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碰这具让你倒胃口的身?!”她明白了,他在愚弄她,他真是个恶魔。
“把脸蒙上怎么也是个女人!”
“那你真是跟上母猪没区别了!”
“你把自己比作母猪?!”他真是惊讶她对自己的狠啊。
“只要不被你碰,比作一坨屎我都乐意!”
“你就这么不想我碰?!”他真是怒极了,这个贱女人!“怕只有秦仲霖你会满心欢喜地求着他上你是吧!”
“我乐意那怎么着!你比不上他,至少我愿意求他,而你只能强迫我!”
“你又得意了?”怒极的结果就是毫不留情地攻击:“你觉得,秦仲霖在知道你根本就不是邹小鸡时,他还会上你?!”
她的脸一瞬间的惨白,他满意地笑了。 “你也没这自信是吧?”
“……”她扭头,她说不出嘴硬的逞能的话,唯有沉默。
“我在想,我该怎么组织语言让他知道你欺骗他的事。你别看他温柔,骨里狠起来可一点都不输我!”
她还是沉默。
他的视线落到她扭歪的脖上,她的皮肤是四川女人惯有的白皙细腻,配着他掐出的青紫手印,更是鲜明的白。
他的眼神缓慢地瞟渺起来,声音放柔了几分:“邹小鸡……”
“我叫康洛!”她瞪回来。“我已经不是她了!”
“看来你比我想象还在意自己的身份。如果你求我的话,我可能会给你个机会,心情好的话就暂时不说出真相。”
“无所谓,你爱说不说。”她却是出奇地冷静,这一天迟早要面对,她不是那种自欺欺人的蠢蛋,自从记忆回来后她一直饱受煎熬。她宁愿他赶紧说出真相,这样她便可以彻底死心……
“你不在乎?”他冷目问。
“你觉得你抓到我把柄了?那我告诉你,我不在乎。我确实不是邹小鸡,我是康洛。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不管我曾经是否借她的身份干了什么事,我终究得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终究注定了那属于邹小鸡的一切都得失去……
但无所谓,她依附在邹小鸡身体的那一天,就已经知道了这结果。她所作的只是以最平常的心态迎接这一天的到来……
而今,当她接到蒋东原的电话时,当她把真相说出来时,她就已经预料到这结果了!
“所以你把真相告诉我,就是因为你决定离开秦仲霖了?”他的眼眸再度冷了起来。
她沉默。
他却眼有了杀意:“你是故意想借我的嘴把真相说出去?!你想让秦仲霖认为我是在挑拨你们的关系,而选择不相信?!还是说,你想让他来决定到底愿不愿意接受真实的你?!”
她还是沉默。
“邹小鸡,你果然是个贱人”
“我叫康洛!请记住叫准这个名字!”她执着并咆哮。
他可不管,在他眼,这个女人就是邹小鸡!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我要你死!如果你就此认为可以心安理得的话,那我就告诉你,我就不告诉他真相,我要你继续饱受欺骗他的煎熬直到他自己发现的那一天,我相信他一定和我一样恨不得宰了你!”
“你不是爱尚宝宝吗?不是为了她要让我们都不好过吗?那说出真相才对你唯一的选择!”她也狠狠地瞪着他。
这对男女,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用着恨不得杀死对方的眼神,狠狠地瞪视着
“我蒋东原要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谁也唆使不了。如果你认为我会听你的话,成全你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如果你不说出真相,那就不要再来打扰我和秦仲霖,我们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相亲相爱的!”
“相亲相爱?”他哈哈大笑,“你觉得就算没有我,你们就能白头到老?”
“至少没有你,我和他到老的机会大很多。”
“就算没有我,秦言诚那老头也绝不会让你进门的!”秦家的门弟观念从秦季生那代便有了,造出这一堆单身汉的家族直到今天也没想过要放弃门当户对的想法。
“那无所谓。秦仲霖愿意为了我与他全家作对,那现在也同样可以!”
“那只是秦言诚没有动真格而已。”他冷讽她的天真,“你以为,秦仲霖就真的能翅膀硬了可以脱离他爷爷的掌握?只不过是仗着那老头对孙的喜爱罢了。”
“可以任性妄为的一天为何不任性?难道要学你一样,眼睁睁让出自己心爱的女人?!”
“你敢讽刺我?!”他大怒,一把手伸向她脖。她才没那么乖任他施暴,身很快地倾向一旁躲过。
见她躲,蒋东原更是怒极,整个身压上来,康洛就势一滚,两人乱作一团下,她的脚脖被他拽住。
“放开,混蛋!”她也是下了狠心,抬起另一只完好的脚踢向他,蒋东原猝不及防被她踢了个正着,那张俊脸猛地被那脚一踹,疼痛让他松开了她的脚脖。
康洛手脚并用地趁此空档从地上爬起来,只可恨男人亦是反应快速,在她转身背对他之际,猛地扑了上来,重重将她压回地毯上。
康洛只觉心腹都被压碎了,背上沉重得像山一样,她宛如乌龟般只能动弹着四肢却迈不开半步。
“蒋东原”她恨声尖叫,他已把全身的重量压了上来,她趴在地毯上,最痛苦的是胸前的两座山。难道不知道大胸的女人趴睡是极为痛苦的事么?!
她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拼力地用双手撑起上半身来减轻胸前两山的疼痛感。
“MD!邹小鸡,你又踢老!”蒋东原用身压得她严严实实的,看她宛如乌龟样真是爽快极了。不过脸上的疼痛也是让他恼羞异常。
这个混蛋贱女人,过去无数次交峰下总是对他拳打脚踢完全不像个女人!
“怪不得你三十岁了都没把自己嫁出去!长得丑就算了,还像个母夜叉,没男人会要你的!”
“我有没有男人要和你没关系,你管好自己吧!离开我的身体!”她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