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要帮你脱下来吗?”

陈芸淮左手揉搓着,头向右边挪动将乳尖含在嘴里,舌头从下至上的舔着。

“啊额……轻点……”

李斯年的声音从上传来,羞涩中带着一丝情欲,陈芸淮将左手的食指伸进李斯年的嘴里,她的软舍来回舔舐着陈芸淮的指尖,来回冲动的手指让李斯年发出呜咽的吞吐声。

她一路向下吻去,最后停在小腹轻轻地用舌尖横向舔舐半周。

“啊……啊”

李斯年的脸上开始泛红,有时还会深深的喘息。陈芸淮将她的内裤脱去,刚才被李斯年舔舐湿润的指尖向着她的身下移去。在她密丛间来回转圈,最后轻轻地刮弄着她的穴口,软水从中流出,发出的水声足以二人听见。

放入一根手指后李斯年的表情发生变化,她的呻吟开始急促,第二根手指放入后她似乎在摇头。陈芸淮抽动着手指,似乎每次的抽动要比上次更深,更快,在内摸到一个凸点后李斯年更是呻吟加重。

“是这儿吗?”

陈芸淮舔舐着李斯年的耳边,轻声地说道。她开始加快速度,李斯年红着眼角向陈芸淮摇头,陈芸淮看着她那可怜模样,内心更加雀跃。

“斯年,你越是这样看我我越是不想停下。”

软水开始随着陈芸淮手指的抽动而喷出,在最后抽出手指后软水似乎还在流出。李斯年虚盖着胸前,双腿轻轻地颤动,她的泛红还未褪去。

旅店浴室环境不错,陈芸淮放好洗澡水后将李斯年抱到了浴缸里,温热的水从上到下的浇下,李斯年似乎还在喘着粗气,手握着陈芸淮的胳膊不放。

陈芸淮安放好李斯年后自己也进入了浴缸,里面的热水洒了一些出来。

陈芸淮惬意的倚在靠坐上,李斯年飘了过来倚在她的肩上。

“芸淮,这样,我们算什么?”

“朋友。” ,回答的干脆、利落,甚至都不曾有过迟疑。过会儿后沉默许久的李斯年突然抬起头,她笑着伸手抚摸着陈芸淮的侧脸。随后她起身穿上了浴袍,陈芸淮依旧泡在水里,看着头顶的白炽灯,眼被白光刺的流泪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陈芸淮出来时李斯年早已在一旁睡下,陈芸淮蹑手蹑脚的躺在了李斯年的侧面,刚盖上被的陈芸淮被突然翻身的李斯年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陈芸淮抱着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留下了一吻。

25.

李斯年住了一晚便要回去,她的期末课重还有功课要赶,退完旅店的钱七七八八加上自己添的一些钱刚好够回去的高铁票。

陈芸淮和李斯年一起来到了高铁站,距离开车仅剩十分钟。李斯年朝前赶着检票,陈芸淮在她身后一言不发。

李斯年忽然被人拉向身后,陈芸淮在大庭广众下将她抱在怀里,随后又将她放归人海。李斯年背着背包随着人流朝前赶着,没走几步就回一次头,直到她进站后陈芸淮也依旧在她身后。

25.

“江尹宁”

陈芸淮走在江尹宁前门,学校里最近义卖,陈芸淮拉着她跑向套环的地方。

十元十环,陈芸淮什么都没套着但很开心,她们共饮一杯柠檬汁,陈芸淮被酸到吐舌头,江尹宁笑着给她喂纯净水。

陈芸淮握着她的手腕,江尹宁近在咫尺,陈芸淮凑上去亲了口她的侧脸。

一个抖动江尹宁清醒过来,她乘坐的飞机正遇强气流飞机抖动不停。她淡定的坐在靠近窗的位置,她用手指轻轻地触碰着小窗,冰冷的要死。

约摸着半小时后飞机逐渐平稳,如果刚刚她们运气不好飞机坠毁,那么自己最后见到的人就是陈芸淮。

这样想想,江尹宁也算圆满,她心安的继续睡下。

期末过后陈芸淮赶着过年前几天到家,路过李斯年的家时碰巧她在楼道里摆着画架,照着对面一颗常青树似乎在写生。

“回来了?”

李斯年摘下眼镜冲她挥挥手,陈芸淮将行李放到一边跑过去。她们在无人的楼道里亲吻着,陈芸淮埋在她的颈肩细细的嗅着,惹得李斯年处处躲闪。

“干嘛呀。”

李斯年娇嗔一声,陈芸淮咬了口她的下嘴唇。

“闻闻你身上有没有别人的味道。”

李斯年环着她的脖颈,与她鼻尖碰鼻尖,亲昵的依偎在一起。

“鉴定完毕,给予奖励。”

陈芸淮拿出一条细细的银链子给李斯年戴上,链子上有一个银色的L在她锁骨晃荡。

她们在楼道里待了会儿后陈芸淮拉着行李箱继续往前走着,李斯年继续画着她的写生,只不过在最后画完常青树后又添了几笔。

一个戴着白色围巾的姑娘拉着行李冲着画的对面招手。

陈芸淮回家后爸妈也算是给她庆祝一番,在家睡了几天后就到了过年前夕。

一大早被妈妈叫起的陈芸淮眯着眼打着哈欠和爸爸贴对联,过路的邻居纷纷夸赞陈芸淮上了半年大学后长得好看些许。

陈爸合不拢嘴的贴对联,陈芸淮偷拿着手机给李斯年发消息。李斯年今年打算在这边过年,他爸一大早去了海鲜市场家里只剩李斯年一人贴对联。

在家里偷吃了俩煎蛋被妈妈发现的陈芸淮叼着一片面包跑到了李斯年家里,虽然李斯年学的是有关于绘画的专业但也不至于会精致到如何画春联。

借着网络的发达他们找到教学视频,陈芸淮裁纸,李斯年细心地用笔描轮廓。一上午也算是将轮廓画完,中午随意吃了两口的二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剩下的颜料把颜色补上。陈芸淮多多少少有些多动,每当李斯年在专注的描绘细致图画时陈芸淮会在一旁发出奇怪举动逗得李斯年拿不住画笔。

将将画完后气急败坏的李斯年拿起画笔照着陈芸淮的脸画去,一个猪头在陈芸淮左脸,陈芸淮抹了一把颜料直接将颜料涂在了李斯年的脖子上。

二人玩得不亦乐乎,李叔拿着新鲜的大虾正想着晚上该怎么做海鲜粥时见到了二人扭打的局面,像是未开智的儿童扭在一起谁也不让谁。

春联贴好后李斯年拉着陈芸淮去了洗手间,幸好是水洗颜料,陈芸淮被李斯年像是任意蹂躏的对象般疯狂搓脸,也算是还原了本面貌。