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褚裴点头表示认同,“是有点。”

“嘿奇了,阿宴你怎么回事儿,怎么能看出来?傅祈弦你这也藏得忒严实,是不是怕我们说你是老畜牲?”

陆宴槲往沈炙原怀里扔了一个橙子,唇角的笑不羁得欠,损沈炙原:“用眼睛看。”

四个人的性格虽然各不相同,但陆宴槲在腹黑这件事情上,从来就没有过敌手。

从傅祈弦不动声色地处理了之前联姻的事情,又在杜虞离开南市去帝都之后先往帝都那几家之前在他叔伯名下的分公司开刀,着手准备去常驻几个月查账和整顿。

陆宴槲就察觉到了,傅祈弦在这件事情上掺杂的那点醉翁之意不在酒。

帝都的那几家分公司的事儿和现在南市要准备筹备的那块新拿下来的地的项目相比,不过是大巫见小巫。

虽然确实是新官上任三把火需要的擒贼先擒王的招儿,但盘根错节的那些账目和人事一向查起来都费时间,根本没有必要放在这个时候来。

偏偏傅祈弦完全没有给自己喘息的时间,连带着筹备前期还能放松点儿的时候都直接排上了去帝都的日程。

只怕等到从帝都回来,又是因此而要忙得日夜颠倒地和周氏对接新楼盘的细则。

但也因为是这样,陆宴槲莫名就从里面看出来,自己的好兄弟那股子毛头小子似的急躁。

像是,生怕是自己的宝贝女孩儿跟哪个小年轻擦出火花,转身就又跟自己说她谈恋爱了。本文唯一更.新:二[三ddd[0[二[0[六[九[四[三[0

所以近日里傅祈弦和杜虞的相处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明着说什么,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守着那条界线。

陆宴槲也察觉出傅祈弦在慢慢抹掉,他和杜虞两个人之间那些本来就没有多少的,来自外界的隔阂。

“阿弦,你考虑好了没,小杜虞可是我们都看着长大的。”沉默了一会儿的褚裴出声,“要是以后不成,你们可是兄妹绝对做不成的了。”

老畜生(3)

“之前小杜虞还有男朋友,你不用看看她喜欢什么样儿的?”陆宴槲讲话倒是直往傅祈弦心窝里头戳,一肚子坏水,“人现在还能喜欢你年纪这么大的?”

傅祈弦气得乐,直想把手里的酒杯连带冰块扔这幸灾乐祸的人身上,“得了你,还不是一样单身到现在,也没见你有个喜欢的女孩儿。好意思?”

几个人说笑了一会儿,等到后来认真起来说起,会不会把人给吓着跑了躲着这事儿的时候。

“所以,”傅祈弦垂下眼转着威士忌杯,松开手后看着晶莹剔透的水晶玻璃自己顺着惯性转了几圈,缓声说,“现在只敢先让她习惯,急不来。”

“听见没,录下来,以后他两要是成了就给小杜虞听听,”陆宴槲吹了声口哨后举起手机,笑得狡诈,“到时候敲傅祈弦一笔。”

傅祈弦抬了抬右边的眉,笑着提醒陆宴槲,“那你已经错过这次机会了。”

他已经说完这句话了,而且也不会傻得去重复一次。

“傅祈弦这老六不单止是老畜牲,还是老狐狸!”

傅祈弦不置可否,笑着给桌上四只见底的酒杯都倒上了澄黄的威士忌。

他们四个一向都不喜欢侍应生在包厢里候着来服务,即使所有服务生都有保密协议,但是没有外人的时候讲话比较舒心。

此刻的露天包厢能看到不远处海滩上有人在放烟花,几个人就又聊起些别的。

傅祈弦侧过头去看那场烟火,拿起手机给杜虞录了一小段,发了过去。

杜虞去游乐园不住外面更好的酒店,非要住在游乐园里,晚上的游行和烟花就是她的理由,傅祈弦陪她几乎去遍了大小的游乐场,自然不会忘记。

对面的小姑娘果然回复得很快,语调兴致勃勃地拉着他问怎么会有烟花。

傅祈弦眉眼柔和,给她回信息过去,聊了一会儿见时间晚了,又催她去睡觉。

又温声嘱咐她,“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不要不高兴,都和哥哥说。”

杜虞早就习惯了他这种偶尔的唠叨,嗯嗯嗯地应了,最后打着哈欠给他发了条“晚安”的语音,就乖乖放下手机去睡觉。

傅祈弦听着沈炙原他们聊起最近的新产业和未来几个月股市的事情,耳边有很轻的风拂过。

露天包厢四角都有直立路灯式的暖炉,此刻已经被打开,顶端的火苗明明灭灭。

寒冽的晚风路过烧红的气塔,顺着也变得暖和。

傅祈弦把头靠在椅背上,回想着最近小丫头的喜怒哀乐。

只觉得,就算是,所谓畜生和卑劣又如何。

这世上不见得光的事情和人都多了,大抵也不在乎,多他一个。

更别说,这件事情,说到底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更算不上卑鄙。

近水楼台先得月,向来都是古人就有的道理。

他只不过是,已经在很早之前就发现了自己身边这一轮,想要据为己有的月亮。

肖想这么多年的娇嫩,隐忍地为了这个单一的目标蛰伏直到自己有足够的能力。

到现在,他只想要牢牢地握住。

却也因此而无比地小心翼翼,因为珍惜。

希望可以让杜虞以她觉得最舒适的方式,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

无论是妹妹,还是,更进一步的关系。

傅老六:绞尽脑汁想要鱼鱼喜欢自己的第n天

惊喜(1)

第二日,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