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里的软肉也在收缩着,巨大的空虚感慢慢地袭来,叫嚣着想要被填满。
情况似乎有些不受控,杜虞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无助地望向傅祈弦,声音软软地求救,“哥哥···哥哥帮帮鱼鱼嘛···鱼鱼不行···”
“好难受···呜呜···哥哥···”器饿浩~二[三[0[二[0[六[九[四[三[0
傅祈弦最受不住她的撒娇,本来强撑着的冷漠听了没两句便瓦解得一干二净,身体比大脑更先行动地走过去,跪上床将她拉到自己身下,“鱼鱼是不是主人的乖小孩儿?”
杜虞手脚都往他身上攀,“哥哥···哥哥帮鱼鱼···”
他的西裤早已经被硬得发疼的下身支起一架高高的小帐篷,但依旧慢条斯理地逗她,好让她知道下次不能乱撩,“是不是,鱼鱼?”
杜虞被体内的情欲勾扯得委屈极了,胡乱地去亲他的下巴,“是主人的···鱼鱼是主人的。”
“鱼鱼的主人是谁。”
小丫头到底神志还在,被这样邪气的傅祈弦惹得羞耻到快要哭,“是,是哥哥···是傅祈弦。”
傅祈弦动作有些粗暴地把她另一边的内衣也拉下,低头咬住一只挺立的蓓蕾,手便越过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探。
杜虞的硬硬的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傅祈弦舌尖在乳晕上打了个转,轻轻一吮便听到小丫头带着哭音的绵长呻吟,“哈嗯···嗯···好舒服···”
他被她叫得额角直跳,并拢了两个手指摸到她充血红肿的阴蒂便用了力气按压住快速地刺激着,没几下便感受到掌心里都是她喷出来的水液。
杜虞手脚软啪啪地抱住他,娇声地求他小力点,“轻点儿主人···鱼鱼受,受不了···”
傅祈弦笑着把她的乳尖吐出,松开压住阴蒂的手,将中指缓缓探进她的体内,大拇指则重新覆上她的阴蒂打着圈。
他让她适应了没几秒便开始快速地抽送着手指,大拇指用了巧劲刺激她,杜虞的小腹已经不受控地打起细细密密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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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虞被傅祈弦逐渐加重的动作刺激得大腿根都在抖着,他有些糙砺的指腹上像是带了舌头的蛇钻进她的小腹,灵巧有精准地很快便找到了她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一块小硬粒,毫不怜惜似的反复压弹着。
“啊哈···啊···呜啊···嗯啊···”杜虞的脑袋混沌极了,只想是一团加了热水的藕粉,他的手指就像是一柄勺,彻底把原本还能维持着清醒的神志搅和成黏糊的一团,只有快要受不住的快感不断地加码激荡着浑身的血液,心脏像是快要从心口跳出身体。
好像所有的感官都不属于自己,过分紧凑的酥麻连带着隐秘又撩人的舒爽拼了命似的冲刷她的四肢百骸,浑身过电似的发麻,逐渐就有些受不住这样接踵而来的快意。
她的眼角发红着被逼出生理泪水,小声尖叫着,“啊···呜呜···轻点儿···轻点儿···要,要,要出来了呜呜···”
傅祈弦弯下腰含住她的唇,手下的动作不轻反重,连频率都在加快。她的小穴本就窄小,现在即使被手指扩张,却依旧塞进一根也觉得被软肉咬得严丝合缝。
痉挛着的花穴内壁疯狂地收缩又舒张,像是包容性极强的柔韧橡胶,却丝滑柔润得像是真丝的触感,让傅祈弦皱着眉想要逼退脑海里已经在临摹的场景。婆婆文企鹅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是他粗长坚硬的滚烫,毫不留情地攻进她的身体,罔顾她小声尖叫哭喊着的声音,任凭着所有野兽似的原始冲动狠狠地全数侵占这块柔软的花园。
