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动。”哪怕在这种情况下,顾北的语气依旧没什么变化,但是音色却不可掩饰的带上了柔软的湿润意味,“嗯……你现在,就是一把椅子,不是人,明白么?”
“……”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但是能听到那急促的呼吸骤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变得克制而低微。
腰间的手也从死死地钳制住,到一点点松开,彻底离去的时候,指尖似乎比往常更加冰冷。
顾北其实对主仆play不算很懂,刚才是让任清芝端茶倒水了,但是这种程度够不够标准?不太明白。
他曾听说过,SM里面有一种类别是物化一方,应该跟主仆play这种羞辱性质的性爱有异曲同工之妙吧?
顾北闭目平缓了几秒,再睁眼,连眼神都恢复了彻底的淡漠。他继续拿起任清芝的日记本,从头开始翻看。
身后的任清芝悄无声息,连呼吸都越来越放轻,简直没有了身为人的存在感,真的作为物品存在了一般。
只不过埋在顾北身体内部的肉刃依旧坚硬炽热,而且因为处在甜腻的穴肉包裹中,却无法动作,上面的青筋已经剧烈脉动着,比之前还要涨大。
顾北呼吸之时,还会牵动起穴肉的收缩,比起猛烈的插入当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埋在体内饱受折磨的粗大性器而言,任何一点小小的刺激都会被无限放大。
顾北一页页地翻看,感到身后这把“椅子”的体温也逐渐地升高,汗珠从任清芝身体上滚落,有的滴在了他的身上,带来战栗的麻痒,身后人竭力放轻的呼吸也再次粗重起来。
时间缓缓流逝,支撑着顾北的任清芝的身体也越来越紧绷。
终于,顾北又翻了一遍那本修炼日记,将书放下的一刻,身体动作幅度较大,让小穴中的肉棒稍微抽出来一点,任清芝的身体很明显地一颤。
顾北放下书又坐回去,贪吃的小穴立刻将肉棒再次全部吞入体内,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
身后立刻传来一声低哑的闷哼,那根粗大的性器再也忍受不住一样猛跳几下,顾北清晰地感受到任清芝的大腿肌肉绷紧到极致,也炙热到了极致,然后就是精液大股大股射入了穴肉深处。
任清芝似乎仍在试图压抑自己的喘息声,但这时候的生理反应他根本无法自控。
湿热的气息喷吐在顾北的后颈之上,任清芝的喘息很剧烈,却又如履薄冰似的脆弱,像是即将溺水而死的人,被迫沉入水面前最后绝望的挣扎。
…………
……
【特殊任务:让任清芝自愿和宿主玩主仆游戏,已完成。】
【特殊任务:让任清芝对宿主身体着迷,从此只能对宿主起反应。进度:100/100,已完成。】
浓烈的情欲的气息在室内弥散。
浅浅的呼吸声交错着,顾北能明显的感觉到,臀缝中哪怕依旧被粗大的性器堵住,还是有满溢的浊液流了出来,染湿了二人交合的部位。
顾北闭了闭眼,反手握住了任清芝的手臂,感到上面惊人的热意与紧绷。
按理说这么就算是结束了,不过顾北看不见身后男人的躯体,眼不见为净,倒是被他挑起来一丝兴致。
他缓缓站起来,白色的浊液从纤细的腿间蜿蜒滑落,而后转身,正面面对坐在椅子上半张着双腿,俊脸泛红,眯着眼不住低喘的任清芝。
顾北站起来后比起坐着的任清芝还是要高的,他弯腰撑住了椅子两侧扶手,就将任清芝完全笼罩在了自己的阴影之下。
任清芝低垂着头,睫毛颤抖着遮蔽了眼底的情绪,看上去简直有些无助了。
顾北勾起嘴角露出个冰冷的笑容,伸手扯了扯自己上衫的领子,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家师尊。
任清芝银发散乱在前胸及背后,有些还被汗水黏在了脸颊上,他赤裸地坐在椅子上、腿间满是刚才射出的精液、玉石一样的光洁胸膛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起伏着,泛着微微的粉,粗硬的性器却在顾北的注视下迅速硬了起来。
或许是感到羞耻,任清芝紧紧闭上了眼,面部肌肉因为牙关紧咬而微微抽搐。
顾北那双澄澈到空无一物的黑眸,冰冷地审视着这堪称淫乱的一切。
如同九天之上的神祇审视匍匐在自己脚下卑微的信徒。
他再次跨坐在任清芝腿上,这次是面对面的,双手向前,以一个拥抱的姿势揽住了任清芝的脖颈。
顾北能感觉到冰凉的银发在自己脸颊上扫过,他侧过脸,对着任清芝泛着红的耳廓轻声开口:
“再来一次,激烈的。”
“……!”
任清芝原本紧闭的银眸骤然睁大,瞳孔因为汹涌而来的爱与欲而微微扩张。
最终,任清芝在顾北的要求下坐在椅子上,面对面掐着顾北柔韧纤细的腰,将人再肏了一次,这一次十分激烈,连结实的木椅都在凶猛的顶撞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而后,任清芝把人抱到床上,落下幔帐,在昏暗的光线中,将那双漂亮的长腿架在肩上,又把人肏了一次。
顾北几乎没怎么出声,只是动情到极致的时候,会泻出一声细细的小猫似的呻吟。被激烈地进入的时候,他的腿会紧紧缠着任清芝的腰,脚尖不自觉地在男人腰上磨蹭,就会勾起更激烈的侵入。
顾北不想看人,所以眼睛紧紧闭着,细密的睫毛颤抖着,任清芝会伸出同样颤抖的指尖去轻轻触碰。
那种触感很痒,痒到骨子里,似乎只有更深的进入身下的人才能稍微止痒,但是一旦停下,那种痒意卷土重来,轰轰烈烈,几乎将人溺毙在其中。
任清芝俯身紧紧抱住顾北,伸出舌尖去舔吻那双闭着的眼,将睫毛舔的湿漉漉黏在一起,又去噬咬柔软的唇,在雪白的颈间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
在这种时候,顾北的容忍度就很高,几乎任人摆弄,哪怕任清芝用牙齿叼起涨红的乳珠,用舌尖死死抵住敏感的乳尖磨蹭,顾北也只是弓着身子,露出隐忍的表情,急促的呼吸着。
然后,又被温柔地吻住,唇齿细致的、熨帖的纠缠,并不激烈的吻,却很深入悠长,带着清浅的冷,不像是冰,更像是一捧松散的雪花飘扬而落。
仿佛欲望发泄到了这个地步,也还是有一部分被永远冰冻住了,哪怕接触的身体再炙热,心口也是冷的。
恍惚间,能听到有人在叹息。
……
一头青丝被水打湿,任清芝把清洁过后的顾北抱回床上,给他穿上柔软的寝衣,然后轻轻擦拭顾北长发上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