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快半分钟,微微抖着的软嗓才带了点儿哭音,但还倔得很,又反悔了倒打一耙,要改剧本。
“我,我卖艺不卖身,你这是强人所难,实乃不是君子之作为!”
“现在说这话,晚了,宝宝。”傅祈弦低头含住她的唇,一只手往下张开,连着她放在自己忍得快要爆炸的性器上的手包裹着,收束着上下套弄,“继续动。”
双唇相接,杜虞的后背被垫了一只手掌压在墙面上,下颌被握住抬起。
她的眼尾泛红,乖顺地张开唇放他的舌头进来自己的口腔肆虐。
柔软的唇肉被粗暴地碾平,唾液被勾缠着交换,她张着嘴巴想要呼吸,却全都是他滚烫的气息往自己的身体里灌。
她一条腿自发地往上一些,把脚丫勾在了他健壮的小腿上,轻轻蹭了蹭他。傅祈弦的亲吻骤然加快,舌尖卷着她的小舌吮吸,又把她的舌推搡回她的口腔里,用力地咬住她的唇肉。
“嗯···”杜虞浑身都开始发软,不过倒是能牢牢地记住自己跑进来浴室的目的,两只手握住他的性器一上一下地套弄着。
渐渐的在他的反应里像是寻到了些章法,女孩儿甚至开始学会了一松一紧地给他撸动着粗壮炙热的肉棒。
手掌里的性器一跳一跳的,原本她偷偷地捏了一下只觉得神奇。
里面是硬的,外面还是有一薄薄的一层软的皮在外面包裹着,只是给他握了会儿,就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自己的手心儿里又涨大了一圈。
“哥哥···”她抬起眼睛看向他,男人刚刚松开了她的唇,正微微仰着头,从杜虞的角度便只能看见他角度清晰的下颌,漂亮利落的下巴和上面很短的一圈胡茬。
分明的喉结正上下滚动着,颈脖的线条都能感受到他浑身蓬勃却内敛的力量感,有粗重的喘息顺着水流声传到她的耳朵里,像是要把她的神经烤坏了。
“哥哥···”杜虞小声地又叫了一声,傅祈弦终于低下头来,眼里都是浓重的欲色,侵占欲十足地凝视着她,过了会儿,他轻声笑。
“叫客官。”他的声线不疾不徐的,听起来却有些吊儿郎当的风流意味儿,和往常都不一样,“或者,叫主人也行。”
“毕竟,日后也是收在我房里的,不是?”傅祈弦唇角有很浅的笑,话音到了最后几乎成了气音,伏在她的耳边道。
杜虞呜咽一声,她想要抱住他,但是两只手都在帮他纾解,只能软声求他,“主人,我想要抱住。”
这一声像是深水鱼雷。
傅祈弦也没有想到,她这样随意地叫了一声,就能让自己有这样大的反应。
女孩儿自然也感受到了手里的肉棒顶端冒出了些黏液,性器还上下跳动了下,她抓住了他的小弱点,被他抱住以后又不怕死地在他耳边软声软气地唤,“主人~主人···”
傅祈弦单手揉着她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按,杜虞胸前硬起来的小花粒擦过他胸口健硕的肌肉,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嗯···”
她小口小口地呼吸着,又问,“客官···现在这样,舒服吗?”
便宜(2)
杜虞回到剧组之后就一直忙得连假期都没有多少,一周只有半天的休假,也几乎全都用来补觉了。
十二月份冷得人大脑停滞,杜虞下了一场大夜戏的班,回酒店的路上就看见傅祈弦三个小时前给自己发的信息。
“宝宝,下班了用空就打电话给哥哥。多晚都没关系,回酒店路上注意安全,记得穿好衣服。”
两个人异地的这段时日,他每天晚上都会发类似的信息来给她,和以前杜虞独自在外念书的时候一模一样。
之前她还笑话他变得啰嗦。
那时候傅祈弦听了倒是没有什么反应,眉眼淡淡地在屏幕的另一头温柔地看着她,唇边有很浅但是很柔和的,独独属于她的笑意。
他说,“因为你总是忘,哥哥总要每一次都说了,才是放心些的。”
杜虞回想起来那段日子,心里头记挂着他订婚的事情难过得要死,但是又挡不住他主动地联络她,生怕她没有了他就会慢待了自己不会生活似的。
虽然,这也是事实。
但那个时候心里别扭又愧疚,难受总是自己的。
她一下便酸了鼻子,点开屏幕给他拨了电话过去,扯着围巾捂住自己快冻僵的下半张脸,加快了脚步走回酒店。
电话的连接铃刚响了几声就被对面接起,傅祈弦似乎是在等她的电话,但是刚从睡梦中醒过来,声音带了点儿低低得沙哑:“鱼鱼宝宝?”
杜虞猛地便红了眼眶。
她以往在英国不是没有顶着害怕独自回家,虽然那时候有开车,但是街道昏昏暗暗的,附带有时不时的社会新闻,都怪吓人。
走出教学楼的时候路上一辆车也没有,身后的楼虽然亮堂堂,也没有人在里头了。
那时候她一开始还会任性地打电话回去给傅祈弦,只是到后来越来越少。
杜虞不敢。
现在能了,也被他宠得敢了,以前那些压下去的,不为人知的委屈又重新被翻出来,加上最近大事小事的叠加,原本并不要紧的情绪一下子泛滥,杜虞的眼泪哗啦地就流下来。
她的鼻子被堵住,嗓子也说不出话来,话筒对面的男人紧张起来,又轻声唤:“鱼鱼?你现在能听见哥哥说话吗?”
“···能的。”杜虞抽噎了一声,哭音很重地闷声说。
“怎么哭了?是剧组有什么事儿吗?”傅祈弦那边有按开关的声音,他坐起来亮了床头灯,即使着急也很快冷静下来,担心她的情绪不稳定,他温声说,“鱼鱼要不要都和哥哥说?”
“别怕,也别哭,乖啊。什么事儿都有哥哥在,不要担心。”傅祈弦哄她,又轻声问:“现在回到酒店了吗?”
小姑娘被他哄着,眼泪收了些,她伸手擦了擦眼睛,看着十来米外的酒店大堂:“到大门口了。”
“嗯,快进去,天太冷了鱼鱼。”
杜虞进了自动门,上电梯的时候信号断断续续的,进了房间才好些。她的室友这几天外派了,杜虞脱了外套躺到床上,一只手捂住了眼睛,眼泪又从眼角滑落。
“其实不是剧组的事情,哥哥。”她的嗓音被泪水泡得含糊,鼻音厚厚,听起来委屈极了,“只是,我太想你了。”
突然(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