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第一次听见他这么赖皮的话,提醒,“哥哥,你知道吗。你最近的形象,在我这里都要一点点崩掉了。”
她扶着他的肩膀直起身来,单手比划着,“就是。”
“本来哥哥你多正经的人啊。”婆婆Q号:28.04.07.65.59
怎么现在就这么,有点,狡猾的模样。
没成想傅祈弦似乎丝毫没有听出她没说出来的那半句话,反而扯着唇笑起来。
“那有什么所谓。”傅祈弦毫不在意的模样,轻轻扯了扯她的手腕,随即拉着她的手让她往自己的方向来,微微扬起头咬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难道,鱼鱼不喜欢?”
老男人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唔···”杜虞的口腔被他占据着,舌尖也被他缠住,嘟囔地也说不出个什么劲儿。
只是感受到傅祈弦越来越过分的动作后,她乖乖地还是摇头,含含糊糊地:“喜欢的···”
似乎是发现自己原本严肃紧张的话题被带偏了,她有些不乐意地轻轻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哥哥!”
“嗯。”傅祈弦松开她的唇瓣,“什么。”
杜虞见到他丝毫不知自己错了还理直气壮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的脸皮其实一点也不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道:“说正事儿呢。”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嘛···”她小小地嚎了一声就重新趴回傅祈弦的怀里,“怎么办呀怎么办呀傅祈弦!要怎么和爸爸妈妈说嘛!”
“鱼鱼是什么时候想让他们知道?是想让他们知道不敢让他们知道,还是不想让他们知道?”
杜虞感受到,他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再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用力地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摁了摁。
她笑出声来,搂住他的脖子,“想呀,为什么不想。就是,不好意思嘛。”
傅祈弦的思维缜密得像是在做一件公务,给她列了几个可能性,最后轻声笑了下,“他们不会介意。”
杜虞愈发觉得他就是在忽悠自己,懒得说了,嘟起唇哼哼,“口说无凭,算了。”
“算了算了,以后的风浪,就等以后再去伤脑筋吧!”
傅祈弦真实地被她的话都得笑出声来,似乎觉得她会这样不信自己的判断也有些荒唐,“不信,那赌什么?”
“···我不会输的。”杜虞被他说得起了胜负欲,“肯定也要有个接受的过程吧。”
“嗯,”傅祈弦没有再劝说,“赌,给哥哥穿条裙子看看?”
出游(2)
两个人赌约是立下来了,只不过谁输谁赢还见不了分晓。
就杜虞现在的小怂样儿,要告诉自己的爹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和傅祈弦的妈妈说。
虽然说自己和殷纡妍的关系一向都很亲密,但是和傅祈弦在一起的这件事情,她总有一种。
不知怎的,就把人家的儿子拐走了的错觉。
和傅祈弦说的时候,傅祈弦不可置信似的愣了两秒,随即才有些荒唐似的笑出声来,卷着她的发尾,淡声说。
“我觉得,他们觉得我把他们的宝贝女儿拐走的可能性,会比现在这个假设的可能性大十倍不止。”
对于杜虞的担心,傅祈弦其实没有过多的顾虑。
在此之前,他已经考虑过,除了很少人真正地了解他们现在这样的身份以外。就算是真的知道他们的关系,在外人的眼里,只会是更多地觉得是傅祈弦监守自盗。
这个事情,看看沈炙原他们的反应就能窥见一二。
杜虞听了,觉得傅祈弦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毕竟自己,可是家里人的心头肉的,该担心的也应该是傅祈弦才对。
这么想着,她就更加理直气壮地坐直了腰板,点点头,“那哥哥你好好努力喔!”
傅祈弦低声应了,见她不烦恼了,也就没再说话,继续看着手上要处理的文件,随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自个儿玩着前几天捣鼓回来的手工编织娃娃消遣。
杜虞想着明天就能出院去想了很久的热汤里泡一泡,心情也好得美滋滋咕咚咚地冒着泡泡,哼着小曲儿手上随意地打着毛线,看着教程试图把那只小松鼠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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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池庄离市区有一段距离,在靠近附近的休闲城市的交界上,倚山傍水。
几乎全部都是园林式的独立别墅庭院设计,当时陆宴槲在拍了这块地,要着手下方案的时候找傅祈弦问过些,所以杜虞很早就知道了这个项目。
只是今年国庆节的时候它才刚建成开始内测,邀请的都是陆氏自己的合作伙伴或者是亲密的朋友,杜虞本来也被叫来了,只是人在帝都。
就拖到现在才第一次来,杜虞都要期待得不行了,只是傅祈弦一亲自开车她就容易在车上犯困,到底还是好好抱着毛毯和抱枕睡了一觉。
傅祈弦把车停到别院的门口,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弯腰俯身进车内把杜虞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轻声叫她,“鱼鱼,到了。”
杜虞半睁开眼环视了一圈,懒洋洋地又靠了回去,“嗯呢。”
“先进屋?我们刚好吃午饭,下午你可以睡一觉,晚上就在庭院里泡温泉。”
似乎是计划听起来比较吸引,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肩膀,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含糊地:“噢。”
傅祈弦知道她是同意了的意思,见她不愿意起来的样子,笑起来,“要哥哥抱?”
“要。”杜虞应得比刚才爽快得多,伸手就要拿开身上的毯子,又被傅祈弦伸手压住了,“外头冷。”
她想说这样很难抱起来,就已经被人捞住腿弯,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背脊,把她稳稳当当地抱起。
杜虞顺势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被他裹得暖,小声地问,“哥哥,你觉得我这几天有没有胖了?”
没等傅祈弦回答,她就先振振有词地开始甩锅:“瞧你不让我出院,那几天就是在养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