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颤抖,攥着枕角。害怕章斯昱发现,就软着声音,动了动被抚摸的双腿:“痒......”

章斯昱“嗯”了一声,收回腿上的手,反而是直接撩起睡裙将手伸进了她的内裤。

修长的手指细细地揉按着阴蒂,温热的舌尖在她背后舔弄着耳垂。她被他的挑逗弄得敏感难受,腿心流出一股温热,他就顺着这抹润滑将两根手指送了进去。

她绷紧脚尖,脚踝隐隐泛痛。她“嘶”了一声,忙按住他的手:“哥......我脚疼......”

他没停下,而是伸出腿将她紧紧合在一起的双腿分开,抱着受伤的那条腿往后缠在他的身上。

“放松。”

知道章斯昱不会因为自己而停下来,她只能继续咬着牙忍耐伪装。

章斯昱的抽弄越来越快,被抽带出的水溅在内裤和手里,章朝雾小声呻吟着,带着些许哭腔。

章斯昱毫无反应,甚至狠狠地用手指往她穴道伸出插去,低沉的声音显得格外瘆人:“哭出来。”

他猛地往里面顶:“哭给我听。”

“哥......嗯啊......”

她大张着腿被男人用手指猛插送上高潮,快感还没停歇,章斯昱就已经将粗大猛地插了进来。

她呻吟出来,声音娇娇地喊疼。章斯昱却只是抱着她的腰猛地往里抽送,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全然不在乎她的叫唤。章朝雾这才意识到章斯昱的不对劲,她扭头去亲吻他,却被章斯昱按着头转来回来,埋进枕头里。

幸好她碰到了章斯昱滚烫的脸,觉得他是喝醉了。

她也不叫了,紧皱着眉隐忍着这场他以发泄为目的的性爱。

可是她想装死,章斯昱却不让。

他抽出来,起身下了床,章朝雾抬头,却看见章斯昱将桌上的冰桶拿到了床头柜子上。他从冰桶里抽出一瓶红酒,慢慢打开酒塞,然后跪到床尾,分开她的两条腿。

已经意识到章斯昱要做什么,章朝雾浑身都在颤栗。知道他喝醉了叫他没用,还是不死心地叫着哥哥。

哪有什么都称心如意的事呢。章斯昱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是她被章斯昱那些温柔抬高了期待,可这温柔也是有代价的。要驯服野兽,就要承受野兽随时都可能露出的本性。

章斯昱抬高她的双腿,拿起酒瓶慢慢插入穴口,冰冷的红酒流进花穴中,她下意识地要夹紧双腿,却被章斯昱按得紧紧的。

庆幸的是,章斯昱很快就停了下来,抽出酒瓶,低下头舔着被冰得发红的穴口,吸吮着花穴中的红酒。

她全身发寒,却无比敏感。感受着花穴因为冰冷的酒而拒接收缩,又被章斯昱的舌头舔弄扩张......

她不知道章斯昱后来还做了什么,一觉睡过去,已是天亮。他也没睡在旁边。除了换了一条内裤,昨晚像是一场梦。

章朝雾下楼也没看到章斯昱,只有司机等在楼下送她上学。

经过了昨天的事,秦肖大张旗鼓地宣布他们复合的消息,其实说了半天,没一句不是在对前桌的江言炫耀。旁人早已看腻,只是何欣宜又没来学校,大家就有了讨论的话题。

江言置之不理,他觉得秦肖幼稚得很,根本不看在眼里。

秦肖也不在意,手下败将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

唯独是看着江言桌旁的拐杖不顺眼,为什么他偏偏和章朝雾都伤到腿,还是同一条腿。根本不管先受伤的人明明是江言。

祭奠

秦肖在江言面前眉飞色舞了一上午,直到中午的时候知道了江言和章朝雾订婚的消息。

何欣宜已经什么事也不想管,但何父何母却打电话到处求人。这件事说来可大可小,章朝雾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而且何欣宜还是未成年,只要章朝雾不起诉,这件事就能私了。

何欣宜听见屋外的吵闹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戴上耳机,吃下床头的安眠药。

她不是不想去挽回,但让她把对未来的所有憧憬、希望全部寄托在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上委曲求全,还要做好面对再一次跌入绝境的准备,她宁愿死的时候让自己顺心一点。

她只是个学生,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

已经隐忍了十七年,势利的亲戚、将自己女儿推到别人怀里的父母、贪恋她的皮相又嫌她浪荡的男人,没有一个让她顺心。到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唯一相信的自己,也被轻飘飘地毁灭了。

吃下十八颗安眠药,十七颗祭奠她如行尸走肉的十七年,最后一颗,祭奠被她的嫉妒无知和懦弱胆小毁掉的谢宜。生命中为数不多对她温柔且纯粹的人。

这应当是一种天定的惩罚,她毁掉一个人,就会让另一个人来毁掉她。所以她一点也不想再挣扎了。

或许她会永远醒不过来,或许她会在手术室在睁开眼......她闭上眼睛,耳机里循环着她最喜欢的一首歌。

何母的电话打给了江宗启,面对这样的人物,就算心中有委屈也只能低声下气地商讨,“欣宜她还小,背上这样的刑事案件以后就毁了......您看可不可以再想想办法?”QQ:⒉d⒐⒈⒉⒍⒏x⒉⒍⒎⒊-.整.x理

办法无非就是明的还是暗的。要么找法官,要么找章朝雾。

等何母焦急地询问完,江宗启却笑着来一句:“这件事我以后可不能插手了,谁让我那个侄子喜欢章家那小姑娘呢,这婚都订了,我也没办法。以后实在不行可以让欣宜跟我嘛。”

电话被挂断,何母疯似地把电话砸到墙上,按着心脏哭到失声:“流氓!混账!”

何父只能重新打电话,将认识的不认识的电话打了个遍,打不到秦父手里,就直接打给秦肖。

秦肖这才知道原来章朝雾被绑架是何欣宜的手笔。这幸好是没出问题,他还能皱着眉头耐着性子应付对面几句。

直到他听到对面说章朝雾和江言订婚的消息,他拿电话的手差点一松,连忙问道:“怎么可能,您是不是记错了?”

他再次确认后,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

他妈的今天他在江言面前嘚瑟了一天,江言在背后也笑他一天了吧?

好啊,好啊。他以为他现在搁这儿和陈析回公平竞争呢,没想到陈析回没比过,连半路插进来一脚的江言还他妈先订婚了。

这章朝雾哪里是来给他送绿帽的啊,合着是给他打了一副绿棺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