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也觉得,苏伶老师是不是压力很大?”

有人听见这些话嗤笑一声:“你们以为他压力大,实际上我看他就是晚上做多了!凯尔莱斯公爵才死多久……”

没等他说完铃声响起,又到了苏伶的课。

苏伶如往常一样上课,但今天他感觉到些微异样,默默提高了警惕。

他拿起课本讲课,看似一切平常,脑海警钟却持续敲响,直到一只冰凉的手狎昵握住他的腰,拇指又在上面揉着按了两下。

“!”苏伶顿时绷紧全身,那个鬼魂,难得现在白天也能出来了吗?

下一秒,他后穴缩紧,熟悉的冰凉鸡巴果然又插了进去!

冷静,他想,冷静下来,苏伶,这东西是透明的,下面的学生看不见,只要保持正常他们就不会发现。

“我们知道,数学最早起源于大约5000年前,那时人们……”苏伶让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正常讲课。

鸡巴一插进去就激烈地操起来,这个鬼魂似乎略微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再凶狠蛮干,而是有技巧地专门对着敏感点进行攻入。

唔……他有点腿软,前列腺被强烈刺激的快感没人能耐得过去,他双手扶住讲桌,咬牙挺住遍布全身的酥麻。

挺翘的屁股摇晃,后穴在西装裤的包裹下开合,明明看起来似乎什么都没有,但其实却插着一根透明的大鸡巴。     ⒐54318008

“呃、但是、大约3000年前,数学才成为、一种学科……”苏伶的语句有些不连贯了,他抬头环视整个教室,似乎还没有人发现他的不对劲。

穴里的鸡巴此时换了一种方式,不再如狂风般操他,而是仔细又缓慢地绕着圈插进去,似乎要照顾到穴里每一寸肠肉。

肠肉像被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走,苏伶按在讲桌上的双手暴起青筋,额头渗出一股热汗,沾湿他的发鬓。

他面目潮红,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额角,眼里含着水汽,整个人显出惊人的媚态。

给我……好想要……这样磨磨蹭蹭算什么,快给我重重操进来!苏伶咬住下唇,不自觉扭腰追逐肠道里的肉棒。

而他的下体早已把裤子支起个帐篷,他离不开讲桌了,不能让学生们看见他的下半身,否则一定会暴露!

“伟大的学者、尤威甫率先……发现了数字之间的、联系……”苏伶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他只是照着面前的教材,把上面的文字念出来而已,这已经花费了他全部的精力,因着后面的动作还时不时会咬到舌头。

猛烈的撞击还在持续,他被撞得整个人摇摇欲坠,身体前后晃动,差点撑不住倒在讲桌上,还是一只冰凉的手臂从后面环抱过来,挡在他胸前,才没有直接趴下去。

淫水下流,苏伶能感觉到已经淌湿了自己的内裤,说不定连外面的西装裤都被沾得湿了一块,他不敢想象一会下课了别人看到该怎么解释。

他喘出氤氲热气,黏连着几根银丝划到尖尖的下巴,嘴唇被他自己咬得丰润发红,他向外舔了一口,一截软嫩像果冻的红舌飞速闪过。

枯燥的课程还在继续,没人知道这个高挑漂亮的青年教师,表面看起来西装革履、优雅整洁,实际上屁股却骚到连鬼物的鸡巴也来者不拒,每次鸡巴抽出去都会拼命地挽留,死咬住不放,一定要榨出浓白鲜汁才够。

苏伶的身体在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的时候早已熟悉屁股里的这根,或许是它以前就常常插在他的后穴,就像剑与剑鞘般契合,只是剑鞘的主人还没有认出剑的来历。

“……然后、哈……由后人进行、收集整理,编制成册……”苏伶又飞快瞥了一眼台下,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似乎还是没有人发现他的窘态……

