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1)

她突然张张嘴,再次声音被卡住。是啊……被上过一次和上过百次千次又有什么不同的……心灰意冷也失了反抗的念头,让男人扒光了裤,露出那圆点的内裤。房里空气是温暖的,外面是寒冷的,但他的手指也是冰冷的,往她毛衣里一伸,冰得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没有一丁点的情欲啊……男人那宽大的家居服覆了上来,那光洁的双条腿缠上她的,她将自己的脸孔深埋入沙发里,被绑起放在头顶上的两只手腕相互紧握着。那是屈辱,真恶心。他掏出那粗大的肉根往她臀下一塞,她不甘心地夹紧了双腿,但笔直地卧躺,她根本关不住,他甚至轻松地沉臀挺腰一耸,她便闷哼声下意识张

开大腿让他进入得更方便。

等意识到时,她想后悔都来不及。听到背上他的轻哼声,她只能咬着牙承受他给予的侮辱。那头长至腰的乌发被他抓起缠在指头上,他在一边轻轻地挺耸时,一边说:“我喜欢你的头发,它是唯一没有被污染的地方……”说完头埋入她的头发里深吸。

她咬牙:“我这么肮脏你也看得上不嫌弃,我还得感谢你吗?”

想怎么玩姿势都行

“带了套,隔着层膜怎么都干净了。 ”他撩开她的头发在那白细的脖上轻啃,滑到耳垂上轻咬,舌头顺着那耳廓轻舔。湿润的气息让她敏感地缩着耳朵拒绝,这时他腰又重重一挺,她闷哼,他的叹息:“这姿势真不舒服……”

下一瞬间已经抽了出来,将她拉起来翻过身,呈正面卧躺,他跪坐在她大腿间,捏着那白嫩的足踝,黑眸一黯望着那胭脂般红嫩的花穴,因为他的抽送已沾染了不少的湿液,透明的黏液晶亮亮地,衬得那花瓣格外地美艳。

他深吸口气,淡淡地说:“毫无疑问你的身体很美,这小B生得很紧。”他的肉根上覆了一层她的黏液,没有带安全套赤裸地与她接触着。他挻腰伸手捏住肉根用龟头磨上她的花洞口,将两瓣嫩美的花肉挤开,堵上那小小的肉洞。轻轻一挺,她感受到压力来袭和那肿胀感,弓起了腰退缩想减轻压力来源。

他却长驱直入咬得她不放手,她一缩他更是下沉得厉害,再将龟头往里送。她微微张嘴尽量让自己呼吸轻松些,然后他重重一击插入大半根,她闷哼声咬牙,他开始猛烈地挺耸腰身,她毫无准备下几声尖叫。那呻吟声清脆如黄莺,他连续不停地捣弄便夹杂了几分假泣更是诱人。

没多久,他便泄了。她小脸绯红地喘着气,上半身仍是毛衣整齐,下半身却是汁水泥泞,两条洁白的细腿从他腰上滑开,一时瘫软无力地挂在沙发上。

他翻身离开她身,衣袍一挥便掩去下半身那根狼藉,点了根烟徐徐地抽了起来。而她在缓过气后让他松绑,他只投来懒懒地一憋,便按熄了烟头,将她捞起来抱入怀,带她上楼。

她明了他意图,脸上有丝惊恐:“我不要上楼!”她身体还残留他曾经折磨她的恐惧,这个男人是个性变态啊!只要进了房间,那便是恐惧的来源之所!

他呵呵一笑:“可惜由不得你。说来我已经好久没和你玩游戏了……刚才让我打了一炮,我现在舒爽了有很多时间可以陪你玩。”

“不要”她的声音有着过度惊恐的嘶哑,像垂死的鱼作最后的挣扎。那房间里有什么?透过邹小鸡的记忆是那样地深刻……

房门被推开,里面是一张古朴的四柱大床,从床央垂挂了两条铁链,用红色的丝帕缠绕装饰着。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这就是蒋东原的房间。他把她放在床上,面对她脸色有些苍白与虚汗,便温柔地问:“你在害怕什么?害怕我像以前那样对你吗?”那过去一个月,是个噩梦。

她很害怕,但因为这间房间看起来正常极了,除了这张床,所以心也渐渐地松了下来。这个男人再变态也不会在自己的房里拥有会所里那样齐全的装备吧……她松口气的同时也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床比沙发舒适多了,宽大的床煨烫着细腻的肌肤,她翻了个身侧躺着举起手:“给我松绑。 ”她手腕已经被丝带缠得破皮发青了。他把她手上的丝带松了,起身去找了医药箱,扯出里面的绷带为她缠上,一圈又一圈缠得极厚才放手。她双手一得到自由便从床上坐起来,长长的头发垂在胸前达到腿根部,看得他欲火一伸,重新压了上来,凑到她唇边说:“你知道吗?我从来舍不得对她做任何变态的事。”

