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哭笑不得地挣了几下,身后睡得沉沉的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阻碍了她的自由,甚至还把手臂的力道往自己的方向收了收,让她的背脊和自己的前胸腹部严严实实地贴合在一起。
热得很。
杜虞感觉自己浑身都有些冒汗,伸脚踢掉了被子让自己的腿伸到外头去透透气,才觉得凉快些。
就这样百无聊赖地动了会儿,她的乳房忽然被人轻轻地掐了一下。
“呀!”
杜虞嗔怪地叫了一声,回过头去想看看他,却又被搂住腰往他的怀里拽,连脚也被他用修长有力的腿勾住扯到他的两腿间。
感觉就像是···遇到了千年老树精。
杜虞想着这个比喻就笑了出来,她的耳廓被热气拂过以后落下几下滚烫的吻,随即便听见他刚睡醒后喑哑的嗓音。
“还睡吗。”
杜虞摇摇头,但很快便反应过来现在这个光线下,他似乎是看不见自己的动作的。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不睡了,再睡晚上就睡不着了。”
傅祈弦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鼻音哼声很重,涣散的声音听起来懒散又随意。
“随你。”他说,又有些好笑似的,只是语调也听不出不满,“乱动得,都不让人睡。”
“···”杜虞不服气,掰扯他的手,“你看看你自己的手,是你先不让我动的!”
傅祈弦啧了一声,手收得更用力,“成。”
她的眼睛被傅祈弦用一只掌心捂住,片刻后便感知到了来自外界的光线。
是他伸手打开了房间的灯。
“可以啦哥哥。”杜虞表示自己的眼球已经适应了光芒,又伸手去抓住他的掌心扯到怀里,随即哼哼着转了个身,伸出手臂抱住了他的腰。
傅祈弦闭着眼轻声笑,任由她在自己怀里蹭了几下,摸了摸她睡得有些乱糟糟,但依旧顺滑得到处溜的头发,“最近要去做头发吗。”
杜虞在帝都的时候就无意间和他说过,觉得那边的理发师没找到和南市一样合心意的。
“上一年漂过几次之后断了好多,我想养回来。”杜虞在他的怀里摇摇头,又说,“但想去修一修,剪短一点点。”
傅祈弦应她,“哥哥到时候陪你去。”
“你什么时候回帝都。”杜虞想起自己似乎也是没有假期的这件事,“好像之后我要上班,也没这么多时间去。”
“你们剧组没这么快能复工,下个月至少。”傅祈弦依旧闭着眼,只不过思维依旧清晰,和他的语调形成了极其不匹配的对比,“鱼鱼工伤,嘉榕批了假,你等着回这个剧组就行。”
杜虞有些惊讶,却赶紧下意识地算了算,自己会有多少假期。
她小声地笑起来,“真是歪打正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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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包废话时间:
大家好!我回来啦!
下周出去玩一个礼拜哈哈哈哈哈,导致我现在
忽然间就开始有点点担心自己的存稿(放假养懒人嗨呀
不体贴(1)
杜虞的屁股很快地被人拍了几下,“胡说八道什么。”
“再有下次受伤,”傅祈弦的语调严肃,顿了顿似乎是换了个说法,让自己听起来不太强硬,“就不能跟组。”
她扭了扭腰想从他的怀里出来给自己抗议几句,只是刚动了没几下就被人钳制住。杜虞不满地撅起唇,“不是说好不干涉我的工作的嘛。”
“那是在你还好好的,的时候生效的话。”傅祈弦对她的不乐意视若无睹,“这个条件,我记得很早以前,就已经强调过。”
杜虞生气,“又不是我想要受伤!”妻.鹅.浩:2@3@0@20@69@43@0
真是的,算账就找罪魁祸首嘛,找她背锅算个什么劲儿。
傅祈弦没说话,只是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
杜虞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触碰到的都是他硬梆梆的肌肉,过了会儿她就觉得自己指腹疼。她追问,“是不是,傅祈弦。你不能不讲道理的。”
似乎是被她叫自己的全名那下子,那股傲娇又理所当然地要求他要讲道理的语气给逗笑了,傅祈弦抓过她的手捏在手心里,很快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这就是道理。”
“···”这都算什么道理,杜虞气结,“这件事儿,哥哥你难道不是应该找尤泾嘛,迁怒到我这个受害人干什么嘛···”
“嗯。”傅祈弦不想听她提起尤泾这个人,但也没有告诉她自己已经找过尤泾的事情,只是说着,“鱼鱼以后在工作里不会再见到他。”
杜虞听出来他不肯松口的意味,气得直接张嘴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她咬住他结实的肌肉,到底还是舍不得用力,只是含着用牙齿磨了几下就放开了,不肯再和他交涉这件事情。
霸道,无赖,还不讲道理。
一点,一点都不体贴!
虽然以前也习惯了他管着自己,但是以前是哥哥,现在。
可是男朋友的角色。
“独裁。”杜虞气鼓鼓地碎碎念,不顾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撑着爬了起来,“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