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顺势低头咬住她一边的嫩红的茱萸含在唇里抿住,轻轻用牙齿刮过她硬挺的小红豆,压住她的肩膀的手很快地往下去,握住正等待抚慰的嫩乳。

他五指张开将她一边饱满挺翘的乳房完全包裹在手掌里,皮肤是润玉的色泽,没有被温柔地揉捏几下便已经显出淡淡的指痕。

傅祈弦低头咬住她的唇帮她把呻吟声都吃进身体里,手下不留片刻地收紧指缝夹住她挺立起来的蓓蕾,下身的进攻一下比一下重。

粘腻缠绵的水液声响逐渐开始变大,色气得让人脸和耳朵都快要烧起来。

傅祈弦沉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在进入耳道后被放大了无数倍,几重的刺激下她很快就又到了一个高潮里,眼前空白了几秒,眼角颤颤巍巍地落着小珍珠,瞧起来可怜极了。

想让人把她操坏。

傅祈弦弯着眉眼,低头在她的乳肉上种下一颗一颗殷红的吻痕,杜虞浑身的力气都被几次接二连三的高潮抽干了,自己抱着腿弯的手无力地卸了劲儿,敏感的乳尖立刻就被人收了力道地咬了一口。

杜虞眼泪一个劲儿地往外冒,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傅祈弦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又急又快地在她的小穴里抽送着。

身体里的快感冲撞成的尖叫几乎要憋不住地往外跑,只是到底还记着自己在家里,她泪眼婆娑地呜咽,小声地一个字一个字说着,“呜···哥,哥···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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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祈弦最后重重地吮吸了一下她被含吻得水光淋漓着涨大了一小圈的乳尖,听见她几乎收不住的小声尖叫,弯着唇起身,去亲她湿润润的眼睛。

她的手无力地垂落在被子上,随着身体被操干得前后一耸一耸地蹭着小幅度挪动着,手指紧紧地绞住手下的被单,小腹像是失禁了一样一个劲儿地往外喷着淅淅沥沥的水液。

傅祈弦牵过她纤细的手腕,放到唇前轻轻亲了一口。温热的唇瓣贴在她薄薄的手腕内侧皮肤上,他的体温似乎可以透过肌肤传到脉搏,把她的血液也滚烫。

杜虞的肩膀都微微抖动起来,抽噎的声响愈发的大,连呜咽都变得从鼻子里哼出来似的,娇软又无力。

下身逐渐黏稠的胶着感蔓延开来,只是源源不断的淫液顺着交合处溢出,每次都吃力地为这场绵长又激烈的性事润滑。

偏偏傅祈弦的动作越发地变得有些粗暴的意味,杜虞尽力忍住叫声已经觉得筋疲力竭,连哭都快哭不出声音来了。

“呜···”杜虞的手被他压在自己的脸侧,两条腿被大大地张开迎合着他狂风骤雨般的进攻,索求无度的意味变得浓烈。

她的大脑已经开始有些迷糊的缺氧似的感受,自己已经高潮了三四次,傅祈弦却还没有要交待的样子。杜虞松开自己抱住腿的那只手掌,用尽了所剩不多的力气把自己软绵无力的腿挂到他的侧腰上,好不容易才在他的摆动里稳住不掉下来。

她的脚跟和膝盖一起用力蹭着身上男人敏感的侧腰腹和腰窝,甚至小屁股都随着往上抬了些,摆出予取予求的姿态,勾扯他陷入自己的漩涡,“傅祈弦···嗯啊···嗯···哥哥···你,什么时候,要,要好呀···”

杜虞小猫儿似的力气哪里够使,蹭了几下就没力气地要偃旗息鼓,傅祈弦伸手扶住她的大腿,低头咬住了她的唇,闷声笑着:“再蹭几下,就快了。”

她的耳朵瞬间就烧起来,小兔子炸毛似的伸手挠了他几下,“老不正经!”

