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希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肉为那根柱状物让开了道路,随即,硬物的顶端毫不客气地挤压在她的阴蒂上,比郁庭知的手指要更加粗壮,滚烫,仿佛烧红的火石,带着破天裂帛般不留余地的架势碾了进来,几乎是片刻间就让裴希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
“郁庭知……这就是……磨吗?”
怪异,却又疯狂的快乐。
“嗯,别动。”
少年也忍不住深吸了口气,手掐在她的腰上,掌心有些微的湿润,他看着裴希的眼睛,感受她的呼吸,明明是膝痒搔背的行为,到她身上也显出了一种绝无仅有的侵略性。
直到少女腿间缝隙的深处夹不住的淫水与大腿内侧的软肉缠绵悱恻地将他包裹起来,郁庭知才将另一只手也抱上她的腰,缓缓地抽动起来。
“唔……嗯……”
意外的响,水与肉,肉与肉,每一寸的摩擦都会带来细碎的声音,少女下意识改用口呼吸,与他自己从喉咙深处喷薄而出的一股气,全部都绞合到了一起,谁也没有心思再去分出彼与此。
裴希有些意乱,头侧向一旁,感觉双腿间一片火海般的酥麻,无形的热气渗进皮肤蒸腾上涌,直往天灵盖上冲,让她情不自禁地跟着郁庭知动作的节奏,改变了呼吸的频率。
她后背靠在小旅馆的墙上,后腰微微前挺悬空,面红耳赤地感受那种水乳交融的厮磨,半晌,难耐地伸出手去,以大鱼际肌为圆心,落在少年的胯骨上,用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描绘他腹部块垒分明的线条。
“还说不想摸,那现在是在干嘛。”
少年的阴茎倏地发力往里一顶,龟头蹭着穴口刮过去,裴希浑身一凛,眼眶周围便被双颊的红色洇透,“郁庭知,我感觉……我感觉这样好像……”好像真的在做。
她每时每刻都有一种郁庭知下一次挺身就会真的插进来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人的感官都被吊起来了,既颤颤巍巍地紧张着,恐惧着,又蠢蠢欲动地期待着,盼望着。
“好像我真的在操你,对不对?”
郁庭知也一样有这种感觉,他后腰每每发力往里撞的时候,裴希那一对饱满得过分的奶儿也会跟着晃颤两下,衬衣没有完全解开,两片布料将那对儿被他含咬得嫣红发亮的乳尖儿堪堪护在下面,却像是长在树上,丰茂的枝叶间的红果,越是隐约,越是遮掩,越想让人狠狠地摇晃,催动那瓜熟蒂落,好看个究竟。
他一只手隔着衬衣去揉裴希的乳,另一只手则是重新覆上她的手背,引导她更加直接地触碰他的身体,同时俯下身去,在她双唇上轻轻地啄:“我真想拿手机录你喘得有多浪,宝宝,你搞得我好像真的在操你。”
搞得我真的好想操你。
尤其郁庭知每次路过那道狭窄的穴口时,那里还总是不知好歹地哆嗦两下,滚烫的淫水浇铸在他身上,郁庭知甚至想象不出来他真的整根操进去的时候,会有多爽。
“呜……”
裴希已经有点说不出话来了,小姑娘双眼全是泪,感觉多眨几下眼都会小声地啜泣起来的那种,可怜得很。
可那两条腿却寸步不让地夹着男孩子的性物,绵软的腿肉几乎将他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偶尔双方都忍不住有一瞬间的晃神,分不清当下这一刻,到底是真是假。
裴希忍不住整个人软进了郁庭知怀里,手乱无章法地在少年的背肌上游走,山峦般的线条在她脑海中无法形成具体的想象,只有让人的理性完全麻痹过去的浓烈爱欲,将男孩子清紧有力的腰背模糊化作一团乱麻。
“郁庭知”
好像浑身都要从那一点融化,水与肉的摩擦声变得急促,失去了节奏感,狂野而直白。
大脑陷入空白的瞬间,裴希难耐地叫出少年的名字。
当肉欲的快感彻底侵吞人格那一刻,大脑终于被迫暂时停下了无休止的消耗,在这混沌的须臾间,她忘却了烦恼,得到了解脱。
事后,两人仍靠着墙壁站着。
郁庭知双臂搂着她,身体换了个方向,用自己的背贴靠着墙,感觉到小姑娘的脑袋深深地埋在他怀里,呼吸从急促逐渐舒缓下来。
“不去洗澡?”
他本来想说,得赶紧去洗澡,他刚才射的时候没用手去捂住前端,从那个触感来推测,应该是全都灌到小姑娘的肉缝口了,腻在那里,应该挺不舒服的。
但裴希这一次却沉浸得格外久,一直抱着他回不过神来,他又很不争气地撒不开手。
她不会还以为她在生那个健身教练的气吧。
倒也没那么小气。
直到过了许久,他听到怀里的人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她应该确实不怎么想被他发现,甚至不是用嘴“哎”地一声叹出来,而是通过鼻腔,因为落在他腹部的气息是凉的。
又叹气。
今天都第二次叹气了。男孩子手往上,扣着她的后脑勺,指尖滑入发隙,强迫她往上看,“烦心事挺多啊你。”
“因为……”
要换做平时,裴希其实是不太跟人说自己有什么烦恼的,因为说了也没用,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还显得挺烦人的。
尤其在郁庭知面前,裴希在办公室那次之前,一直都觉得他的人生真爽,可能长这么大都不知道什么叫烦吧。
但当下,兴许是刚高潮过没多久,让她的神经仍处于一种松弛的状态下,裴希反倒感觉开口变得没那么难。
“因为,作业好难,高考也好难,卷子上的题目我总是写不出来……”还总想着走捷径。
搞得既不厉害,也不光明磊落。
“而且零花钱也很少,早餐买了南瓜饼就不能再买酸奶……学校附近那家蛋糕店的蛋卷,还总是涨价。”
要钱也很难,有的时候裴希都会忍不住去想,自己好像一个乞丐,可是却偏偏还留有自尊,这可能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吧。
“而且你也不跟我谈恋爱,哎。”
“……”
绕来绕去,最后这句才是重点吧。
裴希说到最后,脸上的表情还是苦闷的,但余光却偷偷地瞄了眼郁庭知。男生直接用手轻扣在她额头上揉了两下,她头发软,手感像是小动物的毛发,摸完顺手还把她的双子星皮筋给摘下来了,随手往床上一丢。
“别的先不说,题目不会做,也不能全怪题太难吧。”那种手感有点上瘾,郁庭知干脆用手给她梳了几下头发,说话开始不自觉地拿腔拿调,“谁让你不会也不知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