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什么?被抽高潮了当然抖.

被暗恋多年的人踩头抽耳光骂贱居然直接高潮了,他都被自己的下贱惊呆几分。

他经常梦见任渊,在梦里他就当过他的俘虏,被关在地下室抽鞭子拷问这样的情节出现的最多,当然最后都会发展成他撅屁股挨操。

回过神儿来,他又忐忑起来,要是被发现的话……一时间他也说不好是害怕更多还是期待更多。

任渊没看出什么,把人扔回地上,坐到椅子上翘着腿问话,“说说吧,你们团长往哪跑了。”

呜,好帅。沈宁不敢对视露出破绽,看了一眼就垂下去盯着任渊的小腿,又觉得被掖在靴子里的军裤包裹的小腿性感异常,想着腿根又夹紧了些。

见人不回话,任渊开口,“这么忠心,怎么?被抓了还想给你姘头打掩护呢?”

沈宁闻言连忙否认,“不是姘头。”

任渊看着脚边人皱起的眉头颇为好笑,“这么急着否认?你讨厌同性恋?”

“那要是被我操了你是不是得疯啊。”他把胳膊支在腿上俯身看着跪着的沈宁,“说吧宝贝儿,要不就要挨操了。”

沈宁偷偷咽了咽口水,知道了,不会说的。

任渊看着他不配合的样子终于耗尽了耐心,把人踹翻在地,踢开两条蜷着的长腿,直接踩在了裆上。

力道有点大,沈宁抖了抖,心里正庆幸刚高潮过的鸡吧是软着的,那东西就不争气的在任渊脚下硬起来。

任渊都愣了愣,带着些不可置信地笑出声,“不是吧,你…?”

“不是,我踩你你硬什么啊?”任渊挑挑眉,“还说不是姘头呢,被黑龙教这么好。”

沈宁整个人从耳后红到了脖根,在本就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明显,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头皮发麻,酝酿了半天还是就说出一句,“不是姘头。”

任渊根本不信,脚下搓弄着那根越来越硬的鸡吧,“他平时怎么调教你啊,把你教成这样。”披着个清清冷冷的皮,下面骚得不像话。

“不是姘头?那是真爱喽,你真爱都把你当垃圾扔了。”又摸了摸他的脸,“来,宝贝儿,跟哥哥说说他往哪跑了,哥哥给你把他抓回来。”

沈宁觉得在脸上抚摸的手指特别温暖,强忍住蹭一蹭的欲望,梗着脖子反驳,“不是,我和他没有关系。”

这回答显然没让人满意,问了几次沈宁都不配合,任渊也失了耐心收了笑,扬手给了人一耳光,又一脚踹在肚子上,“敬酒不吃非吃罚酒?”

这一下踹得特别重,沈宁整个人都飞出去一段撞在墙上,歪在地上疯狂咳嗽,嗓子眼里渗出丝丝缕缕的血腥味。

见任渊起身拿外套竟然要离开,他一下就急了,上半身被绳子结结实实地绑着,整个人连滚带爬地挡到任渊腿前。

不是说好不说就操我嘛,怎么要走啊。

“真的不知道。”沈宁在任渊抬腿之前又狼狈地开口,“我知道别的。”

他跪在地上仰头,眼睛被头顶的光映得水汪汪,像聚满了泪珠一样模糊。

像是下定了什么天大的决心,他忐忑又坚定地开口,“你操我一下,我都告诉你。”

反正已经被骂骚货了,那能被任渊操一下也挺幸福的,机会总是留给积极争取的人。

“操你?”任渊站在原地垂头睨他,“为什么?”

沈宁咬咬牙瞎编,“我有性瘾。”

任渊收回眼神开门出去,“不操烂逼。”

第2章 “我看你挺爽的”(耳光/羞辱/接烟灰/舔鞋)

沈宁躺在原地有点儿难过,豁出来求操被暗恋的人拒绝,他心里一定觉得我是个见人就贴上去的骚货。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机会再和他相处。

其实原本的设想不是这样的,前不久黑龙还给他画大饼,说可以让他拿着他们控制的146星的矿石去和第一军团做交易,这样既能顺理成章地和任渊接触,又是正当理由不用被当成敌人敌视。

现在全完蛋了,他还把事情弄得更糟糕了些。

沈宁在地上躺了一会儿,被绑着躺也躺不舒服,索性坐起来,又突然想起什么,环视了空旷的屋子一圈。

除了一把椅子什么都没有,连窗户都没有,墙上天花板也一目了然没有监控。

他抿抿唇,费劲地挪动身体往椅子那靠,虽说四下无人,但他还是心虚地瞟了瞟眼睛,扭头又看了门一眼,最后小心翼翼地把鼻子凑到椅面上。

上面冰冰凉已经一点温度都不剩下,他又觉得有点难过,侧头把脸颊贴在上面,模模糊糊地闭紧了双眼。

感觉好像趴在椅面上睡了一觉,脑袋昏昏沉沉,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后,沈宁慌忙撤开身体,没把握好上半身的平衡仰倒在地上。

刚费劲儿坐起来,门被拉开走进来一位短发女军官,看肩章是位中校。

“走吧,上将说把你带去他指挥室。”女军官亚琳拉着绳子把他拽起来。

是改主意了吗?沈宁有点脸红。

“诶,你真跟黑龙是一对么。”亚琳边走边问,星盗团长黑龙、总指挥沈宁还有捡回来的少团长卓明三个人的传奇三角虐恋可以说是传遍大江南北。

比起异种,星盗对联盟军来说更多是亦敌亦友的关系,要不是最近第三军区这部分实在过于猖狂,也不会被大规模制裁。

“不是。”沈宁淡淡开口。

冷淡的冰美人,亚琳在心里下定义。

等送到了地方,亚琳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就不多留地立马离开。

他看着大刀阔斧坐在桌子后面的男人,忍不住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