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雇佣人,她除了提供租房换房,也可以登记人才信息,帮助老板招到想要的员工。

当然。

这是目前设想。

方卫国是方家人和姜明月母女三人的顶梁柱,他们都需要他,他在他们面前再痛也得忍着。

可面对自己媳妇,他是一点都不想装,面子骨子都不想要,就想媳妇关心他。

他说,“媳妇,痛。”

阚青青看着报纸,让他忍着,就算大罗金仙来了,双腿骨折该痛还是得痛,她也没有办法让他不痛。

方卫国说她抱抱就不痛了。

阚青青闻言直接一报纸狠狠抽在他脸上,刚刚姜明月没有抱够,还在这里想抱抱。

方卫国解释,他和姜明月只是革命战友的抱抱,没有任何暧昧,请组织明察。

明察是吧,阚青青站起身,提起暖水瓶,倒了半杯水,直接抬着方卫国的后脑勺灌进他嘴里。

隔段时间。

重复一次。

直到方卫国想尿尿。

但是他起不来,而病房只有阚青青在,虽然是夫妻,但把尿这种事情还是羞于开口。

他忍着。

忍不住才开口,“媳妇。”

阚青青嗯了一声,抬眼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故作不知他的尴尬,等着他下文。

“我想尿尿。”他声音很沉。

“想尿尿。”阚青青故意重复他的话语,拖长尾音,但她坐着,根本没起身的意思。

而是放下报纸,来了兴趣,“那我问你,方家人为何认为平平安安是你的女儿?”

方卫国沉默了一瞬。

眉头不自觉皱起,他目光对上阚青青目光,她目光里提示着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最终开了口,他当初向家里写了信,说姜明月怀了他的孩子,他们要尽快结婚。

所以方家人都知,姜明月是方卫国的对象,那姜明月生的孩子,是方家的种。

那方家人对平平安安如亲孙女也能理解了,阚青青继续问方卫国,平平安安是他亲生女儿吗?

方卫国说不是。

阚青青继续,既然平平安安不是他的女儿,他为什么要说姜明月怀了他的孩子?还是他们另有其他孩子?

方卫国答,没有孩子。

既然没有孩子,那姜明月又怀的谁的种?阚青青问到这个问题,方卫国沉默,说他不能说。

阚青青不知。

方卫国哪句话真哪句话假,他现在是病人,憋尿久了不好,她起身准备掀开被子给他把尿。

方卫国却死死扯住被子,不自在地说能不能给他一个容器什么的,他可以自己来。

阚青青拿了便盆给他,可阚青青站在一旁看着,方卫国尿不出来,他问她能不能先出去。

阚青青出去了。

尿完,阚青青进来。

方卫国一脸尴尬,于是阚青青再喂他水时,他不想喝了,想着少喝水少尿尿。

阚青青说是医生叮嘱,他需要正常喝水,不仅促进新陈代谢,还要防止尿路感染。

方卫国脸绿了。

最后只能咬牙喝。

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当坏人,原来欺负人这么开心,看着方卫国一脸窘态的样子,阚青青嘴角微微上扬。

她那点折磨人的坏心思被方卫国看在眼里,能怎么办,自己娶的媳妇,只能忍着。

但也让他长了记性,平时少欺负媳妇,要不然生一场大病,就知道媳妇没这么好欺负。

转入普通病房后。

病友说,幸好他是骨折。

像他们村的那个老喻,年轻的时候沾花惹草,打媳妇,后来从山上摔下来瘫痪了。

于是好日子到头了。

他媳妇一到晚上,就领着不同的男人回家洞房,就在他床上,他眼前,他动不了。

只能看着别的野男人将他媳妇压在身上干,他干看着,阻止不了,面子骨子都没了,窝囊的要死。

要是媳妇打他,用针戳他,不给他饭吃,他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是个瘫子想寻死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