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里居然能被撑开到这种程度,会不会太极限了,好刺激……

原本还能隐隐约约看见少年身体的轮廓,也因为眼泪的浮现而变得模糊,不可思议的快感让裴希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腕,以疼痛来中和这种让她眩目的快乐。

原本勾在郁庭知腰间的那两条腿也不知不觉地被操得松散开,如同雪白的珠蚌,在一片旖旎的瑰丽中,悄无声息地开放。

“你在干嘛,松口。”

直到郁庭知发现她的行为,将她的手从嘴里拎出来,俯身而下重新压回床单上。

少年额角的汗水被惯性直挺挺地甩到了她脸上,身上的气味也紧接着扑面而来,混着湿热的潮气,不同于夏天,更像是深冬季节水边的乌木雪松,乍一看是冷的,是淡漠的,只有用火去点,才能发觉那颗易燃的内芯。

郁庭知发现她这种下意识的自虐行为,心头微微一颤,龟头碾着小姑娘的嫩肉,逼得她几乎是下一秒便含着眼泪尖叫出来,“为什么咬自己?”

他顾不上什么爽不爽的,只想以最快速度得到答案,郁庭知握着裴希的手腕,在黑暗里他看不清楚到底咬到了什么程度,只能一次一次地往她的深处去顶,去撞,再缠绵悱恻地碾磨,“说话。”

他要她无法思考,无法说谎。

裴希也确实大脑一瞬间便陷入了持久的空白,她整个脖子都抻长了,脑袋在避无可避的床上止不住地往后仰:“郁庭知……哈啊啊……不要……”

太深了,太重了

原本就已经让她有些承受不住的快乐,天旋地转地降临,裴希根本无法再去消化郁庭知的问题,也自然无法做出回答。

郁庭知却似乎格外介怀她那下意识的动作,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指腹在她的牙印附近摸到的,到底是唾液还是别的什么,只能将阴茎快速地抽拔出去,将裴希压在床上换了个方向,再用个枕头垫在了她的腹部,支撑着她抬起屁股的力,扯过她双手的手腕,牢牢限制住的同时,再狠狠地顶回去,后腰发力,肌肉紧绷成一片,声音却仿佛被扣住的滔天巨浪,在一片嘈杂的摩擦水声中显得轻,“经常咬么。”

裴希刚差点儿就高潮了,突然被抽出,再换体位,整个人现在趴在床上的时候都是晕的,更别提郁庭知直接把她的手拉过去,朝后反剪。

他的性器操回来的时候,裴希直接“呜”了一声,她几乎是半跪在床上,只有膝盖和腹部下面的那个枕头撑着整个身体,可这个支点太小了!

“没有、没有……”裴希以为是因为她没有回答郁庭知的问题,所以郁庭知又不高兴了,想惩罚她一下,只能一边挨着操一边嗯嗯啊啊地回答:“啊……没有咬过……呜嗯……”

支点变小的同时,危机感在增加,她有一种好像被蒙住了眼睛吊在一根钢索上的感觉。

可一旦有了场景,身后人的抽插便立刻又变了味道,裴希看不见郁庭知具体的动作,就连大概也感觉不出来,他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全都变成了一片模糊的未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仿佛成为某种窥探。

“哈啊啊”

身后少年的深入让她的腰轰然塌下,被他抓在手里的两只手臂已经紧绷得快要脱力,整个人像一座岌岌可危的吊桥,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呻吟喘息,“郁庭知……”

“你最好是。”郁庭知却还不放过她,手紧紧地攥着她的两只手腕,拇指指腹压在她腕骨那道清晰的牙印上,后腰紧绷地往里蛮横地撞,粗壮的硬物摩擦着敏感又柔软的嫩肉,摩擦搅动,龟头带着一股凶劲,却又不像刍狗般完全泯灭了人性,每每撞进深处,感觉到花芯哭泣求饶般的颤抖,又会稍微放轻一点力道,“那就答应我,不可以有第二次。”

“……呜、嗯……”

但即便如此,也很快地超过了裴希能够承受的极限,小姑娘哽着嗓子呜咽了一声,张嘴大口吞咽着氧气,品尝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最为瑰丽而绚烂的高潮。

