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滕斯钺正跟白姜干得火热,套房外响起敲门声。

滕斯钺没有理会,但随即一个熟悉的低沉男声传进来:“滕斯钺,开门。”

滕斯钺耸胯的动作停下来,胸膛剧烈起伏着,与睁大眼睛的白姜对视两秒,拔出鸡巴抽身下床,上衣还穿着西装,裸着下半身,挺着淫水润泽的鸡巴,就这么去把门打开了。

他靠在门边,把门打开一条缝,故意让贺兰拓看到自己挺立的性器,偏头睨着他:“哟,你来干啥呀。”

贺兰拓伸手一把抓住滕斯钺的衣领,唇角微微牵扯:“滕总,当面一套,背地一套,你发育得慢,长这么大还没过叛逆期是不是?”

滕斯钺反握住他的手,本想甩开他,但拉扯不动,于是改变主意,一发力,猛地把贺兰拓拽进门来,跟着关上房间门。

“是啊,虽然你提的条件很合理,但我素了这么久,都憋出病来了,你怎么也得让我释放一下,高兴高兴,是不是?”

滕斯钺微微眯了眯眼,视线在贺兰拓身上游走,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音量低语,“你进来,今晚上让我痛快一顿,我以后就不找她了。”

“……你想怎么样?”

“……”

【隔壁白姜篇借位】34、不同寻常的3P(下)

白姜抱着被子掩住身体坐起来,惊愕地看着贺兰拓跟着滕斯钺走了进来,坐到床对面的沙发上,神情冷淡地望着她。

“你为什么来了?”她看看贺兰拓,又看看滕斯钺,“你要干什么?”

滕斯钺扒开她身上的被子,重新把她抱起来,坐到床边,让她坐在自己的跨上,双腿分开面对贺兰拓,用婴儿把尿的姿势,将大屌插进她已经被捅开的淫穴中。

“啊!不要这”

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被滕斯钺操,白姜一下子羞耻得无地自容,想逃,却被滕斯钺强力地钳住大腿,他的鸡巴狠狠顶进她的花心深处,撞得她浑身酥软无力,更加没办法逃走了,紧张中逼穴更是绞紧了鸡巴,吸得情欲一股股地往上冲。

“啊……钺哥、不行……”

她靠在滕斯钺的胸膛上,双手羞耻地环住胸,脸蛋潮红,带着一层薄汗,双眸泛着迷离水雾,整个人在欲海中湿透,双腿被迫分开,羞耻地完全敞露双腿中间的交合处,贺兰拓能清楚地看到滕斯钺的鸡巴怎么肏进她嫣红的肉洞中,进进出出,把那湿软的媚肉干得跟着翻进翻出。

“被他看着你果然更骚了,吸得真紧。”

滕斯钺低头在她耳边说着荤话,掰着她的下巴吻了她一阵,移目故意去看贺兰拓。

贺兰拓就冷着脸坐那里,仿佛在看纪录片,滕斯钺更来劲儿了:“叫大声点,告诉他,你被我干得舒不舒服?”

“嗯……钺哥……别这样……”花穴里的骚点被狠狠顶弄,白姜被激爽的快感电得浑身飘飘然,娇喘不已,却还死撑着嘴硬,“啊……停下……我受不了了……”

滕斯钺搂着她站起身,干着她一步步走到贺兰拓面前:“不,你受得了,受不了的是他,贺兰拓,你看他多可怜,看着我肏你,鸡巴硬着都顶在裤子里要爆了,还在那儿装淡定。”

滕斯钺语言刺激着贺兰拓,贺兰拓却依然没有反应,如果不是看他裤裆里顶起来的那团凸起,滕斯钺简直要怀疑他性冷淡了,他把白姜放到地上,让她上半身趴在贺兰拓的腿上,自己在她身后钳着她的腰胯后入,道:“姜姜,你做个好事,帮帮他,把你面前的大鸡巴拿出来。”

