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早已泥泞不堪,他的手指缓慢而坚定的探入湿滑的甬道,细嫩的穴肉立刻包裹住指节,吞吐着想要将侵入者驱赶出去,结果被入的更深。

身下的性器早就硬的生疼,粗长挺翘的肉茎挤入狭窄的穴道,丝滑紧致的内壁锢的他尾椎发麻。

快感顺着脊椎流窜而上,她惊叫出声,“哈啊!”,在这种时刻,当想到那暗处的视线,胸腔中弥漫出不可名状的愉悦情绪。小腹处一阵酥麻,恐惧反而催生花穴分泌出更多湿滑的爱液,打湿了他深红色的性器,像裹上一层晶亮的透明糖浆。

托起她挺翘的臀部,双腿被迫分开缠绕在他结实的腰身上,柱身更深的顶入穴道,颠簸起伏间,几乎触碰到脆弱的宫口,带来灭顶的快感。

“啊……太快了……不要……”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不断响起。

“呃啊……”

伴着男人的低声粗喘,组成淫靡的画面。

直到少女哭叫着泄了身子,骤然夹紧的穴道也同时带着他共同攀上高潮。

……

情事初歇,空气里还带着情爱后的特殊气味,阿凌已经累的没有一丝气力,躺在他结实的臂弯里沉沉睡去,黑发被汗水打湿,纷乱的黏在后颈。

更用力的将她揽入怀中,几乎融入骨血。

0036 36.畏寒

9月3日 天气阴

解决了。

不用再担心那无孔不入的视线。

终于可以安心睡个好觉。

9月5日 天气雨

把东西清理干净了。

不会有人发现。

10月7日 天气?

很久没有记日记,昏昏沉沉的。

我的记忆越来越差。

最近总是浑身发冷,是入秋的关系吗?

3月?日 天气?

墙上挂着的日历大概是三月份了?我的状态越来越差,耳鸣,心悸,彻夜无法入眠,镜子里那个面容惨白的人是我吗?

好冷、好冷……为什么会这么冷?

3月?日 天气?

他来了。

我看见他了。

他不肯放过我。

为什么,偏偏是我?好痛苦。

?月?日 天气?

必须,结束这一切。

…………

那天的亲密之后,阿凌和阿乐变成了男女朋友。为了更方便照顾她,阿乐搬了过来。

阿乐的工作很忙,但再忙,每天也会抽时间回来准备饭菜,他的手艺很好,烹饪的动作行云流水。

他解释说自己很小的时候就一个人生活,慢慢磨练出的厨艺技能。

当阿凌问及他的家人时,握住刀柄正切菜的手顿了半秒,在被察觉前又重新动了起来。

轻描淡写说出自己的过去,抛妻弃子的生父,精神崩溃的母亲,所以自然而然的,就熟练掌握了生存的技能。

寥寥几句,已经足够她想象出多年的辛苦。

从背后拥住他,“以后我们一起面对。”

“……好。”

……

两人平淡而温馨的相处着。

但偶尔也会有一些小小的困惑。k市常年气温在二十摄氏度左右,阳光好的时候温度会更高,可外界无论气温如何,阿凌始终浑身冰凉,同样的,她也格外的畏寒。

她对任何冰的东西都抱着一种厌恶抗拒的态度。

也许是因为体质弱,他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只是想着今后多准备些滋补的暖汤好给她调理身体。

直到某天他提早工作结束,推开门,看见她接了杯滚烫的开水,明明握住杯子的手指已经被烫的发红肿胀,她仍然不肯松开。

那天才知道,原来不止是畏惧寒冷,她同时也病态的渴求着炽热的温度。

她会在深夜里突然惊醒,面上还残留着在梦中绝望崩溃的情绪,恐惧的缩在角落,嘴里喃喃着说:“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