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阿珣吧。”池绯驻足在一张男孩的画像前面,饶有兴味的上下打量着,这差不多看起来是十一二岁的大小,那么在季璿动笔的时候,恐怕也是这个年岁。

“连这你都能看出来。”季璿也不会因此感到太惊讶了,他已经信了,池绯全然不把他跟珣弟当作一体,这样很好,却也有几分恼人。

有时他会想,如果他可以不要这么喜欢她就好了,如果他不要越来越喜欢她就好了。

“画得可真好。”池绯感叹着,她的称赞来自于真心,没有半分溜须拍马的成分在。池雍有那整屋子的画作在,池绯从小看着看着,还真给她看出了几分道理来。

“绯儿,此番带你来,便是要让你入画。”季璿的目光定定的落在池绯身上,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烙进眼帘里头了。

池绯面对季璿热切的眼神,不自觉得感到紧张,季璿顺手拿了几只毛笔,很随性的指着那罗汉榻,说了声:“坐。”

池绯拘谨的坐了下来,在知道自己要入画以后,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了。

“把衣服脱了。”季璿的态度太冷静,听起来就像是在说:“脸往左转一点。”之类的指示,可他的指示却是如此惊世骇俗。

池绯愣了一下,这才领悟到了,季璿所说的“画”,跟她想像中的画可能不大一致。

“怎么,绯儿不愿?”季璿温和地问着,都是夫妻了,池绯也并非带迂腐之人,对于这种夫妻情趣,她并不是那么排斥。

她的双手来到了前襟,开始解开身上的衣衫,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落去,季璿的目光令她觉得,他正以目光褪去她的衣衫。

在她身终于一丝不挂的时候,季璿来到了池绯身边,捏着她精巧的下巴,喟叹了一句,“绯儿,看着我、只看着我就好了,嗯?”

池绯傻愣愣地点了点头,这里也没有别人,不看他,还能看谁呢?

池绯总觉得季璿的话语中有其他的意思,但是她下意识的不想去深究。

季璿拿起了毛笔,扫了扫池绯的眉眼,又扫过了池绯的唇,他脸上有着一点点的痴狂,只道:“不太对呢......”

那毛笔尖沾了水,有点湿润,扫过皮肤的时候十分的痒,池绯只觉得浑身上下起了点鸡皮疙瘩。

季璿的毛笔来到了她的胸前,开始在她胸前的蓓蕾上面打转,那粉嫩嫩的珠果接受到刺激,产生了一股麻酥酥的感受,池绯抬起水盈盈的眸子,奶猫似的轻吟了一声。

“绯儿的身子可真敏感。”季璿轻轻笑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唤醒了一边的蓓蕾后,开始唤醒另外一边,他摸了摸池绯的脸,“这样的表情好多的,可还差了一点儿。”

「馆里Q;29126xx82673」99 毛笔入穴(毛笔道具playH)(季璿:绯儿~叫出来,阿珣在外面偷听呢!)

99 毛笔入穴(毛笔道具playH)(季璿:绯儿~叫出来,阿珣在外面偷听呢!)

在两边的珠果都被搔得充血挺立过后,季璿大笔一挥,长长的水痕一路迤逦到耻骨之处,池绯的身子也因为痒而几乎从榻上弹了起来,季璿轻易的压住了她的身子,让她上半身仰躺在榻上,她的双腿敞开着正对着季璿,毛笔开始在那粉嫩饱满如蜜桃的花户上头不规矩的打转儿。

“阿璿……嗯……不要……哈嗯……”湿润的狼毫扫过了藏在层叠唇肉里头的花珠,立刻让那害羞躲藏的媚珠子肿胀了起来,成了一种淫媚求欢的深粉色。

“绯儿还是不诚实啊,下面的小嘴明明都出水了,怎么会不要呢?”节骨分明、白皙修长手指灵活运笔,仿佛妻子的下身是他的画布,可以随意在上头增添色泽。

季璿还真在脑海里面思索着该怎么用色,他只觉得全天下最绚烂的色泽都衬她,在花火宴相遇之初,在不起眼的小角落,一朵未开的娇花含苞待放,而他就是那个有幸目睹花开的有缘人。

“啊嗯……”那笔锋画过穴口的时候,又酥又麻的感觉让池绯忍不住娇啼不只。

毛笔在牝户来回刮蹭,蹭过了大量的花水,吸得又饱又满,“这么湿了,拿绯儿润润笔可真刚好。”唇畔挂着笑意,季璿的眼儿都成了两弯月。

池绯全身上下因为他的调笑,呈现无比柔媚的粉色,白皙的皮肤薄得下仿佛可以见到稀稀的血管。

“绯儿这样很美,但还可以更美。”笔尖在他手下抖个不停,持续的给与她刺激,那麻痒的感觉不断堆积,层峦叠嶂、越堆越高,池绯仿佛在秋千上,被越推越高,最后再也不能够高,浑身绷着,迎接那被推到最高峰的舒畅。