意乱情迷中,白姜被身后顶着她的大鸡巴催促,看着面前男人裤裆上顶起的形状,心跳加剧地生出别样的欲望。

她的胸压在贺兰拓的大腿上,抖着手,去解贺兰拓腰间的皮带扣,解了很久都没能解开。

贺兰拓也不帮她,也不推拒,靠在沙发上保持观影的姿势不动弹,就那么低头静静望着她,眼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还是滕斯钺看不下去了:“那皮带暗扣在下面。”扣扣:二三零ff二零六九四f三零

白姜得到滕斯钺的指点,终于咔嗒打开贺兰拓的皮带,颤巍巍解下他的西裤,扒下边缘印着大写英文字母的黑色内裤,里面那根粗长的肉屌终于弹出来。

白姜一手握住,凑近了仔细看,他这根鸡巴颜色是较浅的肉红,头部有些弯,龟头很大,是倾斜的伞状,又饱满又大气,似乎比她见过的其他鸡巴都要漂亮。

她抬头看了看贺兰拓的脸,这才肯定她抓住的是这个男人的鸡巴,上次,她醉得不省人事,骑着肏爽了的,就是这根鸡巴?

他长得真好看,越看越好看,她怎么会肏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呢……想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压在墙上,狠狠地操他,看到他欲望上脸是什么样子。

尤其是他的鸡巴明明被她抓在手里,那鸡巴很热,能感觉到里面强烈的雄性欲望肿胀着,他却这么一脸冷淡地俯瞰着她,面如冠玉,目似朗星,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似的……白姜现在才意识到,裴沅那是皮像神仙,要是裴沅遇到这种情况早就炸了,而这男人,他是什么做的啊?

滕斯钺享受地在白姜身后挺动着,胯部啪啪啪地撞击在她的臀瓣上,也观察着贺兰拓的表情,想笑,这新鲜的尝试让他胯下的欲望更加高涨,他倒要看看贺兰拓能硬撑到什么时候:“他的鸡巴有我的大么,姜姜?想不想要,两根鸡巴一起操你嘶,这骚逼,被我一说就夹紧了。”

“啊……”

白姜身体被操得往前面一次次耸动,同时握着面前的鸡巴轻轻抚摸,好像在跟一只小动物做安静的近距离交流,指腹温柔地滑过那光泽的龟头,她近距离地清楚看到那马眼如何翕张开一个小孔洞,透明的腺液情动地流出来,淌满了整个龟头,顺着肉柱和她的手指往下滑落。

她抬眸看贺兰拓,贺兰拓微微蹙了蹙眉,这就是他的反应,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有别的情绪,鸡巴肿成这样,流了这么多水,这男人就这点动静。

“你想要么?”她红着脸羞耻地问他。

他嘴唇微微翕动,轻轻摇头,然后才发出声音:“不。”

白姜低下头,望着他的龟头,它……看上去好好吃。

她张开嘴,终于把他的龟头含了进去,含了一口,又用舌尖轻轻舔舐,好像在吃最贵的冰淇淋,舍不得吃得急了。

一边舔吃着,她一边用指尖轻轻刮弄他的马眼,龟头下的冠状沟凸起,那是男人鸡巴上的敏感处,可她仍没听到贺兰拓发出声音,于是她的手用力了,指甲狠狠地剜进冠状沟那里的屌肉,终于听到头顶的男人发出一声疼痛的低喘:“啊……”

真好听,她的欲望一下子像滔天巨浪拍打过来。

随着她花穴的绞紧,滕斯钺跟着刺激得加快了肏干的频率,壮腰猛摆如打桩机,噗叽噗叽的干穴声愈发激烈,白姜被顶得把贺兰拓的鸡巴深深地含了进去,龟头顶到她的喉咙,她的嘴被迫撑满,顿时很难受。

她握住那阴茎的根部,想要把鸡巴拔出来,刚拔了一半,滕斯钺突然狠狠顶到她的骚点。

“唔!”

她一下子被极致的快感电到,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嘴里本能地咬下去,牙齿狠狠地咬合在粗壮的屌肉上。

高潮的痉挛过去之后,她恢复神智,意识到自己咬着什么,连忙吐出来,眼看着那屌皮上留着深深的牙印,还洇出了红痕,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出血了,肯定很疼,看得她的心都跟着疼了。

这次,他却没有叫。

“你、没事吧?”她抬头看贺兰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