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一个黑影偷偷摸摸进入学校数据中心。

“什么破服务器，这么慢！”他暴躁地骂了句脏话。

“你要不要试一下hf镜像呢？”我出言提醒。

灯光亮起，周围隐藏的人都显露身形。

赵良朋面色凝重，没再看传输的屏幕：“你不是被拘留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合伙演戏给我设套？卑鄙！”

“教授，是我们强迫你来这里的吗？”我讥笑着走到他面前：“难道不是你自己沽名钓誉又没真本事，想要迫害我这个无辜学生，窃取我的研究数据？”

“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污蔑我！”他直接破防了，再维持不了虚伪的风度。

“你又老又无用，学术上没有成就，靠着这张脸卖身给学校领导，才能有个教授职位。”我满意地看着他跳脚，字字锥心。

“卖笑卖身也没什么，笑贫不笑娼嘛，可恶的就是你居然还想要名声，非要给自己搞一些学术成就来装扮门头，居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在警察局不是还说你堂堂一个教授，看不上我一个学生的项目吗？脸被打得疼不疼？”

“也是，你哪来的脸，都TM靠陪睡上位了，做的就是没脸没皮的勾当！”

“你胡说！”他狂躁地扑过来，恨不得撕烂我的嘴。

“我才看不上你的项目，我如果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我才不会......”他仿佛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猛地闭上嘴，脸色阴沉用杀人的眼神盯着我。

9.

“如果不是为了完成漂亮国让你窃取我国机密的任务，你才不会回国呢，是吧。”

国安局的队长从后面走出来，补完他的话。

“我不懂你们在说些什么。”他语气僵硬却不忘狡辩。

“不懂吗？你不说没关系，反正已经抓现行了，你就算一言不发也没关系。”

国安队长拿起他的传输工具：“加密硬盘，保密程度不低啊。”

“我看过火灾前的监控，你没有带包，一身单衣看起来也没有藏任何东西。”我接过硬盘，不愧是间谍用的东西，做得真小。

“我最核心的数据都是自己硬盘保存的，你曾经试探过几次我的备份方式。”

“这个月你建议我用NAS自动备份，就是为这事做准备吧，可惜学校服务器太差，传输太慢，想要完全下载我的数据起码要几个小时，所以上次你只能半途而废，把我的数据换了个根目录隐藏起来，就为了事后再下载。”

“就连起火，也是你故意引起的线路短路，我们在起火点旁边的易燃物上，发现了你的指纹，证据确凿，你抵赖不了。”

“你考虑了所有的事情，甚至诬陷失败，自己被逮捕了也没关系，反正美丽国给了你一笔钱专门用来善后。”国安队长接过我的话。

“这项人工智能技术在国外的估值上十亿，你就算赔学校几千万也是稳赚。”

“你不仅沽名钓誉，还贪财好色，用温文儒雅的外表伪装自己，实则满身铜臭，简直臭不可闻。”我对他捂了捂鼻子，做出恶心的表情。

他简直不能忍受，自己堂堂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居然被我们用这样的词语来侮辱。

“你们这群低贱的底层垃圾！”他被警察架住，还是拼命挣扎，拉扯得头发凌乱，衣服都撕烂了。

“恶臭的下流人，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你们这些被洗脑的人，没有自由，在这种恶心的国家苟延残喘。”

“我为漂亮国做事怎么了，他们给我尊重，自由，你们这些住在猪笼里的人永远都不会懂。”

“真以为我想回来啊，这种肮脏的地方，全是愚昧的蠢货！”

他逐渐癫狂，开始仰天大笑：“抓到我又怎么样，难道我还怕你们这些低等玩意儿？”

“我告诉你，漂亮国之前就向我承诺过，如果我被抓，他们就会用交换间谍的方式把我换回国，我只会在你们的破监狱关一段时间而已。”

“我的价值，你们都想象不到，哈哈哈哈哈！”

这个人已经忘乎所以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交代完了，国安的人也没有磨蹭，直接铐上就带走了。

“他真的会被交换回漂亮国吗？”

站在大楼口，看着他们一群人上车，我担忧地询问周队。

“我们还希望他有价值能被换走呢，这样就有我们的同志可以回国了。”周队烦躁地抽了口烟。

“这个蠢货在国外这么多年了，都没有拿到国籍，妈的，现在还是我国公民呢。”

“不然你们学校怎么会让他入职，毕竟也算是机密项目。”

“他的同伙也被同时收网，其他几个分队也在回程路上了。”

周队熬了不知道几个大夜，眼里全是血丝，又狠狠吸了一口烟提神。

“漂亮国这次损失惨重，布局多年的多条线路全部被端，你们学术界至少可以消停好几年了。”

“已经有人交代杀害张院士的手法了，不管是不是外国国籍，我们都会执行死刑，给你们一个交代。”

“国安这边要了几个中层过去准备交换人质，漂亮国的交换名单上没有赵良朋。”

也不知道赵良朋在知道这事的时候会不会崩溃地撞墙，他最爱的国家根本没有想过要接纳他，他恐怕要在他最看不起的国家监狱里待一辈子了。

在毕业前，我完成了和张院士一起研究的项目，提交上去，很快就接到调任，被内聘到科学院。

走之前，我特意给军营和警察局都送去了锦旗，部队那面画了一个敬礼的Q版解放军，上面写着：不要相信光，要相信人民解放军。

警局那面写了：长得超帅，抓贼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