“啊嗯……”她的声音媚到了极致,季璿可以感受到血液中的骚动,下半身的胀痛已经到了极致。

花径收缩着、绞扭着,穴口开始翕合,晶莹的春液潺潺流出。

“唔嗯……”池绯又是一阵娇吟,粗硬的笔杆没入了那收缩个不停的甬道里头,在高潮迭起之中注入了强烈的麻痒感,池绯晕乎乎的,只觉得浑身都是酥软无力。

“这样很好……”又是一根笔杆没入了花穴之中,三根、四根,娇美的女体完全敞开,芙蓉面上具是春色,尤其是内快要滴出水来的盈盈眸子眼尾的红,真是动人心贤。

季璿握着一把的毛笔,轻轻的推送,池绯仰起了弧度优美的颈子,身上泛了一层薄薄的粉汗。

“阿璿……”她娇柔的唤着,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身子里头出现了一点空虚,她的神色有着几分的空濛,看起来仿佛是迷路在森林里的仙子,彷徨不知所措,凡举有血性的男儿,皆无法抗拒她的诱惑,又何况是季璿?

“妖精!”季璿低咒了一声,他只觉得他和胞弟都给妖精迷惑了,还心甘情愿的,只愿能时时刻刻相伴,只想独占。

“绯儿可是想了?”季璿的动作如此慢条斯理、如此的磨人,池绯实在挡不住体内源源不绝的搔痒感,只想被更粗、更硬的东西填满,想被狠狠地贯穿、宠爱。

池绯一双眸子直瞅着季璿,带有恳求和期冀。

季璿将毛笔杆子往内推了一些,旋转了一把,那被撑得变形的穴口翻出了粉嫩的穴肉,里头的媚肉早就已经因为湿润呈现一种水亮的深粉,“想要什么,告诉夫君。”

池绯此刻哪还有什么矜持?

“嗯……想要夫君用肉棒子插进来……里面好难受……”她不自觉的把腿儿分得大开,身子因为难受而扭动着,双手似是为了自我安抚,在裸裎的郊区上面游走的,甚至落在自己的雪乳上、小腹间。

“绯儿这样可真好看,自己揉揉奶子给夫君看,嗯?”也只有季璿,能在说出这么低级的话语的同时依旧看起来光风霁月。

池绯听着他醇厚的嗓子,只觉得她有些醉了,她无法拒绝他所提出的任何请求,只觉得他们俩之间,没有什么不能做的。

池绯的双手捧着自己的乳儿,开始忘情地揉捏着自己浑圆的胸部,这一开始只是听着季璿的话揉着,可揉着揉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便流遍全身,她不自觉的想要夹腿,可是腿芯又被季璿塞了几只毛笔杆儿。

随着池绯更加情生意动,大量的情液产生,第一支毛笔被挤出来的时候,上头沾满了甜腻的爱液,滑过了季璿的大掌,落到了榻面上,又滚落地面。

季璿的眼尾都红了,就像是蛰伏了许久的猛兽,看准了猎物最脆弱的一瞬间,发动了攻击,季璿抽出了嫩穴里头的笔,灼热的阳物取而代之。

“哈嗯……阿璿……”神情迷乱、嗓子娇柔、浑身赤裸,被狠狠地侵占,而那伏在美人儿身上的男人衣冠楚楚,若不去看他眸中的欲色,还会觉得君子端方,若不去看他猛撞的胯下,还觉得他温润如玉。

池绯的双腿被高举到了季璿的肩头,他的目光始终不离池绯,以最原始、最具有侵略性的姿势全面地占有,季璿清冷的外表下隐藏着反差极大的炽热,满腔的热全都给了池绯。

季璿几近痴狂的耸动狼腰,粗硕的茎身不断在池绯娇嫩的穴道内横冲直撞。

“阿璿、阿璿!”池绯仰起了脑袋瓜,季璿疯狂的冲撞如暴雨穿林打叶,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快慰以最快的速度被激起,随着凶狠的阳茎一波一波的被送入池绯的体内。

季璿用身体感受一切的美好、用双眼记忆着眼前的美景,“绯儿……”他低喘着,那一张俊美的面容上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两人四目相交,里头全是彼此动情的模样,为了对方痴狂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