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课程有些不足以支撑裴希继续往上爬,裴希只能拜托肖怡宁录补习班老师的音频给她听,然后每天晚上都在一片嘈杂声中,仔细地辨认老师说了什么,再和书上的题去对照。

郁庭知看着她这样都费劲,周末和她出去的时候,抽过她的耳机塞耳朵里听了一下,直接连她耳朵里的也给拔了:“吵死了,拿小霸王录的吗?”

这能听到个屁。

裴希如护至宝般把耳机拿回来,“这可是怡怡好不容易给我录的,她还特地帮我借了她姑姑的录音机。”

“……服了。”郁庭知已经回到理科班去上课,最近周一到周六都没怎么和裴希见面,直到周日才知道,这人的学习方式简直反人类,“文科我认识的老师不多,帮你问问?”

“没关系,”小姑娘本来刚才就是趁郁庭知去买东西的功夫,在房间里见缝插针地刷两道题,现在他回来了,整个人抱上去的时候嘴上还在规划接下来的事情:“待会做完你帮我看看数学,其他的……唔……我可以自己背……”

两个人从春节过后基本每个周末都会见面,见面也基本不做别的事情,就找个小旅馆,混混沌沌地厮磨一下午。

郁庭知的舌尖被她缠得发麻,也顾不上介绍老师的事情,先抱着她靠在墙上,就先专心致志地和小姑娘接吻,“你能不能别那么猴急……”

刚除了套之外,还给她买了盒冰淇淋,不放冰箱待会就只能当奶昔喝了。

“不行,做完我还要写作业……”

裴希却还是那么不解风情,一边仰着脖子吻他的同时,一边还在用手扯他的衣服。厘城前几天天气转暖,郁庭知今天就只穿了一件单卫衣出来,怕直接给她扯变形了,唇舌在纠缠,手却在捉她的手腕,抓到之后直接扣到墙上,惩戒般地咬她的下唇:“这么喜欢写作业,今天干脆边做边写吧。”

“……唔、嗯?”裴希已经满脸通红,一个晃神的功夫,也没听清楚郁庭知在说些什么,整个人就已经被拖到了桌子旁边。

郁庭知用脚扯出椅子,转了个方向,自己坐在上面,摁着裴希跨坐在他腿上,小姑娘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又重新面对起了刚才那张卷子。

她还维持着刚刚坐上来的姿势,双臂松松垮垮地环在少年的肩膀上,嘴唇上还沾着两个人刚才接吻时的一点口水,看着好像刚刚扒着蜂蜜罐子偷吃了一顿的小熊,甚至被他盯着,还满脸无辜地舔了舔下唇,“什、什么?”

“一边做,一边写卷子。”郁庭知还故作大度地把原本扣在她侧腰上的手松开了,“这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两件事情?”

小姑娘总算缓过劲来,脸上本来也没多少还不红的地方,这下也都彻底漫上了赤色。

“这、这怎么能一起……”她坐在郁庭知腿上,支支吾吾地嘟哝了半天,手才犹犹豫豫地去碰了一下少年胯间隆起的位置。

已经很硬了,可裴希明明记得他出去的时候看不出勃起。

不过她好像也没资格说郁庭知,因为刚刚写卷子的时候身体还很平静,只是接了个吻的功夫,双腿间就已经乱七八糟的了。

可是一边写卷子,一边做吗……

裴希总感觉这两件事怎么能混到一起做,也太糜烂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又低下头去,本来是想用眼神跟郁庭知求求情,结果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就又不知不觉地亲起来了,她的马尾辫在接吻的时候顺着侧颈滑下去,发梢被少年拨弄,绕在指尖,“怎么不行,拿套过来。”

套就在桌上,卷子的旁边,便利店的塑料袋里。

小姑娘的膝盖和椅子的接触面很窄,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去,翘着屁股用手指够,她今天难得穿了条裙子出来,整个人颤颤巍巍的时候,裙摆也跟受了风的花瓣一样抖,郁庭知伸手进去,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捏了一下自从裴希开始以肉眼难以觉察的缓慢速度长肉,他就很喜欢去捏一捏她的身体,那点肌理的厚度都是自己辛勤投喂的成果。

可裴希感觉不到他的成就感,整个人都因为这点小动作而泄了力,差点一趔趄直接掉下凳子,“别、别弄……”

“我弄哪了,叫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弄你小逼。”少年仰起头看她,五官迎着光,瞳仁呈现出极为干净的琥珀色,甚至就连说荤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看起来都格外礼貌,“套呢,拿五百年了,还是你今天不想挨操了?”

