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还没被她慢吞吞地吃进去一半,就已经像是快要被操到失神的模样。
傅祈弦下腹的火丝毫没有被在她身体里探到的水液冲散,只一把又一把更旺地燃烧起来。
烈火烹油。
他咬着牙握住她的一边小屁股,微微用了点儿力气往下按,小穴还没套多几厘,身上娇贵的小丫头已经哼哼唧唧地不肯了,“嗯···嗯呀···哥哥···你,你慢点儿进来···”
真真是说要他进去的也是她,说不要进去的也是她。
男人箭在弦上,哪儿还能听得小姑娘只是撒娇但并不是说不舒服的话儿,扬手往她的小屁股上啪的打了一巴掌才算是出了口憋得慌的气儿。
他空着的手捧住她的小脑袋,拇指在她的唇上揉了揉,随即往下按压住她的唇肉。
女孩儿樱桃色的唇肉被压得凹陷下去一块儿,像一只晶莹剔透的果冻被吮了一口,又在他的力道下微微张开了点儿嘴巴。
恶劣心起,傅祈弦的拇指往里去压住她的小舌,才道:“鱼鱼再这样慢吞吞的,哥哥就要给你磨坏了。”
杜虞被打了小屁股,正娇气着呢,被按住了舌却没有不高兴,甚至还回想着以前在书里学的,合上嘴唇含着他的手指轻轻吮吸了一口。
傅祈弦的呼吸渐重,眸色也危险下来。她见好就收,只扭了扭腰肢不肯再自己继续,松开嘴巴把他的手指用舌头顶出去:“那,那哥哥来。”
傅祈弦倒是乐得接手,他一只手压在她的背脊上把人往自己话里捞,一只手张着五指,拇指按住她的大腿根,另外四只手指轻松地握住她一边儿的臀,把人往下压,“好,哥哥来。”
他丝毫没有要打算温柔的模样,杜虞只听到噗嗤的一小声,随即就是他大半肉棒都挤进了自己窄小花道的感受。
每一块褶皱都被撑开到极致,小腹像是要被顶穿。
“呜···顶,顶到了···不能再进去了···”
要停吗(2)H
“呜呜呜···哥,哥哥···呜呜···嗯啊···呜嗯···啊哈嗯···嗯呀···”杜虞思绪一片空白,下身又痒又麻,猛烈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海滩上被海浪重重地拍打。
每一次都有一瞬的呼吸被打断,可是随即而来的就是从脊梁骨攀爬到大脑的舒服,还有一些超脱掌控的害怕和刺激感,交织着把她网在里头,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想不了。
她只能紧紧地抱住他,把脸蛋往他的颈脖间埋,边哭边咬着他的肩膀想要给身体里涨满的快感找一个出口。
下身堆满了失重和颤抖的快意,杜虞抽噎着呜咽,“呜嗯···啊嗯···啊···呜呜···傅祈,傅祈弦···呜呜呜···”
“我真的不,不行了呜呜呜···”灭顶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好像随时都能够晕过去,她嗓音沙哑地求饶,“呜呜···快不行了···呜呜呜···哥哥什么时候,可以好呀呜呜···”
傅祈弦抚摸着她的背脊,像是安抚一般,把她搂紧了。
可是身下的动作和握住她腰肢的手掌却丝毫都没有要放过她的迹象,他侧过头去亲她红红的耳朵,上面甚至还有她的眼泪,有很淡的咸味,“宝宝。”
杜虞声音含糊地应他,“哥哥···呜呜呜···鱼鱼,啊嗯···啊哈···”
她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动作激烈又狂放,刚高潮过的小穴受不住这样的操法,很快就又是猛烈的高潮,让她浑身抽了骨似的软绵下来,一点儿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趴在他的怀里。
像一只不能更乖的洋娃娃,只是这洋娃娃脾气大,没力气了也要咬他。
傅祈弦任由她在自己的颈脖和肩膀上一口一口地咬,还低低地喘着粗气,在她的耳边用她最抵挡不住的声线哄她,“乖,咬的时候小心别磕到自己。”