大脑在这一刻完全失去了与身体的联系,裴希的身体迅速地瘫软下去,她感觉到原本抵在身体深处的柱状物被仓促地抽离,拔出时的摩擦又让她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

“嘶,别夹。”

郁庭知被她下意识的啮合给搞得抽了口凉气,但也没太多时间去管,拔出来之后先把床头的台灯打开,才看见小姑娘双腿间的缝隙,红润又艳丽,穴口一片莹粼,淫水被他龟头外的套子扯出一条线,又细又韧地悬在两人之间。

他单腿跪回床上,抓起她的手看了一眼,还好,没有出血,但看得出是真下了死劲去咬,牙印很深,摸上去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上的凹凸不平。

是他太敏感了,因为知道她之前想过要自杀,所以只要她出现了一点类似自虐的行为,他就立刻开始忍不住地上纲上线。

因为他害怕。

她今天坐在家楼下的那个眼神,和他记忆中的状态如出一辙,着实吓到了他。

“别再咬自己了,我真挺害怕的。”

只是无论如何,这始终是他们彼此二人的初夜,郁庭知知道这确实是太过粗糙,也太缺乏仪式感,便深吸口气收拾了下情绪,这次没再去关灯,而是直接上了床,压在裴希身上。

少年赤裸而精壮的身体早已经历过一阵热汗的洗礼,就连背后的腰窝都蒙着一层水雾,身体稍微一动,汗珠便顺着身体往下滑。

“唔……”裴希回过神来,就看到跪在她面前,逆着光的少年,不知所以然,“怕什么?”

酒店的床头灯是暖色调的黄,和她家楼底下的声控灯一个大喇喇的灯泡,亮得刺眼不同,台灯的光线被磨砂灯罩再一次柔和化,浅浅的金色铺在少年赤裸精壮的身体上,他的阴茎却在胯间呈现出通红的昂扬,仿佛堕落的天使,有一种圣洁的淫靡感。

“还要吗?”郁庭知转移话题,“伺候伺候你。”

“……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不时就走神的关系,他还没有射精,橡胶的安全套包裹着仍旧昂扬的茎身,他将龟头抵回少女柔软的穴口,外面的皮肤只是温热,可稍微往里,就是滚烫的皮肤与水液形成的立体海洋。

第二次的进入比第一次要容易太多,两人同时发出情难自禁的喟叹,郁庭知的手还在摩挲她的手腕,那里已经被他来回磨蹭得泛起了红,牙印的痕迹也开始逐渐淡去,“碰碰,你困吗,我待会要出去一趟,你要扛不住就先睡。”

裴希愣了一下,好像没太明白郁庭知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但现在小穴被填得正满,一进一出之间,酥麻让人意志涣散,她也确实没什么心思去想其他,只含糊地应了声:“唔……你、嗯……要去哪……”

“出去给你买内裤啊,不然呢?”少年低下头,眉头因她深处的绞紧而皱起,嘴角却往上勾了下,“小逼这么能流水,待会操完,这张床都不能要了。”

“……你干嘛又要这么说、啊!”

裴希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恰逢被深深地捣入,呜咽着侧过头去,脖颈线条紧紧地拧着,身上的浴袍已经在刚才的第一次里彻底散开,如水般的乳肉在瘦薄的身体上,像是还没有被搅打硬挺的稀奶油,顶端乳尖儿倒是微微往上翘,通红地缀着。

说句很道德沦丧的话,郁庭知就喜欢看她急,这人平时太静了,只有像现在这样挣扎着跳起来的样子,最有生命力。

他笑着低头去咬她的乳尖,“有本事你别让我去买,让别人看看我们碰碰,外面穿得严严实实,里面挂空挡。”

裴希吸了吸鼻子,好像都快被欺负哭了,她伸出手撑在郁庭知的胸口,手掌所到之处,全都是滑腻的汗迹,“郁庭知,那……嗯……我待会……能不能麻烦你个事……”

“你先说,不一定答应。”还麻烦你个事,说得好像他会说不能一样。

“你能不能……唔……回我家……”

“干嘛?”

小姑娘明显是爽极了,看着他的眼神里都透着活跃的光,看着他的时候格外乖顺,那是因为她现在的所有快乐都来自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