是苏哥略显无奈的声音:“少主有何心事?也可与属下说。”

“我没有……我只是昨晚没有休息好,苏哥。”听见苏伶关心自己的话,白江月的心情又多云转晴,马上对着他绽放了一个笑脸。

“那少主还是请回吧,明日再来找属下。”今日白江月确实异常,但他既然不肯说,苏伶也不想继续在此纠葛下去。

苏哥怎么一次挽留也不给!白江月不想走,只得改口:“等等!我……我确实有心事,我有问题想问苏哥!”

“何事要问?”苏伶抬眉。

“苏哥,我想问问苏哥是不是……”问题仿佛难以开口,白江月支吾半晌也没把问题问出来。

只有白江月知道他自己的紧张,不只双手被汗湿,他全身甚至快要发抖,还是他暗自运气才压下身体的抖动。

他最终深吸一口气,盯着苏伶发问道:“苏哥是不是心悦我父亲!”

苏伶被这奇怪的问题惊得失神片刻,复而马上答道:“不,当然不”

他否认了!为什么要否认?明明那就是、明明自己亲眼看见了!不安与疑惑之下,白江月直接嘴快过脑子,把昨晚看到的景象说了出来。

“可是我看见了!”他迅速抢过话,声音像是快哭了一样带着哽咽,“昨晚……我看见苏哥和我爹在他的寝宫里……”

还是说,是父亲“他胁迫你吗?”白江月找到了完美理由一样语速飞快,仿佛这样就可以证实自己的观点,“是父亲他胁迫的对不对?是他胁迫你对,一定是这样,不然苏哥你也没有断袖之癖,为何要屈居人下?苏哥你不要畏惧我爹,我帮你一起反抗他的胁迫!”

他双颊激动地泛红,似乎忘了昨夜苏伶的神情也是愉悦。

苏伶在风中墨立,只等着白江月絮絮叨叨的话说完。他大概是从成年开始的,每隔几天就进到教主寝宫与教主……

白江月太过天真,完全没想过苏伶一个外人是如何习得白家的武功秘籍,又是如何成为圣月教右护法的。

等白江月意识到一直是自己在说话,他的苏哥一声不响时,已经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于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讪讪停住了。

见苏哥乌眸低垂,又期期艾艾道:“苏哥,你为什么不说话……”英俊少年的眼神带着慌张,又仿若明星般的亮,眼里似是在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