可他已经被操得口水都流到衣领了。

来不及细想,身后的鬼魂猛烈撞击的动作不停,却突然把他抱起放在讲桌上,双腿大开垂在桌前,衣扣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腰身的皮带也一点点被解开,随后裤子被扒开,内裤扯下,他昂扬的阴茎赫然显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苏伶挣动来自身后的束缚,他被学生们看见了,他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会觉得他丈夫刚去世就饥渴难耐,当众对年轻的学生们裸露下体发骚引诱。

可他不是,他只爱他的丈夫,他的瑞泽里

一时间当众露出的恐惧刺激他的神经,让他身前的肉棒直接射了出来!腥甜的水液形成一道抛物线,甚至差点洒到最前排学生的书桌上,星星零零落在地板,留下一小滩浑浊。

射精过后,苏伶过热而死机的大脑重回运转,他看到眼前的一切身体瞬间冷了,他面色煞白,静静等待学生们的审判。

没有人对他提出质疑,学生们有的专注看向黑板,有的在自己课本上写写画画,仿佛讲台上的老师依旧在认真地传授知识。

“啊……”苏伶泪水糊了双眼,嘴巴张开,里面的红舌带着涎液探出,一副傻掉的样子呆坐在讲桌上。

似乎许久没有动作的冰凉鸡巴又开始动了,对准穴心整根进出。

他弓着脚尖,想跳下讲桌,却把硕大的鸡巴吞得更深,他甚至觉得自己被操到了结肠口。

鬼魂的双臂像铁具一样牢牢束着他,不让他跑掉,双手一齐揉捏他的胸乳,把那两个可怜的小东西掐到红肿。

热气重新从后穴升起,往全身蔓延。

即使察觉到不对劲,对着自己的学生双腿大开袒胸露乳也过于挑战苏伶的下限,何况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下一秒就发现他的真实状态。

但苏伶在鸡巴的快速操干下还是软了身体,靠在背后的鬼魂身上。这鬼魂实着厉害,他的全身都像通满了细小电流,只想不管不顾被它抱着一直做下去。

太……太超过了,他眉头深深皱起,像是在享受,也像是在忍耐。他低头就能看见他的学生们安静上课的模样,他们是那么鲜活,可他是那么不知廉耻,对着学生们支起阴茎,前列腺液滴滴答答淌下去。

可是他也知道,这种公开露出只让他的感官更刺激,更能感受到穴里那根鸡巴的存在,它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身体飞速碾磨,刮着他的敏感肠肉,他早已被这巨物给操服。

只是他不愿承认,承认等于背叛。

“呼唔……”在苏伶看不见的地方,肠道口被操得发红,肠道打开,里面肠肉更是深红泛着透明汁露,层层叠叠的嫩肉翕张,侧面一个栗子大小的凸起被压扁在空中颤抖,最深处不时冒出一股清液。

有人见了定会惊奇,明明这口穴里什么都没有,却像被什么东西撑开一样,显出怎么也吃不够的淫乱之感。

或许还会有人想提枪操进去,可惜不可见的鬼魂不会同意,那人的枪在穴口就会像被一层膜挡住,看得吃不得,抓心挠肝无法疏解。

被自己的想象醋到,鬼魂揽过苏伶的头,舌头滑入对方的口腔,在里面凶狠搅动。

被一只鬼亲的感觉很奇妙,像嘴里含了口冰块,对方舌头冰凉的触感明显。但当他想用舌头把对方的挤出去时,冰凉的感觉又不见了,出现在了其他地方。

只见苏伶嘴巴大张,洁白的牙齿和殷红的内里显露,津液渐渐积起,柔软的舌头乱窜,怎么也追不到看不见的冰冷。

飘在空中鬼魂抱着它的珍宝,有力的腰腹挺动,粗大肉棒来回在珍宝里芯抽插,这是他最温暖的地方,就像人类女性的子宫,它恨不得整个魂都进到那里面去,可惜这可怜的肠道太过狭小,它只能把自己最强烈的欲望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