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闻言笑出声来,他弯下腰搂住她的背脊把人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耳朵,“刚才还和哥哥说到天亮,嗯?”
“小狐狸。”
杜虞小手小脚都巴紧了他,哭哭噎噎的不说话了,这种时候说多错多,指不定说了哪句话让傅祈弦真的会压着她操一晚上,那就大事不妙。
她勾在他肩上的腿失去了他手掌的支撑,没一会儿就在激烈的晃动里无力地往下滑,傅祈弦咬着她的唇把她弯曲着的腿压到床上,掐住她的腿根。
杜虞的呻吟都变成了破碎的片段,哭得眼泪都收不住了的时候,毫无节制的男人才终于释放了。
小姑娘的大高潮又被他的体温加了码,靠在他的手臂上抽噎着颤抖,肩膀和大腿哆嗦得厉害,小腹也在一下一下地打着抖,身下的淫水失禁似的流淌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
嘴硬(1)H
她扭着小脑袋想躲开他的吻,但傅祈弦的亲法实在是太犯规了。
他光用拇指和食指轻松地就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微微侧着脸,两个人鼻尖错开却依旧蹭在一块儿,他弓着背脊低下头咬住她的唇肉,舌头强硬地往她的口腔里挤,勾缠住她的舌尖拉到自己的方向。
津液相渡,杜虞被勾住舌头想说话也彻底说不出来了,她的背脊随着他的攻势紧紧地贴在床面上,呜咽一声却只有被迫吞下交缠在一块儿的唾液。
喉口像是直直跳过漫长的管道直接联通了胃,两个人刚才做完后傅祈弦还没有来得及把性器抽出来,花穴里堆积的液体好像从下身漫延到胃部,喉咙也在往下传递着津液。
涨。
被惹怒的小姑娘想要咬他让他松开,可是傅祈弦似乎察觉到她的想法,不出一瞬就推搡着她的舌头回到她的口腔,灵活的舌尖似乎攻到她的喉咙,让她连闭合齿关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被压在头顶上的两只手抓握也只能触碰到一手掌虚无的空气,两条腿间是他炙热坚实的身躯,杜虞又气又急,却还是被完全压制住了,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她能够感受到还堵在甬道里的性器由原本的半软状态又开始变得硬挺起来,把刚才刚缩合起来的软肉又强势地撑开来容纳它,小穴又软又麻,刚才还在叫嚣着被过度使用的下身此刻却奇异地像是又可以继续接纳它了一样。
只不过杜虞现在心里头都是气,哪里还肯给他在这种半强迫的情况下再做一次,死马当活马医地用力缩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试图把它绞疼,逼傅祈弦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傅祈弦快被她气昏了头,甚至生出些都不知当初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把她宠得在自己面前只知道嘴硬,一点儿软也不肯服的想法。男人平日里让着她疼着她的思绪远没有此刻要让她服软改口来得猛烈,少有的怒气夹杂着烦躁,让他伸手用力地抽了一下她嫩嘟嘟的臀。
啪的一声,比刚才所有的来得都要响亮多了,身下的人也疼得立刻哭哭唧唧地被他含住唇也呜哝起来。她闭起眼睛皱着小眉头,似乎是生气极了,眼泪还在往外冒,却倔强地想要忍着呜咽,非要和他作对到底的模样。
傅祈弦整个脑子平日里的冷静和理智全都离家出走了,心尖儿都被她的样子弄得又气又疼,想要再抽她一下解气,却又不舍得了。
他有些暴躁地咬了一口她的唇肉,随即松开她的唇,直起身来。杜虞的嘴巴得了自由,终于能说话了,自然也就开始憋着肚子里头的气儿在骂他:“混蛋!混蛋哥哥!你就是个大坏蛋!”
真真的是不得了,她在他的跟前儿就没有分析利弊再去做的潜意识,连被结结实实压在他的身下,甚至小穴还堵着他的性器,就开始什么都说。
甚至不管真的假的,只要是些能用来吵赢他的,小姑娘都一个劲儿都用来刺激他:“你管我要喜欢谁!我还喜欢看脱衣舞,喜欢看钢管舞,喜欢看猛男秀,你···”
“呀!”
