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他也只是因为善于忍耐,因而看起来一切正常。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柔嫩敏感的雌穴现在是多么酸软,两瓣阴唇之间滴滴答答粘连淫水的触感多么恼人,由于行动间的刺激而充血肿胀的阴蒂被金属环扯着往下坠的过电感觉让他多想找个地方、狠狠搓弄一番。

也幸好前两天就把魔晶柱从女穴里取出来了,不然这一路上还不知道要难受成什么样子。

可尽管如此,耳边听着乔兰细碎压抑的喘息、想象着女士正在怎样亵玩安抚他,自己这不对劲的身体就兴奋得阵阵发热。

想……也被那样对待,或者更多:揪着阴蒂环,像第一次用玻璃棒磨穴奸逼一样,好好把骚水喷出来,然后恢复正常的样子。

可他不允许自己无端凑上去,让身后的两个人察觉自己竟然就这么开始发浪了。

于是只好绷紧腿根,仅仅靠着挤压阴唇摩擦阴蒂所带来的细小快感,安慰自己逐步变得骚贱的身体。

乔兰对自己同伴的真实情况一无所知。

他正靠在树上,撅着屁股,被分开两边紧实的臀肉、摸到了肉花似的后穴。

“呜……”

几天没有被触碰过,这里却似乎仍然记得被插入的感觉,小嘴瑟缩着把手指往里咽,只是不够滑润,反倒让指尖不深不浅地卡在那里,指节被一圈浅褐色肉环紧紧箍住。

或许还是让他先射出来,再用他自己的精液做润滑更简单一些。

第0066章 66.骚点抵住狠狠碾磨/没几下就喷了/雷斯被喊过来摸嫩水批

你正专心圈住乔兰激动的肉屌榨精,暂时没有注意到雷斯的不对劲隐蔽的裤子裆部已经湿了一小片,洇出一道橄榄形的湿痕。

“哈啊……”

乔兰今天好像格外渴望肢体接触,不管你怎么用相对来说粗糙的指腹凌虐红肿的精孔,他都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而是抖着腰、颤着手,更加拥紧了。

要是此时路过一个人却不走近看,应当会觉得你们只是亲热地抱在了一起。就是抱得太紧了点。

你的脸被迫埋在了乔兰不算非常丰满的胸膛上,脸颊隔着衣服感觉到一个硬硬的肉粒。

转头先用牙齿轻轻咬住磨了磨,你正要咬住他的前襟扯开,他却带着脆弱的气音,提出了今天见面之后的第一个请求:“亲亲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病变方向的缘故别人基本上是具体的身体部位,乔兰却是整个身体都在渴望快感他似乎比别人更渴望你的触碰。

例如亲吻这种对于交媾来说不算非常必要的东西。当然,恋人之间通常会这样,但你们毕竟不是。

不过你之前就能主动把危险的蛇人先生吻得收起獠牙,此刻也难以吝惜一个吻。

你仰起头,乔兰已经期待地主动凑下来,不知不觉间被他自己舔得红润濡湿的双唇由于下体传来的钻心酸麻而微微哆嗦着,被你攻进唇齿。

他不像阿斯普那样富有莽撞而不服输的侵略性,舌头软软地沉在下颚,直到你灵活的舌尖把它卷起来,才缓慢又笨拙地试图回应。

“唔、唔!”

虽然得到了渴望着的亲吻,但这对他来说不完全是好事,津液被撰取,连呻吟的权利也被剥夺,就算贱屌在手指一下比一下重的搓弄撸动中突突跳着,也无法求饶让你轻点。

“呜”

他又发出了那种小狗似的可怜声音,胯往前一挺一挺,马上就受不了的样子。

你便加快速度,狠心揉捻脆弱而弹性极佳的冠部。整个龟头变成了发紫的深红色,看起来肿胀不堪。现在那个饱经虐待的小小尿孔已经流出了足够多的前液,为侵犯者的进一步逗弄大行方便。

“嗯唔!唔唔、呜”

很快,乔兰就紧绷着臀肉,红肿的鸡巴一跳一跳,被你屈起手,把浊白的精液全部接在了手心。连舌头也无助地僵住了,任凭你怎么温柔或是粗暴地勾弄,都像是没有意识一样随波逐流。

温热的小小“水”柱打在手心的感觉还挺奇妙的,你没有过多品评,维持着这个单方面的吻你想松开乔兰的时候,被他反过来追上了,生涩又迟疑地想要突破你的唇舌捧着一滩黏腻的浓精,再次摸上了隐秘的臀缝。

被粘稠液体糊上臀瓣的感觉并不舒服,可只要想到这是你的手,从紧实的臀肉直脊椎,都泛起密密的酥麻,折磨得乔兰从骨子里发痒。

这次很顺利,异物轻易突破了富有弹性的软肉组成的关隘,滑溜溜就往深处去。

褶皱被一点点碾开,手的主人在上一次的意外苟合中就记住了这口敏感淫穴的骚点,指尖没摸几下,就找到了属于前列腺的危险方位。

“呜、呜呃!”

这声是从喉中、而非鼻腔发出的。比起之前,哭腔好像更加浓重了。

尽管柔软的唇舌接纳着犬科兽人不熟练的小心探索,但你找到对方薄弱之处的手并没有那么懂礼貌,而是充满侵略者的粗暴与无情。

指尖剜住那一点就不放开,把乔兰弄得酸痒钻心,脆弱绵密的穴肉无助地剧烈痉挛,似乎在祈求讨饶。

他腿软地想往下倒,又被你更重地往前抵在树上,接受着更加激烈的奸淫。

“呃嗯、唔唔……”

吞咽不及,毫无经验的大狗明明是在主动索吻,却把自己弄得嘴边流下晶莹的涎液。

手指搅弄着逐渐软烂驯服起来的软肉,每一下都不忘记在最后重重抠在骚心上,把犬科兽人玩得整个身体紧绷、小幅度抽搐。

“唔、啊……”

唇舌终于还是完全投降了,从你的口中滑出,直愣愣色情无比地伸在外面。乔兰重新拥有了呻吟求饶的权利。

“啊啊啊、呜……轻、女士……啊”

他也确实求饶了,但他没有发现,你也在过量的病变因子影响下,渐渐抛却礼貌与温和。在他颤抖着声音求你轻一点的时候,你不仅没有准许可怜的兽人得到一丝喘息,而是更重地往那能把人逼得心神俱颤的骚点上钻动研磨。

“嗯嗯不啊啊啊啊、啊!!”

乔兰马上就受不了了,挺着腰高昂地哀求尖叫,完全忘记了自己并不是在隐蔽的室内,而是在野外,就在几步之外,还有自己的伙伴在旁听。

可前列腺被残酷地折磨,全身都叫嚣着高潮释放,酥麻与瘙痒简直要把他的神智吞噬殆尽,前面那根刚射过几分钟的东西才休息了这么一会,就因为主人不争气而再次一股股往外吐精。

“啊、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