肉体的贴合像是给春水浸润后的土地松土,抽送之间的摩擦像是肥料,得到的结果是这块秘密花园里无声息地在两个人心土上绽开的花。
傅祈弦咬了咬后槽牙,脑海里因为一根手指被咬住而出现的场面多而复杂,本就已经难以忍受的性欲像是雨后的野草般疯狂地在肥沃的荒野上破土而出,性器已经硬得发疼。
他压下心里躁郁的火,中指的指腹持续猛烈地刺激着她凸起的小花核,大拇指压住她充血挺立的花蒂揉搓,低下头用力地吻掉她的眼泪,随即用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线低声哄着:“泄出来,鱼鱼。”
杜虞快被他手下的动作逼疯,她晃着脑袋想要逃离,却被他牢牢地把她的下身扣在他的手上,只能尖叫着承受这股快感,“呜啊···哥哥···啊嗯···哈···啊哈···呜呜···”
她的大脑消化不了他说的话,摇着头哭。
“放松泄出来,乖,没事儿。”他说,像是喃喃低语,“哥哥在这儿。”
杜虞听见了傅祈弦说的这句,像是以往他一直和自己说的那一句话一样。
她放在他肩上攥得发白的指尖忽地就因为感受到安心而松开了些,只是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快感依旧在成倍地叠加,连眼前都在开始渐渐的发白。
傅祈弦知道她是快要到了,弯下背脊重新咬住她的乳尖吮吸了一口,便又听见她呜咽着的求饶声。杜虞最后在傅祈弦的低哄里感受到自己紧绷的小腹一松,便浑身打着抖被送上了高潮。
一大股一大股的花液争先恐后地从快速翕动着的小穴口喷涌而出,连床单都被沾湿了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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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祈弦弯起唇吻她,杜虞泪眼模糊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缓过神来。
但这样外部的刺激在高潮过后迎来的便是更多的空虚感,杜虞的手胡乱地摸着他的裤腰,无意识地把一双修长匀称的腿挂在他精壮的腰上,拱起腰肢不停地将自己的下身往他鼓起一大团的裆部蹭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嘟囔着叫唤:“哥哥快给我···”
是娇媚得发软的声线和大胆又青涩的动作。
杜虞依旧还在迷蒙着的大脑里似乎还没有太羞臊的情绪,又扭着小屁股在求欢,顿了顿后绵声叫着,像是小奶猫呜咽:“主人···”
傅祈弦简直要被她勾死,伸手捞起她软趴趴的细腰往下扯,让她半躺好在床上,随即直起腰来把自己的衬衣解多了两个扣子,抽出下摆就把它脱了下来。
杜虞咬着唇,伸手要去帮他脱掉那条还好好地待在他身上的碍事儿西裤,只是傅祈弦似乎是有些等不及的意味,压住她的后颈让她抬起头来,弓下身咬住她的唇,自己没两秒就已经把西裤从腰间拉下,膝盖点着床面也上了床。
女孩儿纤瘦的肩膀被轻轻推着倒下,柔柔地落到暖色调的床单上,脑后柔顺浓密的发随之铺开,小脑袋无力地扬着。
傅祈弦把手里四方的小包装塞进她的手心里,锯齿的边缘让杜虞的手心有些轻微的划刮感,她半睁着眼睛把那块铝箔举到眼前瞧了瞧,还没有想好要从哪里撕开。
那只刚被她自己从内衣里掏了出来的乳房就被人不轻不重地往上扇了一下,白得晃眼的娇嫩肌肤不出一瞬就已经泛起红痕,只是很浅。
“啊!”杜虞下意识地小声叫了一下,但却没有很抗拒的意味,只是有些嗔怪地瞪着他,嘟起唇表示自己的不满。
“快些。”傅祈弦扬了扬眉头,手心抓握住她嫩生生像是一个饱满的小奶球似的乳房,用了点力气打着转儿揉了几下,催促道。
杜虞偏不依,那点小小的叛逆心理被激发,即使自己的小穴也酥痒得难受,却依旧想要和他对着干,又有些期盼着惹到傅祈弦极限以后,他会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