她在上面,起伏都是又快又重的,一不小心就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到。杜虞哭哭噎噎的想要骂他,但是又被哄顺毛了,于是只是娇气地继续咬着他,不肯说话,只有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到他的耳里,“哥,哥你就,不能,嗯啊···轻一点···呃嗯···啊哈···啊~”
回答她的只有急风骤雨般的占有。
杜虞泪眼巴巴地放弃了说话,只靠在他的身上让他索取着,浑身打颤得厉害,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她被他的精液隔着避孕套烫得哆哆嗦嗦地终于找回些神志来,满眼满脸都是眼泪,眼尾红彤彤的,四肢绵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嗯···啊哈···”
杜虞抽着鼻子把眼泪都往他的睡袍上抹,以往虽然也会被操哭,但今天是她第一回哭得这样惨,“哥,哥哥你好凶···呜呜···”
原以为会被安慰几句,或者是好声地哄着,傅祈弦却只是笑着给她顺气,一下下地抚摸着她的背脊,从她的颈脖一路往下抚到脊椎最下方,再重新顺着抚下去:“那,宝宝可能得早点儿习惯。”
脸红(2)H
快感来得太猛烈了,她还没来得及仔细地消化他说的话,就被他又深又重的顶弄刺激得浑身哆嗦着被送到了一个小高潮里。
下身像是发大水一般地往外喷着淫液,小腹和悬在半空的小屁股都在不自觉地抖着,花穴的媚肉也随着她的颤栗而咬他咬得更紧。
“呜呜···”不是不舒服,是有点儿太舒服了,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好像随时都要被操坏了,整个人就如同失重一般。只是现在杜虞已经说不清楚,她连几个字说出来都觉得艰难,更别说要说一长串的话才能说清楚自己的处境。
况且就算是说了,也不见得操红了眼的男人真的会在床上顺她的意思。
杜虞被抬到他肩上的那条腿几乎贴到了自己的胸口,她微微散开的乳房被他操得小幅度地晃动着,乳尖贴着大腿的肌肤擦蹭得变成了一颗挺立起来的小硬粒,又痒又麻的,另一条腿却还被捏着挂在他的腰上。
她眼角和脸边都是可怜兮兮的眼泪,胸口实在是想要抚慰想得不行,又没力气说什么了,杜虞抽噎着伸手把自己的乳从大腿底解救出来,小手笼住整乱蹦的乳房轻轻揉了揉。
傅祈弦笑着亲她,“鱼鱼真聪明。”
杜虞的双腿被大大地打开,连动也是动不得,更方便了腿间不知餍足的男人无度的索要,却又像极了是她的小穴在贪婪地迎合他暴虐的进攻。
她呜咽着不肯理会他说的话,也总算是知道了,就算是平日里再怎么依着自己哄着自己疼自己的男人,到了床上,自己也只有被压着的份儿。
杜虞干脆也就放弃了解释舒不舒服这个问题的念头,只记得还要在抽噎的间隙里求他轻一点儿,“嗯哈···啊哈···呜呜···鱼鱼不行的···轻,哥哥轻一点···嗯啊···”
穴口原本一圈殷红的肌肉被粗壮的肉棒撑得发白,她被操得在床上一怂一怂的,小屁股都只能随着姿势和他进攻的速度微微离开床面。
腾空的小屁股上都是湿漉漉的淫水痕迹,抬起的下身更方便了他上翘的龟头次次进入都狠狠地碾过她微凸起来的敏感点,杜虞浑身被快感冲刷得哆哆嗦嗦的,呼吸都快要连不上了。
过于猛烈的刺激就像是从不停歇的电流密密麻麻地往她的天灵盖上冲,她只觉得眼前又开始发白,大腿根也抖得厉害,眼泪就和开闸的大坝一样。
“呜呜···哥···呃啊···呜嗯···不行了,不,不行的···啊哈···求,求求你,轻一点···呜呜···”
傅祈弦给她擦眼泪,随即温热的掌心托住了她悬在半空正小幅度抖着的小屁股,给她支撑,“乖,鱼鱼可以。”
杜虞才不要被他糊弄进去圈套里,她哭得稀里哗啦的也不忘记自己要摇头,“不,不的···啊哈···嗯啊···呜呜···鱼鱼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