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所以。

“叫!”他贴在她耳边。

什么?

韩澈闭眼:“叫.床。”

万万没想到才过一天就又要经历这种事,之南脸蛋烧红,却也知顾全大局,闭眸呻吟了起来。

“嗯.....”

这声跟猫咪一样,门外的男人突然止了动作。

他借着缝隙打量里面,明亮卧室被子罩住旖旎的两人,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埋在她脖颈百般啃噬,连着旗袍都被扯落半截,露出晶莹玉滑的香肩。

女孩像是在承受什么酷刑,双脸烫成了火烧云,揪着锦被不知是抓是放。

他们像极了缠绵的鸳鸯,又像是强权压迫下极致的索取。

面上都如此,指不定那被子里浪荡成什么样了。

山爷还说这位韩澈不好应付,在他看来也不过是急色的男人,成不了什么气候。

只是二少爷那怕是交不了差了。

想着汪野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手段,他打了个寒颤。

床上的耸动一浪接一浪,隐隐可见那顶撞的动作,连着女孩的叫声都开始急促,尾音像是撩拨人心的勾子,韩澈只觉得尾椎骨都麻了。

他一时竟失神在了这场假戏真做里,腰腹一顶她便被自己撞得往上跑,压着她肩膀往下又拉她进入下一轮的耳鬓厮磨。

身上少女真是哪哪都软,顶在他胸膛的那两团尤为如此。

韩澈接着这个姿势侧眸看她,少女似乎眼神无处安放,无措盯着某处。

她竟瞧见一珠晶莹粘在她的唇珠上,在咬咬阖阖中细腻光滑,诱人得想采撷于腹中。

腰腹那一团急聚燃烧,他瞳孔微凝,一收一缩皆是欲色。

在要硬起来的前刻门关上,韩澈立即起身。

卧房外的阳台直通打开,韩澈就站在边缘,手中烟雾袅袅升腾,他沉沉地呼出一口,仿佛要借此来压制那高涨不绝却又不得纾解的欲望。

之南没发现他的异样,却也知尴尬,各自待在一角缓解遗忘。

二十分钟或者更久,久到不能再浪费时间,韩澈才转身回来。

他坐在沙发上,说,“抱歉,刚才形势所迫。”

之南: “理解。”

韩澈看她垂眼搅手指,耳根还红着,透透的,说不出的诱人。

他极快收回目光,听完了她上船的另一半故事。

沙发上片刻的沉默,灯光跳跃进男人沉沉的眼底。

“这件事我得告诉江廷。”他说。

之南有半刻没说话。

连胜那边生死不知,她又没法联系温时凯,陆一淮远在英国,的确告诉江廷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

“韩总,您明天没有办法带我下船吗?”

她现在和江廷闹得这么僵,无疑是自寻死路,前出狼窝又进虎穴。

韩澈不懂她的顾虑,说:“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

“快要出渤海,正往连云港的方向行驶,想折转回去是不大可能了。”他说,“这条船的主人叫汪鸣山,一家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疯子,你留在我身边,极有可能会被他多次用来要挟于我。”

“这样对你太危险了,至少江廷知道后可以想办法把你接走。”

之南不说话了。

看到那几个女孩对汪鸣山的惧怕,韩澈也不在席上和她表露相熟,之南就隐约察觉和韩澈周旋这人非良善之辈。

她沉思片刻后同意了韩澈的提议。

“韩总,我有个朋友在仓库和绑架我的人周旋,现在还生死未卜。”之南说,“人命关天,您能不能拜托江总打探打探情况。”

韩澈同意了。

他起身去阳台打电话,风勾勒起他衬衫一角,衬得腰间窄而紧实。

之南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却也知这是最好的选择。

另一间套房,宽敞豪华出奇一致,窗帘大敞,阳台处却旖旎和疯狂。

全身赤裸的女人半趴在栏杆上,香腮半露,气息迷乱。随着每次顶撞胸前的玉.乳挤压在栏杆上,再被大手握住腰间狠狠扯回,啪啪啪的动作之剧烈,一时间竟盖过了行船的声音。

“屁.股再撅高点,没吃饭吗?”

汪野又是一巴掌甩上女人屁股,本就红肿的臀部顿时青了。

她咬牙不敢哭,默默低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