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正被一人手拿水杯灌下水,他笑着看少女狼狈的模样,头发湿了贴在脸颊,校服全是湿湿黏黏,言言闻到是酒水的味道!
看到她回望,拿着酒杯的白凤祈挑眉回视,空气冻结,二人关系降至冰点,楼上吵闹震耳欲聋的开趴声,还有很多陌生人走动的声音,她知道看来她的出现打扰了他。
言言用校服衣袖抹了脸上的酒水:“你回来了?”
白凤祈没回答她,只是眼神变冷,收回放在她头顶的杯子,“楼上我的客人在呢,妳简直碍眼。”
走了几步后停下,慵懒回头,他的气质偏向颓废阴柔,这时斜眼看人的角度怪阴森的。
白凤祈讽刺她:“听不懂意思?要我明白说让妳滚蛋?”
“白煜也在二楼。”
白煜、白凤祈、她三人房间都在二楼,只有大哥在三楼,一楼是白父白母的卧室,白风堂不喜欢和人共用楼层,所以独自一层。
别墅里的音乐越发大声,言言不适抬手捂耳畔。
白凤祈嗤笑:“阿煜是我弟弟,他待哪都无所谓,他和妳能一样?”
发现她不喜欢电音的声响,坏念头在脑里闪过,白凤祈走到言言身边拉着她一只手:“上楼。”
言言使劲挣扎发现无效索性准备静观其变。
白凤祈将她拖到二楼的娱乐室里,这里龙鱼混杂,看来是他生意场上的来往关系户,少女满脸不安,迎着众多打量的目光,其中有男人想占她便宜,她机灵的抄起酒瓶,那人便不敢再来招惹她。
白凤祈一来就坐在高质沙发正中央,周边没人敢凑上去,只见他邪魅笑着朝言言招手:“来啊。”
招宠物似。
少女慢慢挪步到他身前站定后,突地他搂过她的腰窝,言言坐在白凤祈的大腿上与他面对面,他暧昧凑到她耳边低语:“吻我,取悦我。”
变态又煽情,若是原主肯定被耍得团团转,看来对方是打算采取攻心模式,打算以玩弄她感情来达成目的。
谁又怕谁。
白家三兄弟05、接近
言言抱住他的脖子,吻住白凤祈的薄唇,舌尖彼此缠绕,舌吻激烈,周围的人纷纷看向他们的方向,有些人甚至拿出手机想拍视频却被身旁人摇头制止,那可是白氏集团二公子啊!没经他允许就拍怕是不想活了!
很多人浇熄放大料的念头,却管不住双眼看俊男美女缠绵的身影,啧啧,你来我往的吻技。
白凤祈掀开闭起的眼皮,右手掌握她的后脑摩擦,鼻子像闻到了百合花的清香,一如她给人的干净。
感觉被影响了,他心底有丝烦躁上涌,一把推开身上的言言,言言歪倒在一边,彼此离开的唇瓣还扯出淫靡的银丝。
他看向左侧,直顺的黑发微微飘荡,在发丝后是一张纯真又无知的美颜,她瞪着双杏眼张口微喘,绯红映上双颊,气氛有些暧昧。
“叮!任务目标白凤祈心中大幅波动,现在好感:-50/100。”
是有多深仇大恨,竟然这么恨她。
不过也不意外,以白凤祈这个人性格来说确实如此,当恨一个人的时候就不管不顾,阴狠毒辣样样招呼给妳。
白凤祈蹙眉手指一抹唇瓣,浓郁的百合味道还在,他恨声朝言言道:“滚出去!”
周遭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指令给弄错愕,毕竟刚才还和人女孩如胶缠绵,下一秒却翻脸不认人,阴晴不定。
待言言离去后还有没什么眼色的投资商凑上去到白凤祈面前说看好言言这个女孩,投资她的话指不定娱乐公司能更上层楼,谁曾想白凤祈听罢后讥笑:“她?”而后眼神变了又变,嘲笑那名投资商:“老徐,我看你也不过40岁数,半百不到还不到得老花眼的地步吧?她要演技没演技、性格又懦弱,唯一值得赞许的也就厚脸皮的程度,你跟我说这样的女人要投资?”
“要投资吗?”二度高扬的声调让老徐顿时猛摇头,老脸汗流退到人群外,每人都在嬉笑看他笑话,不说刚才二少明显一脸厌恶那个女孩,也就这个老徐毫无眼色。
所有白影视公司的高层人士纷纷绕路老徐,这种货色也配当股东之一?迟早被斗下去,不值一审。
出了娱乐室的门正好前方是白煜,这家伙不知在这里逗留了多久,故意要等她出来似的,对着她上下一扫,口型说:“噁心。”
一说完就直接离开,可见这个娱乐室里平时白凤祈都在和女人调情吧。
入夜后直到隔壁电音声停止,言言才踏出房门去厨房喝水,暂时还不要在白凤祈这个疯子面前晃悠好,听到从玄关们传来的开门声,还有白风堂的豪车煞车音。
白风堂满脸倦容进来室内,下意识想直接上楼西装下摆却被拉住,他停了步伐看向身后,言言娇怯的回望着他,呐呐出声指着厨房方向:“何妈留了晚餐。”
男子眉宇一蹙,手捏西装下摆扯回,眼底有丝嫌恶,却被隐藏极好,他拉了拉领子淡淡道:“不必了。”
他没多做停留转身上了三楼卧房,言言瞧见他的房门关上,她的眼底一片从容之色。
嘶嘶哗拉的浴室莲蓬头洗浴声,白风堂在冲澡,每天早出晚归待在公司,身为工作狂他事事都钜细靡遗,更不喜欢有超出预想的事。
他追求完美又龟毛,可能也是这种近乎苛求的态度让白氏在近几年发展蒸蒸日上。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被水流声掩去,没上锁的房门被轻轻推开,白风堂这时正好沐浴完毕只裹好毛巾在下半身直接出了浴室门,来到卧房后整个人僵硬着。
少女双手捧着白粥,眼里纯净,一见他便漾开初阳般的笑颜:“你的粥,我热好了。”
“叮!任务目标白风堂好感+10,现在好感:-30/100。”
小样呢,想躲掉她?她偏不让。
白家三兄弟06、白风堂的恨意
看着前方递过来的白粥,白风堂冷笑:“我说过不进食,妳听不懂?”
对方擅作主张的行为让他一脸厌烦,但言言知道在他的心中未必是如此,如若不然,为什么系统提示他的好感值会上升?
对于关爱的渴望他同样是有的,不同于两位弟弟的抗拒,他直接忽视了这项需求。
言言将碗公技巧的晃动起来,她吃痛一声,白风堂低头只看到她被热粥烫伤的手腕,红肿一片。
白风堂拿起床角边的毛巾擦拭头发上的水珠:“跟妳说了我并不需要,自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