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被掐着腰肢拎了起来,放到了木质的台面上。
【两千两百收加更】比较(2)
木质的面板被屋内的暖气烘的微微发暖,杜虞下意识地就伸手撑住了台面往后挪了挪,傅祈弦已经挤开她的两条腿,站在她的双腿间。
流理台的高度让杜虞正好伸腿就能盘住站子自己面前的人的腰,傅祈弦低着头,下巴的线条流畅而硬朗,漆黑的瞳孔里都是浅薄的欲色。
看得不明显,却在他格外禁欲而刚硬的脸颊上,一下下地冲击着杜虞对他的自控力。
只是没等她做出什么,下巴已经被他曲着指节抬起。傅祈弦的拇指在她唇下的小凹陷里轻轻蹭了蹭,嗓音低沉而平稳。
“那就,给哥哥点指导,怎样。”
杜虞从未见过这样的傅祈弦。像是极其有耐心的猎人,浑身都是散发着狩猎信号的危险,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潜伏者,引诱着,等待她心甘情愿地跳到铺满了柔软稻草的金丝笼里。
她不禁有些呆愣愣的,而后问,“···怎么,指导。”
傅祈弦勾起唇,随即弯下腰,在她的唇边很浅地亲吻着,低声说,“就告诉哥哥,喜欢还是不喜欢。”
杜虞一下子就想起上一次,傅祈弦一边做着手上的动作,一边还要问她满意与否的事情。
理解到了他的意思,她霎时间便觉得自己浑身都要害羞得毛孔都舒张开来,只是,即使心里无比地羞臊。
却也还是顺从着心里想要亲近他的本能,点了点头。
她两条手臂主动地抱住了他的肩膀,轻轻地搭在上面,傅祈弦已经重新弯下腰,含住了她的唇轻轻咬了两口。
他的一只手掌住她的腰侧,轻轻捏了两下。
杜虞最是怕痒的,一瞬间就要笑出声来,她伸手嗔怪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却在触及到他询问的目光时理解到了他的意味。
她含糊着笑音,很轻地嗯了一声。
其实本来,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出乎意料的满意。
只是自己嘴硬,傅祈弦偏偏在这件事情上不知道是较真儿还是坏心眼儿,抑或者是两者兼具,就这样要和她一问一答似的接着吻。
傅祈弦抬眉,将舌尖抵在她的齿关上,缓慢地扫过她的牙龈,随即舔了舔她口腔里的软肉。
感受到腰间轻轻的抚摸,杜虞被他咬着唇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又弯起眼睛笑起来。
傅祈弦一直注视着她的双眸也带了些零星的笑意,一只手停留在她的后颈,摸小猫似的揉了揉她的软肉,便缓缓摩挲着她的皮肤。婆婆裙:11*65*24*28*5
杜虞觉得后颈脖像是过了电,人也要烧起来了。
两个人唇齿交缠着,杜虞两条本来晃荡在半空的小细腿也不知什么时候勾住了他的腰,手上更加是抱紧了他的颈脖,把整个人都朝他靠去。
傅祈弦搂紧她加深了亲吻,途中还让她好好呼吸了两口,杜虞抬起眼睛小声地说,“怎么这次还贴心了。”
“人在屋檐下。”傅祈弦逗她,“谁让现在,是在评分。”
果不其然,就被杜虞不高兴地瞪着,傅祈弦眉眼舒展地哄她,“鱼鱼,该学学换气,嗯?”
“哥哥忍的很辛苦。”他说。
杜虞嘟囔,“那你忍着。”
傅祈弦没说话,低声笑着重新咬住了她的唇,把自己的欲望直白地摊开,“哥哥这不是,忍不了了吗。”
比较(3)
杜虞只觉得傅祈弦今天仿佛张狂得更进一步了。
到最后,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晕乎乎的还去点头认可他的疑问,只能抱住他的肩膀把自己软得像没有骨头似的趴在他的怀里。
她被松开唇后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是可以救命一般的氧气。只是她迷糊着也还在想,傅祈弦怎么嘴上不饶人,手上却那么规矩。
除了期间他除了有一次,撩开了她外头的毛衣把手伸了进去,却又很快地拿了出来以外,一直中规中矩地停留在她外衣的腰侧上。
“哥哥,是鱼鱼胖了嘛。”她这么想着,嘴上就一顺溜地说了出来,“你,怎么不摸。”
正给她理着头发的傅祈弦手上动作一顿,随即有些好笑地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乱想什么。”
“外面有人。”他说。
即使进来的时候厨房拉上了那扇彩色琉璃镶嵌的木门,傅祈弦也依旧注意着。
“···噢。”杜虞点点头,随后又发现,“那你还亲!”
“这有什么。”傅祈弦在这件事情上坦荡得有道理极了的样子,抱着她轻笑着说,“情难自禁的分寸在,谁也管不着。”
杜虞鲜少听见他这样张扬又有些毛头小子般目中无人的轻狂模样,看着他也笑出声来,小声地说,“哥哥,你有没有发现,你自己才是那个不讲道理的人呢。”
“噢。”傅祈弦对这件事情不置可否,“是吗。”
杜虞抱着他不说话了,两个人在厨房里再待了一会儿,管家便来送两个人的午餐。
傅祈弦让她洗了手,牵着她出去吃饭,“吃了饭消消食,睡一觉再玩儿。”
晚上度假村还有湖心烟火,他们的别墅靠着湖,不用出门都能在落地窗或者是阳台上看见。
“好呀。”杜虞向来都不是烦恼安排的人,跟着傅祈弦,什么也不用操心,快活地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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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前杜虞想要洗澡,跑上楼看到两个房间后便回头问傅祈弦,“哥哥,你和我分开睡嘛?”
虽然是个问句,正在走上楼梯的傅祈弦也能听出,如果自己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