惹怒(1)H
傅祈弦笑出声来,但落进她的耳里总觉得毛骨悚然的,只不过他现在也不像是打算要继续做,不是在床上的情趣他也不会揍她的小屁股,杜虞想来想去都觉得只是自己多心了。
她扯了被子卷住自己,推开他,表示自己还在生气:“你走开。”
他倒是从善如流,手撑着床面起身,走进了衣帽间。
杜虞看着他的背影,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也觉得有些过火了,但是谁让他这么凶嘛!她说这些话也是应该的,谁让他不给自己台阶,他又不是不知道···
她的思绪被打断,因为折回床边的男人手里拎着一个偌大的皮箱,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
只不过杜虞好歹算是以往送这些古灵精怪的床上用品把自己闺蜜坑过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里头的都是些什么,她咽了咽嗓子想要跑。
傅祈弦已经把箱子在床上摊开,随意地挑了件儿不知什么拎在手里,就重新单膝跪上床扯住了她的脚腕往自己的身边拖。
杜虞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他拉到身前,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阴影轮廓朝自己覆盖而来,逃生的意识让她蹬着两条小细腿踩他的腹肌,慌乱里甚至感受到自己的脚底板触碰到他昂扬起来的性器,烫得她浑身都小小地哆嗦,“你,你要干什么!”
“让鱼鱼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哥哥的臭脾气。”傅祈弦轻松地用腿压住她扭着的两条细腿,空着的手掌一捞就把她正闪躲着的两只手腕都钳在掌心里,一用巧劲儿便让她不自觉地松了挣扎的力道,被他按在头顶上。
“傅祈弦!”
他对她恼羞成怒的喊声恍若未闻,另一只手正拿着的东西被他扔到床上,琐碎的几下机关声以后便是她两只手腕被分开放到了又凉又软的皮质托面上。杜虞想要故技重施地用膝盖抵开压住自己的人,但傅祈弦丝毫不受她的扭动影响,三下五除二地就做完了手上的动作。
只听见轻微的咔咔的两声后。
他直起身来瞧她,杜虞扭了扭手腕便心一惊地知觉,傅祈弦竟然用皮质的粗手铐把她拷起来了···
她气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傅祈弦!哪儿有你这样的!还说是新婚夜呢!”
“坏人的新婚夜是这么个流程的,这位新婚妻子就适应一下,嗯?”傅祈弦气到极点反而就开始冷静了些,短促地笑了声,“在新婚夜提别的男人,说不喜欢哥哥,难道不是应该受点儿惩罚?”
“宝宝。”他低头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脸,“哥哥可是个臭脾气,你说的。”
杜虞这才惊觉他刚才根本就不是和自己休战,而是要教训她说的胡话,帐都等着现在算呢。只是到底他也没做什么,被镣铐禁锢住手腕和他平时按住自己的手似乎区别也不大,她还是嘴硬极了,“谁要和你走这个流程,我们还没领证···唔···”
傅祈弦原本好不容易冷静些的思绪又被她一句话给烧成灰了,他啃咬她的唇,声音发狠,连少说的脏话都被她气出来了:“我当初就不能听你说胡话,真他妈年初七就应该把你绑了去领证,杜虞。”
瓜主(2)
308包厢。
包厢里带了一个不小的阳台,正对着的地方就是酒楼的大门和门前的人造沙滩,和顺着沙滩蜿蜒的度假村公路。
明亮的暖黄灯光洒在涂了黄色指示线的柏油路面上,竟然也看出来星点的泛光。
有人发现了这个藏着窗帘后的阳台,大家酒过三巡,有些醉意的穿了外套出来吹风醒醒酒,还有人出来抽烟,阳台没一会儿就多人了起来,靠在栏杆边儿上继续热闹的聊天。
也不知道是谁叫了声,“哎,那不是杜虞么?怎么站在大门口和男朋友抱着?”
一整条栏杆都是正对着同一个方位,尤其是刚才听杜虞说傅祈弦的女朋友就是她自己的几个,立刻趴到栏杆边儿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