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煦的下颌骨被捏得生疼,连呜咽都发不出来了。她看着李文溪那张近在咫尺、此刻却完全陌生的脸,温柔尽失,只将狠戾的底色毫无保留地漫溢出来,令人发自内心地震颤着。

反抗的念头刚冒头,就被自己碾碎了。她太弱小了,无论是力气,还是处境。

李文溪显然很满意都煦的僵硬和沉默。她松开钳制下巴的手,动作利落且粗暴地解开了都煦校服外套里的衬衫。

大片大片白嫩的肌肤裸露在昏暗的光线下,布满零零碎碎的青紫吻痕、掐痕之类尚未消除的事后印记,非常惹眼;她还嫌不够,把都煦的胸衣也取了下来,俨然有更多的痕迹浮现了,尤其是乳头上,竟然还有牙印,显得更为绯红、淫荡。

“还说没被带坏?”

李文溪嗤笑一声,皱着眉啧啧喟叹着,指腹带有刻意的力道,重重地一个个摁着往上走,走到都煦小巧挺立的乳尖上,狠狠一掐。

“阿!好疼…!”

尖锐的刺痛让都煦猛地弓起身子痉挛,喉咙里挤出半声破碎的抽气。

“还说没被带坏?看看你身上这都是些什么伤风败俗的东西。”她的手指流连在那片被蹂躏过的皮肤上,“学校是对那什么‘春瘟’之类的小打小闹睁只眼闭只眼,不过,你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呢?”

都煦痛苦地挣扎着,羞辱和疼痛交织着,让她几乎窒息。但是不能。

她实在没有话要讲了,除了嘴巴里还在无知觉地碎碎地漏出一段段喘叫,和细若蚊蚋的“不要…不要…老师…求你了…”

“老师看着这些,心里难受啊,你知道吗?”李文溪毫不在意她的求饶,仍然在进行自己的表演。她痛心疾首地抹了抹自己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有些哽咽,“你不懂,都煦,你根本不懂老师的心痛。”

她俯下身,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喷在都煦汗湿的额发上,“…让我们来说点掏心的话吧,小煦。”

“老师一直很欣赏你。不全部因为你那可圈可点的成绩,还有你的这个人,那么聪慧可爱的,谦卑、上进、努力…还有,生来漂亮的一张脸蛋。这些,都是你的优点。”

她的指尖轻轻刮过都煦红肿的脸颊,带来一阵战栗。

“小煦,你真是…老师教书生涯里,最自豪的学生。”

她拉长了尾音,极妩媚地,直勾住都煦麻木的心,痛痒痛痒的,又抓挠不了,所以这股劲直流到下腹的深处,化作一股异样的热流,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

就在李文溪的手指再次恶意地拧向另一边乳尖的同时,都煦像是被无形的线猛地一扯。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或者说是彻底的崩溃,让她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举动

她挺身仰起头,不管不顾地、近乎绝望地吻上了李文溪冰冷的嘴唇。仿佛这样,就能平息眼前这个女人的怒火。

吻得毫无技巧可言。带给她自己的只有蛮横的冲撞疼痛、和咸涩的泪水味道。

可她却莫名地很享受,甚至悄悄主动伸出舌尖,笨拙地试图撬开对方的嘴。

018脱轨(十八)(H)

李文溪没有立刻推开她。

就这样任由这具年轻的身体在自己怀里笨拙地拱动、磨蹭,感受少女急促的呼吸喷在颈侧,带着滚烫的湿意和细微的呜咽。

而她垂下的眼中,满是了然和得逞的快意。她太熟悉这种绝望而讨好的屈从了。

然后,文溪动了,没有半分怜惜。她先是狠咬了一口都煦的嘴唇,破皮出血迹来的同时,手猛地插进都煦汗湿的短发里,五指如铁钳般狠狠收拢,揪住发根,毫不留情地向后一扯。

“嘶…!”都煦猝不及防,痛得仰起脖子,被迫张开了嘴,喉间溢出短促的痛呼,头皮要被撕裂,“好疼…好疼…不要…不要扯…!”

李文溪没理会她,顺势压了下去。膝盖带着她全身的重量,凶恶地顶撞在都煦柔软的小腹上。

“唔阿…嗯…!”

都煦只眼前一黑,眼泪不受控制地狂飙出眼眶,一些则变道从鼻子里流出。

剧烈的绞痛让她不受控制地蜷起四肢来,胃里翻江倒海,酸水直冲喉头,又被她死死咽了回去;下体却早有一股滚烫的热流,汹涌湍急地冲破堤坝喷出来,溅了满地。

周遭一时间只剩下都煦痛苦的干呕和窒息般的抽气声。

李文溪愣了片刻,俯下身,面露不屑的一张冷脸几乎贴上都煦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啧啧啧,我轻轻碰一下,你怎么喷这么多出来?多大的孩子了,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她伸出舌尖,带着一种亵玩的意味,慢条斯理地舔过都煦被自己咬破的唇角,尝到一丝腥咸的血味。

“贱骨头。”

她讥诮地低声在都煦敏感的耳廓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真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心思,用这点伎俩就想糊弄过去?”眼里闪过一阵促狭的光芒后,放在都煦下巴的手向下滑倒到脖子上,手指骤然发力,指甲几乎嵌进肉的血管里,“刚才那股想跑的劲儿呢?嗯?不是挺能的吗?”

都煦疼得呼吸困难,浑身不停哆嗦着,泪水混合冷汗糊了满脸,视野一片模糊;彼时还有腹部的剧痛还在翻搅,头皮被扯得像是要脱离颅骨。

可诡异的是,她清晰感到,这种恐怖的暴力虐待正在把她的意识侵蚀着,侵蚀着以为这是灭顶的快感,以至于潮吹过后,她下腹的瘙痒加剧成了酸痛,一抽一抽地,亟待有什么东西可以填满。

而待李文溪放开掐脖的手,她除了发疯地喘息和咳嗽外,抖着嘴唇,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哑巴了?”

李文溪嗤笑一声,揪着头发的手猛然又往后一拉,迫使都煦的头颅以一个极其屈辱的角度高高扬起,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

她的视线又落在都煦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上,忽然觉得裙子碍眼,便也褪下来,连着内裤,湿漉漉地竟有些难以剥落。

“生得这么清纯,却有一副如此淫荡的身体,你不感到罪恶吗,都煦…?哪还有一点学生的样子?”李文溪极近尖酸地批评着都煦,语气沉重,让一字一句都清晰地落入对方的耳中,将她仅剩的一点心防都击溃了。

她再无一点逞辩的力气,“我…我不知道…对不起…老师…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求求你了…”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狠狠扇在都煦脸上,打断了她絮絮叨叨的胡言乱语。

力道之大,让她的头猛地偏向一边,脸颊再次麻木,随即是更深的疼痛和眩晕。

“闭嘴!”

李文溪的声音冷得像冰渣,“我看你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只是在害怕惩罚而已。”

她松开揪着头发的手,转而粗暴地抓住都煦的胳膊,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将都煦从凌乱的演出服堆里拖了出来,狠狠摔在冰冷坚硬的木板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