他当着女人的面剖析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情,曾经的邹小鸡也是这样被迫聆听着:“所以,我喜欢在妓女身上用那些变态的东西。因为她们不值得尊重,她们生来是男人的玩物。”他掬起一缕她的乌发轻轻低头一吻,那样深情地倾述:“你曾经也是其的一员,现在也会是。”

她怒了,趁他不注意抬脚重重一踢,直往他命根而去。他再次疼得面色狰狞,她骄傲地仰起下巴说:“那可惜了,蒋大少,尚宝宝在你心是个宝,不代表我在别人心就是根草!你想玩我,还得我答应不是!”话落,便再要伸出一脚再踢去,却被他一手扯住足踝一拉,她在床上被差点拖下床,他在床尾,将她拉到他身上,她尖叫张嘴要咬,他一手扣住她脖一紧。她呼吸困难,他面色狰狞低咆:“所以你该死的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以为改行了就不是妓女了就不该被我玩了吗?!我蒋东原要你生你就得生,要你死就马上去死!”

吼完低头咬上她红唇猛啃,她呜呜摇头逼开,他紧追不放,牙齿相互撞上,哪怕再疼他也不放开她。唇都被咬破了,她不得不张嘴他喂入舌头勾缠她的。她有些痛苦眼眸含泪,他的吻却越发地沉重,最后渐渐地变为缠绵地吮吸……

她身放松的时候,他已恢复了理智,双手插进她的毛衣里,她没有穿胸罩只有薄薄的吊带,他直接罩上吊带重重一揉,她吃痛地回神,对上他阴恻的笑容。她骂他:“你是个疯狗!”

他笑得快乐:“你答对了!”然后跨坐在她腰上,将她毛衣脱了下来,那里面白色的小吊带印出顶端两颗硬实的奶头痕迹。他低头张嘴一咬一吸,她难过伸手推他。他再次扣住她双腕,抬头看着她眼睛说:“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包扎伤口吗?”

她一定不知道,所以他把床柱上那两条链拉下来,扣上她用绷带缠住的手腕:“是为了让你少受点折腾,省得磨破了皮。我对你好吧?”“畜生!蒋东原你个杀千刀!我绝不放过你”她咆哮,被彻底地愤怒了,怒红的双瞳美得夺目让他有一瞬间地闪神。然后捧上她的小脸,目光定定地望着那样美丽的眼瞳,倒映只有他的脸……“就这样只关注我一个人……眼里心底只装下我一个人……”

任何一个女人,任何一个有自尊的女人都绝不会允许和自己上床的男人心里头想着念着别的女人,当代替品是绝不乐意的。康洛是如此,她知道他把她当成另一个女人,那个天之骄女尚宝宝。现在所受的侮辱全来自于那个女人。明明都是一样的人呀,为什么她就要受这些不公平的对待呢?!

这一刻,深深地仇恨着那个依偎在温柔未婚夫怀里的天真小姐。

他的唇再凑上来时,她就没客气,凶狠地咬上去,他缩得快只被她咬破了皮,血从唇肉里溢出,他眯眼伸舌轻轻一舔,咸咸的血的味道令他变得有些狂怒起来。 一手捏在她臀肉上,重重一拍,她呼疼尖叫,他笑得恶意:“你想再吃苦头吗?!”

她不敢再作乱,雪白的胴体颤抖地任他为所欲为。他的手掌冰冷而颤抖地游走在她的肌肤上,从锁骨滑到乳房上,那脆生生挺立的白皙乳房堪堪他一手掌握,他邪恶地戾笑捧起它们紧紧一捏:“一年不见它们长这么大了……”

指头搓上两粒粉红的奶尖,重重地搓揉,她感觉到疼痛扭腰要他放开她,他低头张嘴一吸一咬,那般大力地弄痛着她。她闷哼,有想哭的冲动。而此刻他扳开她的一条大腿,她是跪直在大床上的,全身的重量都在那两条锁链上,他一分她腿,她的手便被扯得直直地,强大的压力让她必须依赖他。当他将火热的肉棍刺进来时,缺乏湿润的小穴就像刀扎入肉里那样地痛。

她惨叫,闷头咬上他肩,他被她咬痛,轻哼声捏起她下巴不让她作怪。腰臀重重往上一挺,他把那刀刺入她花芯深处。她痛苦哭泣:“放过我……蒋东原求你放过我”

她一直被秦兽温柔相待,那样温柔的男人极少在床上动粗,和蒋东原的粗鲁是鲜明的对比。她的身体已经习惯温柔的前戏与进入,而不是这样毫无感觉便被狠狠插入的痛。

他狞笑:“现在你知道求我了?!婊!不是和我谈自尊心吗?现在疼了?!还是被男人操得爽了求饶了?!”他粗俗地辱骂她。他并不爱伺候女人,通常前戏都是那些女人自己来。她们太淫荡了,没几分钟就湿得足够接纳他。所以他更习惯直接上,邹小鸡也不会例外。他更甚至是因为怒气而加重惩罚,就是要让她痛,因为这痛才能牢记他蒋东原!以后见着了,会跟猫收了爪般温顺!