傅祈弦得逞地笑出声来,杜虞挠了他的肩膀又开始有点担心老男人会不会破相就不好看了,迷糊着脑子在哼哼唧唧地说着不知什么话,最后重点地强调:“坏,坏死了哼···”

“嗯。”傅祈弦亲她的唇,随即把濡湿的吻印在她漂亮的下巴,和分明的下颌上:“老不正经,怎么能是好人。”

杜虞被他逗得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平时舌战群儒的功力泄得没剩一成,浑身的精力都放在自己被毫不留情操干着的小穴上,乖乖地抱紧了他一个劲儿地呜咽,还张嘴咬住他的肩膀,让自己的尖叫不要一不留神就跑出来。

傅祈弦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把小姑娘严严实实地抱在怀里,肩上被咬住的地方那微乎其微的疼感并不足以让他停止甚至是慢下来。

杜虞被操得大脑发懵,兜头浇下的快感和冲击已经让她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似乎每一秒都被无限地拉长,每一个细节都被尽数地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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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嗯···啊哈···嗯啊···”杜虞咬着他肩膀结实的肌肉,只是呻吟声依旧止不住地跑出来,声响不大,只是软糯得像块团团的糕点。

也好像一只很小很小的猫咪,在用小小的肉垫踩在人的心尖儿上。

傅祈弦宽大的手掌心垫在她纤细的颈脖后,护着她被刺激得上下扬起又落下的小脑袋,在她的眼泪无力地滑落到床面之前,把她严严实实地捞回自己的怀里。

杜虞靠在他的胸前,泪眼模糊的。她咬着唇把自己的眼泪蹭到他的身上,眼前是他肌理流畅漂亮的胸膛。

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沾染上的自己的泪花,锋利利落的下巴上甩落的汗水,性感的喉结,呼吸时胸膛的起伏震动,和狠狠顶入她小穴时下腹绷出的结实流畅的肌理。

每一处都让她心甘情愿地沦陷在里头。

是依旧对她温柔的,却又在床上不掩粗暴的,不再风度的男人。

像是绅士撕掉西装的伪装,不再去管顾地摘去镜片后被掩藏起来猎人的本性。

那样赤裸的鲜红色,是贪婪和索取的色调。

也是原本的,真实的,本我的。

是她的男人。

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的时间里,像诗一样的描述浮现。仿佛大脑是空白柔韧的牛皮纸张,他的动作是优雅又有力量的羽毛笔,一下一下地,落下痕迹来。

是身心都完全被吸引住了。

只是短暂的分神也阻挡不了来势汹汹的酥麻和酸软,快感灭顶过后就是愉悦的微微痛苦,杜虞已经管不了自己像是涨潮似的泪水,只能抖着肩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头一次感受到了情绪和生理都失控的感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祈弦终于抵住她花穴最深处那块柔软的嫩肉射了出来。他低头吻住她的肩膀,杜虞浑身都在打着颤,小腹被刺激得剧烈地抽搐着,连带着花道也快速地痉挛收缩地咬住他的肉棒不肯松口。

“呜呜呜···傅祈弦···呜···”杜虞满脸的眼泪,抱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脸蛋往他的颈窝埋,让眼泪都蹭到他布着薄汗的皮肤上,“哥哥···”

她的气儿都喘不匀,忍了一路的呻吟似乎化作了甜腻得软出水的话调,揉杂上哭得略微沙哑的嗓音灌进傅祈弦的耳道里,就像是一杯金桔蜂蜜柠檬茶。

甜味大于酸,却清新又畅意。

傅祈弦搂住她的肩背把人抱紧,伸手摸了摸她汗湿的背脊,扯过床上的薄羊毛毯给她擦后背和颈脖上湿淋淋的汗,“乖。”

杜虞的手臂还哆哆嗦嗦的,有些吃力地抱着他的胸膛,黏黏糊糊地往他怀里蹭,“哥哥。”

“坏蛋哥哥。”她似乎还在迷糊,突然间奶声奶气地又接了一句。

傅祈弦被她逗笑了,也知道她估计是被操迷瞪了,很快侧头亲她的耳朵,轻声哄她:“嗯,哥哥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