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渊感觉自己真跟个大学时期的楞头小子一样,控制不住欲望,只能任它放肆生长蔓延。

等到如雷的掌声过去,任渊和一群年轻的男男女女一起往台边走,过去时沈宁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问问题,他挑个了很近的角落靠着等。

一开始还是一些专业问题,比如认为联盟军的最大弱点是什么,异种是否有全部歼灭的必要,沈宁滴水不漏地回答得圆滑。

后来画风突变,一个女生很娇羞地问,“沈老师有婚配吗?”

任渊回味着刚才在人群里听到的词,“禁欲系”,“清冷”,确实,帅气强大不乱搞,很吸引女孩的类型。

他看见沈宁越过人群看了他一眼,眼神在空中撞上,又拉着丝分开,然后慢吞吞地看回人群,回答,“没有。”

任渊舔了舔牙尖,看了他一眼,往一旁的走廊里闪身离开。

沈宁带着点笑意三两下应付完围着的学生,快步追上去。

礼堂里已经不剩多少人,本就僻静的走廊里格外空旷。走到一个昏暗的拐角,他被人一把拉住扯走,后背结实地撞在一个宽阔的胸膛里,熟悉的味道铺天盖地地拢上来。

“沈老师。”身后人低沉的嗓音贴在耳朵边响起,被刻意念得黏黏糊糊,说完深吸了一口烟,烟雾从口齿间溢出,迎面吐在他脸上,男人又重复了一遍,“沈老师。”

沈宁被叫得腿软,全靠腰间紧箍着自己的手臂站稳。

“沈老师怎么不说话?”任渊扣在他腰间的手掌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抚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声音像一把细沙一点一点搓着洒进耳朵里,“反正没有婚配,怎么不能给学生一个机会。”

沈宁靠在他身上闷笑,抓着他夹烟的手送到嘴边,就着这个姿势吸了一口,胸膛起伏缓缓吐出,“小小年纪,不懂尊师重道。”

任渊也笑,手臂圈着沈宁凑上去吸了一口烟,又送到沈宁嘴边,盯着他微张着含烟的水润薄唇语气不明地开口,“那老师得好好教教我。”

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完了一只烟,烟气绕在两人身边,又在口齿间混着口水来回传换,最后一同喘着粗气纠缠着撞进一旁的厕所里。

沈宁支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和他交叠的身影,高大的男人穿着宽松的短袖,黑裤子球鞋,到真像是个和他躲在厕所里偷情的学生。

这样想着他的呼吸越来越紊乱,掐在洗手台边的手指泛白,腿软得站不住,脚步错乱地往后退,皮鞋踩在任渊脚上时倒吓得他瑟缩。

他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男人低头笑,眼神在他的脸上后颈上打转。下一秒腿间被他刚踩到的腿强行挤开,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隐秘娇嫩的下体被硬物狠撞。

是任渊的膝盖。

“沈老师,你踩到我了。”任渊放下腿往后退了几步,靠在一旁的墙上,伸手拨上门锁,抱着手臂仰头睨着他,“舔干净。”

沈宁腿还没合拢,身体止不住地发抖,手支在台子上缓慢转身,冲着任渊的方向跪下去,挪着膝盖跪到任渊脚边,吐了几口气附身要舔。

“沈老师。”任渊嗤笑一声撤开脚,“做错了事不用道歉么?”

沈宁伏着身子,盯着刚被男人踩在脚下的那块地板,声线颤抖,“对不起。”

“没诚意。”任渊居高临下地挑刺。

“对不起,弄脏了你的鞋。”沈宁咬唇直起身子,跪坐着仰头看着男人的下巴,“我给你舔…舔干净。”

穿着笔挺西装的人跪在脚边,刚在台上侃侃而谈的唇舌现在颤抖着求着舔鞋,任渊那点隐秘澎湃的欲望彻底被引爆,邪火窜进脑袋里剧烈燃烧。

见任渊半天没说话,沈宁试探着凑到男人鞋旁,探出舌尖舔上去,没被躲开,又摆弄着上下舔舐,鼻尖戳在鞋带上,他能感受到自己炙热的呼吸。

好湿,内裤湿到这种程度也不知道会不会沾到裤子上,跪着俯身时合身的西裤被绷紧一些,硬挺的鸡吧被勒得生疼。

脚下人平时放下的细碎的短发今天全部被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从上面看下去长得有些凌厉的眉弓软化,眉眼睫毛毫无遮挡地映进眼里,磕在鞋带的鼻尖微微翘起。

真好看,任渊越看火越大。

“沈老师。”他翘起脚踢了踢沈宁的脸侧,勾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把脚踩在上面,“我现在懂尊师重道了么?”

他看见脚下人喘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嗤笑一声,把人拉起来进了隔间。

门刚关上他就把沈宁按在了门板上,狭小的空间里被两个成年男人几乎站满。

沈宁低头单手按着他的后背,炙热的吐息全喷在喉结上,任渊觉得有点痒咽了下口水,他拉住沈宁解皮带的手,“要是不想在这做就回去做。”

“不行。”沈宁贴着任渊的嘴唇,继续解自己的皮带,声音微哑,“忍不了了。”

任渊笑着把沈宁翻了个身,一把拉下他的裤子,半褪到腿根,露出被纯白色布料包裹的滚圆屁股,扇了两巴掌,“沈老师是在勾引学生操你吗?”

“别的学生知道你又骚又贱吗,沈老师?”一边拉下沈宁规规矩矩的四角内裤,一边贴在他背上继续说,“被人踩着就发春,一秒不被男人操都不行。”

怀里人趴在门板上嘤咛,哼唧着撅屁股往他胯间撞,他按住那两瓣肉揉捏,“他们不知道,只知道沈老师没婚配。”

沈宁吃不到嘴被馋得快要疯掉,闻言转头去看任渊,声音黏糊糊的,“本来就没婚…啊…”

故意气人的话还没说完,身下的逼穴很突然地被男人的性器顶入,全换成了喘息和尖叫。

“小点声,沈老师。”任渊伸手捂上他的口鼻,堵住他的叫声和呼吸,“一会都知道你是个要学生操的骚货了。”

沈宁叫不出声也喘不上气,只剩下在身体横冲直撞的鸡吧,把他顶得再也没了清明,恍惚间他快真觉得自己是个和学生躲在隔间里偷情做爱的老师。

任渊对他太熟悉,裹着鸡吧的逼穴越夹越紧,他不用想也知道这骚货满脑袋都是些什么。

他腰胯摆动得越来越快,硕大的鸡吧飞速顶进抽出,操得人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到他手上,很快就抽搐着穴肉高潮了。

任渊享受完高潮的逼穴津津有味地紧裹,拔出来后退了一步,哑着嗓子开口,“嘴。”

沈宁疯狂呼吸,没喘几下,回头跪在地上高仰着头张开嘴。

男人粗大的阴茎直挺挺立着对着他的脸,握着阴茎撸动的手指修长不算细腻,小臂上青筋暴起,沈宁吞了下口水,把舌头伸出来垫在龟头下面。

任渊呼吸愈发粗重,过了一会闷哼一声射在沈宁嘴里。

他从口袋里摸出跟烟点燃,隔着烟雾看着胯下人乖乖吞咽他的精液,又凑上来舔干净冠头上的几滴余精。

他掀开马桶,把烟灰抖进去,夹着烟摸沈宁的脑袋,“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