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骂我“携女逼婚”“恶毒前夫”的网友,纷纷倒戈:

“搞了半天,是林晚星出轨在前,苏泽川小三上位在后?这剧情反转得我头皮发麻!”

“苏泽川之前还装可怜,说江屿找事,原来他才是插足者?拿着别人的夫妻共同财产当礼物,脸呢?”

“林晚星还是律师呢,知法犯法,婚内出轨,还有脸要抚养权?念念早产的时候她在哪?现在装什么好妈妈!”

“心疼江屿,一个人带大早产的孩子,还要被这对渣男贱女抹黑,太不容易了!”

面对铺天盖地的质疑,苏泽川彻底没了声音。

他既没删视频,也没发声明,像是默认了所有指控。

他大概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想靠那段视频让我短暂背负骂名,帮林晚星在招标会上博一波“同情分”。

而林晚星那边,似乎没受舆论影响。

她的律所靠着修改后的“竞标方案”,居然真的拿到了项目的合作资格。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托了之前认识的一个老领导,走了“人情关系”。

苏泽川也重新活跃起来,在社交平台晒出律所和政府部门签订的合作协议,配文“新的开始,感谢不放弃的我们”,隐晦地炫耀林晚星“东山再起”。

某天下午,苏泽川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语气里满是得意:“江屿,你以为发点证据就能打倒我们吗?现在晚星有了政府项目,以后有的是资源!你就算赢了舆论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看着我们越来越好?”

那时我正陪着念念在儿童乐园玩滑梯,小家伙刚从滑梯上滑下来,扑进我怀里喊“爸爸抱”。

我摸了摸她的头,对着电话淡淡“哦”了一声,语气真诚:“那我祝你们‘永远’这么好,别分开。”

挂了电话,我给市纪委的老同学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开门见山:“李哥,之前跟你提过的林晚星律所竞标材料涉嫌抄袭的事,你们那边可以启动调查了我已经拿到她抄袭另一家律所方案的证据了。”

“另外,林晚星当年在老律所经手的那个拆迁纠纷案子,当事人最近又来反映情况,说她当初办案时故意遗漏关键证据,导致当事人利益受损,你们也可以一并查一查。”

电话那头的李哥顿了顿,笑道:“放心,我们早就收到相关线索了,正准备找机会核实。你这证据一送,刚好帮我们加快了进度。”

挂了电话,念念拉着我的手晃了晃:“爸爸,刚才是谁打电话呀?是不是坏人?”

我蹲下来,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汗,笑着说:“不是坏人,是爸爸的朋友,在说工作上的事。走,爸爸带你去买冰淇淋,草莓味的好不好?”

念念立刻笑起来,蹦蹦跳跳地拉着我往前走。阳光洒在她脸上,像镀了一层金边。

我看着她的笑容,心里清楚,林晚星和苏泽川的“风光”,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假象。他们欠我的,欠念念的,总得一点一点还回来。

第10章

不出所料,短短三天后,林晚星的小律所就迎来了“灭顶之灾”。

市纪委联合司法局组成调查组,突然进驻律所,理由是“接到举报,该所竞标市政府法律援助项目的材料涉嫌抄袭,且存在虚假宣传”。

调查组当场封存了律所的电脑和文件,还找林晚星做了笔录。

紧接着,更致命的消息传来:

林晚星当年办理的拆迁纠纷案子,被查出“程序违规”。

她当时为了尽快结案拿提成,不仅没充分听取当事人的陈述,还故意隐瞒了一份能证明当事人合法权益的关键证据,导致当事人最终只拿到了原定赔偿的三分之一。

虽然案件早已判决,但当事人这些年一直没放弃申诉,

如今有了新证据,法院决定启动再审程序,还将林晚星涉嫌“滥用职权”的线索移交了检察院。

双重打击下,林晚星的律所彻底乱了套。

之前谈好的几个小案子,当事人纷纷解约;市政府直接取消了她的项目资格,还要求她赔偿因“虚假竞标”造成的损失;

甚至连她租的办公室,房东都以“影响大楼声誉”为由,提前终止了租赁合同。

本就资金紧张的律所,根本无力承担这笔赔偿,再加上林晚星还要应付调查,

短短半个月,律所就贴出了“破产清算”的通知。

林晚星彻底慌了。

她不仅丢了工作,还可能因为“程序违规”和“虚假竞标”被追究法律责任,甚至会σσψ被吊销律师执业证。

那是她打拼了十几年的职业,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身份,如今却要一夜清零。

我结束休假,送念念去学校后,刚开车驶出校门,就被林晚星和苏泽川拦住了去路。

苏泽川瘦了一圈,眼窝深陷,头发乱糟糟的,原本精致的连衣裙也换成了洗得发白的T恤,早已没了之前的优雅模样。

他扑到车窗前,用力拍打着玻璃,嘶吼道:“江屿!是你搞的鬼对不对?是你举报的我们!是你毁了我们的一切!”

我降下车窗,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只是向相关部门提供了真实线索,算不算‘搞鬼’,你可以去问纪委。”

“真实线索?”苏泽川像是疯了一样,手抓着车窗边缘,指甲都泛了白,“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见不得我们好!现在律所破产了,晚星可能要坐牢,我们什么都没了!你满意了吗?”

“我不满意。”

我看着他,眼神冷得像冰:“我只是觉得,这是你们应得的。当初你们破坏我的家庭,把我和刚出生的念念抛在脑后的时候;当初你们造谣诋毁我,想拿念念当筹码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一旁的林晚星突然上前,抓住我的车门,指甲几乎要嵌进车门缝里,语气带着哀求:

“江屿,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能失去律师证,我不能坐牢,我还要……还要照顾念念。你帮我一次,就一次,求你了!”

“照顾念念?”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你离婚七年,给过念念一分抚养费吗?看过她一次吗?她早产住院的时候,你在陪苏泽川旅游;她第一次喊‘爸爸’的时候,你在和苏泽川拍婚纱照。现在想起自己是她妈妈了?林晚星,你的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