他大力挺耸自己的腰,她的凄惨也不过几声就逐渐地让自己适应起来,甚至为了减轻他的施虐,她开始尽最大可能地挺着腰迎合他,努力让自己放松再放松,那嫩肉不再紧绷就变得越发柔软,让他抽插起来方便极了。泛滥的汁液也随着主人的心境而涌出,很快便沾湿了他的肉棒。

他冷哼,往她臀肉上重重一拍,她下意识小穴一缩,紧紧地夹住他。他身轻颤又是几个猛烈地大抽大插后,才缓过气来骂她婊,淫荡!

她的小穴火辣辣地发着热,疼痛在渐渐地远离,理智便迷离了起来,已经听不真切他的侮骂。她只是凭着本能收缩再收缩她的阴户,在他将龟头往花芯插去时,努力地送上细腰让他送得更深并且软化自己。

渐渐地疼痛全部远离,她开始低低地吟叫,声音像荡妇淫娃那样地浪,听在他耳像催情剂似地兴奋。

男人的神智也在渐渐地飘远,腰身是本能地挺抽,肉根是卖命地往深处挤去,毫无技巧可言地直插直抽只为了自己的发泄。到高潮来临时,他猛地一口含住她的唇瓣,将她搂得紧紧地胸乳挤着自己,他饥渴如猛兽般凶狠地吞噬她的唇瓣。

那小巧的唇被吻得胭红肿胀,他还不满足地吸上她的舌头,似要将它吞吃入腹那般恐怖。她被抱得动弹不得,卖力地张开大腿让他抽送,啪哒的肉体声,咕啾咕啾的汁水交合声,她听到自己浪如荡妇地呻吟,心里是悲凉但身体却是酥麻得愉悦。

欢愉结束,他把精液全部射在她体内,然后对她说:“夹紧它,不准让它滑出来!否则今晚我会操得你合不拢腿!”他的性游戏,这才开始。

他把她双腿扳得大开跪在深蓝的床单上,她根本合不拢双腿,额上冒着冷汗夹紧阴穴,却仍然敌不过那白浊缓缓地淌出。他已经下床,去那一排墙柜上按开开头,一排排形状大小各异的假阳具,性爱道具排列地整整齐齐。她看到,从牙齿缝里挤出:“变态!”因为情绪过激,那缩紧的阴户更是抖落一滴白浊。她想哭,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阻止灾难地大幅度扩展。

而他则在那一排排阳具上挑挑捡捡,心情变得愉悦起来,那耸立在腿间的肉棒早已再度挺立,上面湿漉漉的爱液并没有擦拭掉。“你要哪一根呢?记得我们相处那一个月,不分昼夜的爱你呢……你有些性冷淡呀,我喜欢热情的女人。你现在能变得热情吗?”

康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被他那样搞,不性冷淡才有鬼!

他见她有力气瞪他,视线扫到那深色床单,精液很明显地染在那儿。他舔了舔唇,随后抓了一对跳蛋,再拿了只雕廖精美的外形像鸡蛋的盒过来。她有些惊恐地瞪着那只盒,从那里面出来的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他把盒打开,一股甜甜的香味便弥漫而出。

他坐上床,用尾指沾了盒里的白色膏体往她湿漉漉的小穴抹去,“是特级春药而已。你的生日,我帮你好好庆祝……”抹完了药膏把跳蛋也推了进去。然后用丝巾堵住她嘴巴,起身去浴室:“我先去好好泡个澡,你就在这里慢慢地享受吧……”

足足半个小时,他出来的时候是意气风发的,她却是狼狈不堪。一双眼睛泪眼汪汪,绯红的小脸上全是泪水。捂在她嘴里的丝巾被唾液打湿了,那双腿哆嗦地直淌出水液。

他疯狂地哈哈大笑:“你果然是个妓女啊!邹小鸡,真想让姓秦的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够淫荡”

她听不到他的声音,全身滚烫如火,想把自己给杀了阻止那花穴深处的骚痒。一双手游走在身上她,她得到了解脱,她在他身上卖力地挺耸套弄,骑乘着吞吃他的阳具,他的吻很缠绵,然后低低细细的爱语:“宝宝……我爱你……”

她想,等她清醒了,她会把这个男人的命根切下来

那疯狂的一夜,他在她身上获得足够的满足。只有肉体的快乐才能阻止他无止境的痛苦,得不到爱的人,是这样地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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