裴希总算瑟瑟缩缩地在一堆小零食里找到了那个小盒子,郁庭知接过去的同时,又抛给她一个选项:“要亲我还是帮我戴套?”

她最讨厌帮他戴套了,因为套子上带有润滑液,她手又笨,经常折腾得满头大汗也戴不进去,每次都被郁庭知嘲笑。

所以裴希几乎是想也不想,就低头吻了下去。

郁庭知的手有别的事要做,接吻的时候也显得不那么认真,被她缠上好半天,才往回勾一下她的舌尖,就好像在安抚急躁的小狗。

裴希每次都被他这招钓得上头,就连要做什么都忘了,直到郁庭知用手抱住她的腰往下压,才恍恍惚惚地回神。

这大概也是穿裙子的好处,不用脱衣服也能做,只要内裤拨到一边就够了,裴希的穴口被撑开,身体深处本能地涌出细密顺滑的水液,包裹住内壁,也完整又圆满地覆盖在少年的茎头上。

饱胀的酸麻让小姑娘忍不住拉长了呼吸的节奏,龟头抵进深处那一刻,她闷闷地哼了一声:“嗯……”

头皮都麻过去了。

之后的事情其实已经与裴希的意识没有关系,她的屁股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吞咽,裴希的手有些无处安放,只能落在郁庭知的肩膀上,抓着他身上的卫衣,一点点收紧。

其实她不是很喜欢女上,之前试过两次,每次都感觉好像还没有让郁庭知弄来得舒服,他似乎就连这种事都比她更有天赋,比她自己都要更清楚,龟头的棱往哪里搔刮,才最能让她承受不住。

可这次又有不同,郁庭知左手捏着她的手腕往身后的桌子上放,右手则是在她不断摇曳翻飞的裙摆下,“啪”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光顾着爽了是吧,做题啊。”

“……啊。”

裴希毫无预兆地被这么打了一下,说不上是痛还是爽,小穴却被惊得微微一绞,两个人的呼吸立刻同时出现片刻的停顿,再对上眼神,一个晦暗混沌,一个泪光滚滚。

“开始读题。”少年的手再一次落下,却不是拍打,而是压着她的臀肉,熨在她的皮肤上,“不做题就拔出去,让我看看小逼骚成什么样子了。”

“不、不要……”好坏啊,怎么可以现在拔出去……

小姑娘大脑一片混沌,被少年恶劣的威胁吓住,腰臀急急忙忙地往下坠,从头到根满满当当地将他含住,又被龟头顶得险些高潮,好不容易才呜咽一声逃过一劫,又吸了吸鼻子,泪眼婆娑地去看题:“2001年……呜……中国东方航空公司……哈嗯……穿越北极的国际航线……”

可怜死了。

郁庭知被她患得患失地狠狠绞住,是真想把她抱起来狠操,操到她嘴里只能说得出不要,操得她殷红的穴肉都翻出来,骚穴却又口是心非地将他密不透风地包裹在里面,恨不得就用淫水浇灌,将他喂饱。

怎么会有人上了床反而更懵懂,他还就偏偏吃死了这一套。

他是真服了,直接把女孩子的上衣连带着胸罩一并推上去,就看那一双雪白的奶伴随着起坐的动作,摇动得瑰丽淫靡。

他直接抬手去揉,张口去咬,却还觉得不够过瘾,她刚才是真把他夹狠了,郁庭知现在感觉自己的眼眶应该都是红的

“……北极星的高度、呜啊!”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落在小姑娘弹跳的胸乳上,让她浑身一个激灵,嘴上还在念着题被硬生生打断,整段甬道被少年的阴茎塞满,啜泣着,呜咽着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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